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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瑕道:“這件事我也確實有興趣,但今日我確實有想見的人,我已經耽誤一會了,等日後我們在探討,好麼?”殷綾給了他一根藍線,對他道:“好吧,今日確實是我打擾你了,你快去忙吧,這線你就留在身上吧,我可以透過這根線找到你。”晏瑕留下這根線,殷綾縱身一躍,消失在晏瑕面前,晏瑕收回目光,悄聲進入刺史府。他估摸著沈喻住的地方,找到了那處,之前的主人偏愛芭蕉,夠晏瑕藏於一處,此時沈喻的院裡無僕人,芭蕉葉大,替他遮住陽光,他依舊一身青衫,手執木劍,在院裡練劍,晏瑕是昨夜才看到他的,夜裡偏暗,看他還看不分明,今日在日光之下,他清楚的看出來他的容貌,難怪沈喻說葉驚寒命中註定早亡,他這副皮囊,白的幾乎反光,也可以沒有什麼血色,身材到算是修長,沈喻藉著他這個身體練劍,到算是賞心悅目,讓人忽略劍中殺意。他認真的看著,沈喻看樣子練了許久,很快收了劍,他忽然轉頭,眼神溫柔似水,道:“看我這麼久了,還不出來麼。”晏瑕出來,看著沈喻有些無奈,道:“你早就發現了。”沈喻笑道:“我其實從早晨就開始等你,可惜你一直沒到這來。”晏瑕立刻愧疚,道:“我昨夜太過興奮,有些起晚了。”沈喻表情可以說十分玩味了,晏瑕趕緊打斷他多餘的想法,將今日所經之事和他說了一下,沈喻聽後道:“雲綃插手之事已經打亂了天道,不過雲綃這麼一做,也會影響天下卜算的人,畢竟她動了根基,其他地方都會有些許的變化,所以雲綃如今在卜算上模糊不清,此時天道正處於調整期,我其實如今卜算也有些困難,至於那個什麼聖女,恐怕對碧水輕霄那兩個人感興趣。”晏瑕道:“確實,畢竟照殘紅和碧水輕霄都是女子的門派,兩門派的準則又不一樣,恐怕江湖上會有很多人這麼對比,殷綾身為照殘紅的聖女,應該和碧水輕霄的人比試過,恐怕就是桑樂桑微兩人,你說是誰呢?”沈喻道:“應該是桑樂,以桑微的性格,她恐怕早就跟殷綾打了許多架,打到殷綾不想再打,桑樂就不一樣了,她雖然十分厲害,但她並不願多和別人比試,反倒是能吊著殷綾。”晏瑕道:“殷綾覺得過幾日桑樂桑微一定會來此地,我之前又和她們有過糾纏,所以她這是想透過我去找桑樂。”沈喻回道:“所以你要享受美人在側的殊榮了。” 晏瑕看著沈喻,認真道:“你現在還沒答應我呢,我可不敢招蜂引蝶。”沈喻說了一句:“那我答應你,你就可以了招蜂引蝶了。”晏瑕無奈,道:“你要是這麼咬文嚼字就沒意思了。”沈喻低笑,道:“那我不咬文嚼字了,該你咬文嚼字了,我們去看看林舟的卷宗吧。”晏瑕跟在沈喻身後,他見沈喻進屋,拿出來幾個卷宗,晏瑕驚訝了一下,沈喻解釋:“我這個身體活著的時候還算聰敏,替他父親支了不少招,替他父親解決了不少麻煩,因此他父親極信任他,要不然洛水之濱這麼亂,他父親不會讓他來的,我就藉著這便利查探這個案子。”晏瑕嘆道:“那這具身體還真是可惜了。”沈喻看著這手,修長的手指,面板泛著蒼白,誰能想到這樣一個虛弱的少年能在後院翻弄朝堂的風雲。晏瑕看著他一副愛才的樣子,問道:“莫不是此人是宰輔良相之才?”沈喻收回目光,道:“若是他還活著,想必能官居高位,至於是不是一品倒也沒法言說,畢竟雖然正軌被打亂,但我能感受到,這世間,確實有該有這樣的人,這人還和你有那麼一絲聯絡。”晏瑕好奇道:“誰?”沈喻對他說:“你還記得晏思源那沒成親的未婚夫麼?”晏瑕想起那被晏思源遛了的人,想了會,道:“不記得了,只隱約記得他姓秦。”沈喻道:“他的才華和能力足以官居一品。”晏瑕不禁笑道:“這算是什麼,命中的離奇總是讓人琢磨不透?”沈喻回他:“太少有人知道下一刻你面前的人成為什麼人。”晏瑕沒再想這件事,因為沈喻已經把卷宗開啟了,卷宗上的字更吸引他的目光。他瀏覽了一遍,已經知道官府對林舟案全部的訊息,他對沈喻道:“看樣子很難確定兇手。”沈喻早已看完卷宗,他問晏瑕:“還好,你把你所想的說一下。”晏瑕感覺到沈喻是在考他,於是道:“林舟他是當年洛誠屠殺後留下的遺孤,他拜入了蒼黃門,或者說是蒼黃門的人收留了他,”“之後他在宗門中提升很快,被一些長老注意,林舟也透過了長老的考驗,恰逢掌門失去大弟子,傷心難耐,他們就將林舟引薦給掌門,掌門喜歡他的資質,又怕再發生洛誠之事,就將他時常帶在身旁。“他還算是不負眾望,長成後在新一輩裡面他也算是佼佼者,他曾遊歷江湖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裡,他行俠仗義,仗義執言,也沒惹上什麼災禍,他性格隨性,能與眾人交好,有著這個年紀還有的拼勁,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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