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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訾質問:“你是哪家的。”晏瑕道:“若是告訴前輩豈不是更慘。”袁訾瞬間過來,宛若幽鬼,雲綃持短匕擋了一下,袁訾一雙手似鋼鐵,幾乎將雲綃匕首捏斷,晏瑕出手擋了一下,原本他力氣夠大,此刻竟使不出力氣,景鳴鴻在一旁觀看,竟無出手意思。晏瑕和袁訾見招拆招了十幾招,晏瑕力有不逮,雲雖說武力強盛,但畢竟自上這山就開始運用內力,此刻早已消耗不小,面對袁訾若不是拼著一口氣,恐怕早已落敗。袁訾和晏瑕拆了幾十招,兩人分開。袁訾冷著臉道:“你的確有上山的能力,若再過幾年,恐怕也要和那些人並行了,可惜遇到了我。不過,小輩,你究竟是為了什麼才來這裡,難不成是為了雲沢劍。”雲沢劍是郗真的別號。晏瑕說:“我不論為了清平宮哪一件事,咱們都不可能用和平的方式解決。”袁訾咬牙道:“好,很好。”沈喻一見嘆了口氣,總不能讓晏瑕在這折了,他看了一眼景鳴鴻,景鳴鴻蓄勢待發,準備偷襲,沈喻知道景鳴鴻出手一定一擊必中,但是晏瑕會不會受傷就不一定了。沈喻在說:“失禮了。”晏瑕還未明白,沈喻就借了他的身體,此刻晏瑕氣息不變,手持赤霄,刺向袁訾,袁訾竟有所不及,他心中大駭,沒想到不過一息,晏瑕竟換了武學,不,不對,袁訾心中大駭,他沒換,他將有些招式刪繁就簡,頗有種返璞歸真之意,但不過是簡單的幾招,他居然已經開始擋不住,忽然一柄軟劍刺入身體,他轉身,景鳴鴻在其後道:“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袁訾看著胸口的劍,鮮血染紅了衣衫,沈喻藉著晏瑕的身體看著死的不甘心的袁訾,又看向景鳴鴻,景鳴鴻感到了比袁訾更深的壓力,景鳴鴻道:“嘉小兄弟,我是相信你。”沈喻嘲諷道:“袁訾縱橫江湖多少年,你倒是相信我這個剛入江湖的小子能打敗。”景鳴鴻自知理虧,道:“既然宮主已死,尋寶才重要。”沈喻說:“可以,但要兵分兩路,你去南邊,我去北邊,無論找不找的到,兩炷香後我們在此地匯合,如果沒來就先走吧。”景鳴鴻聽出來嫌棄的意思,只得道:“好。”沈喻對雲綃說:“我們走。”雲綃緊跟其後,前方刺客湧動如潮,晏瑕回神,他看向沈喻,沈喻說:“接下來才是你的考驗。”晏瑕手持赤霄,面對眾人,晏瑕全力以赴,晏瑕以大江東流開闢前路,刺客詭譎,原本大江東流是君子道,沈喻也告訴過他易被偏門制住,但晏瑕心情並不是太好,此招大開大合,正適合晏瑕此刻的心情,原本他知道他離沈喻很遠,但沈喻這次替他解決袁訾,他能在身體裡感受到沈喻溫暖的靈魂,流轉的內功,明明都是一樣的身體,一樣的內功,但沈喻能把砂礫變成黃金,他清晰地感受到他們的差距,宛若溝壑,不可跨越。晏瑕在雲綃的指引下很快就找到關押郗真的大牢,郗真被鎖在五毒之中,他此刻臉色慘白,閉目打坐,右臂垂著,已經摺斷了,晏瑕又斬殺無數刺客,雲綃跟隨其後,最後雲綃拿著驅蟲粉將五毒驅開,晏瑕在牆邊摸到鑰匙,撇向雲綃,雲綃十分迅速的開啟鎖,晏瑕說:“跑。”雲綃拽著郗真離去,郗真雖然在五毒池中,右臂骨折,除此之外,再無傷口,那些毒物亦不敢近身,郗真對雲綃道:“劍。”雲綃從一刺客手中奪取,遞給郗真,郗真左手持劍,與刺客相對,雲綃見郗真右臂垂著,也看出他內功大耗,可清平宮的人依舊敵不過他,此刻郗真如蛟龍入海,已經深不可測。在三人的行動下,很快到了三重陣法處,此刻兩炷香,景鳴鴻也逃了出來,見到郗真,皺眉,雲綃說:“我要帶他走。”郗真看到袁訾屍身,目光平靜,道:“我的確也要下山。”一番折騰,他們四人終於離開清平宮下,但奇怪的是到三陣法處竟無人再追,雖然一行人有著疑惑,但安全下山才是重點,於是這件事他們就當是幸運,也就沒有深究。清平宮,一紫衣人出現,臉帶奇異花紋的面具,他命令眾人不再追擊,眾人不服,紫衣人身旁一女子搖鈴,眾人痛苦不堪,恨不得滿地打滾,紫衣人道:“這樣你們聽我的命令麼,從今天起,清平宮由我執掌。”作者有話要說:注:司馬光《西江月》 十八夜晏瑕將馬車藏在深林,一行人出發去了離開此地,此次晏瑕算是第一次江湖歷練,著實在武學上增長不少,但也更加激發了他想要變強的心理,他坐在馬車上,發現自己有些脫力,後期一直勉強自己用大江東流對付詭譎刺客,其實他所練的大江東流已經並非原本沈喻教他的那個,晏瑕在武學上善於變換,更能應對敵手,只是此招太過耗費內功,多虧之後無人跟來,現在的他連起身都有些問題。雲綃將郗真的右臂接上,用木棍固定住,郗真說了一句:“不知二位來到清平宮所為何事,不會是隻救我郗某人吧。”雲綃腦子轉了一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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