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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瑕回答:“我以前不知該幹什麼,糊糊塗塗的混日子,怎麼樣都好,畢竟大哥一枝獨秀,我怎樣荒唐我父親也不會管我,我也不喜歡看書,所以就乾點事消磨時間。”沈喻又道:“那個小丫頭呢。”晏瑕知道他說的是雲綃,沒有說話,停了許久,才道:“她是個好女孩,傷好前一直盡心照顧我。”沈喻聽後一樂,道:“那丫頭是個練家子,師門和天資都不錯,他們那一門練成不易,她晚上開始奮鬥,白日累點也正常,不過那丫頭有點天真,多虧遇到你這樣的少爺,不過,也可以說她故意在你這樣的人身邊伺候,既不用費力也可以藏著。” 晏瑕:“那也是他們師門的事,與你我無關的。” 沈喻:“有的事,就算你不想管也已經牽連甚深了。” 晏瑕沒說話。沈喻接著說:“其實這個年紀能達到那個小姑娘的程度,實著不易。” 晏瑕:“那她圖什麼呢,我無權無勢,說實話,做交易都沒有資格。”沈喻聽完並沒有說話,而是跟著他繼續向前,來到一山底,沈喻所在為雁州,三面環山,一面通著外面,因地勢雄奇,自古易守難攻,百姓亦能自給自足。當年靈坊閣明主晏明州原本是歸衍山弟子,後在江湖闖蕩,竟混了一身名氣,後來娶了髮妻駱氏,駱氏為雲州駱家偏房女,而云州駱家富可敵國,雖駱氏為偏房女,但嫁妝十分可觀,而又因資助當年晏明州一筆,加上晏明州善於經營最終也賺的盆滿缽盈。後髮妻早逝,退守雁州,並將曾經養於外室的小妾迎回府中,此舉無疑是在打駱氏的臉,但似乎無巧不成書,駱氏陷於朝堂危機,反成了他的一根救命稻草,最後成立了靈坊閣,雖說也算江湖一富,但其行為無疑被大部分江湖人唾棄。 有人曾為江湖上同時期為人不恥者做一首打油詩,詩云白蒼虞花蕩,夜舟瓊花漂,暉霞星子墮,冥靄山落行。 尾句便說的是晏明州,他退守雁州,此地偏遠,遠離朝堂江湖,晏明州這些年在此地經營,威逼利誘,勾結官員,也算是一方獨霸,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雖說為江湖所不恥,但此前江湖中人元氣大傷,卻也沒有意氣者找他麻煩,於是晏明州就這麼安然活到如今。沈喻看著這片山谷,問道:“那你對武學可有興趣。”晏瑕道:“麵館老闆並非非我不可,我確實採藥也不是日日來,如果你要教我武學,確實很有興趣。”沈喻:“那我可要約法三章了。”晏瑕:“自然,門有門規。”沈喻:“ 三出 清晨的朝霞被初升的太陽映的似乎有些耀眼,翻滾赤橙的雲彩,天空還似乎泛著深藍的氣韻,彎月在太陽的另一面,透著白色,沈喻盯著樹上即將消散的露珠,襯著有幾分發黃的葉子,倒頗有幾分詩意,晏瑕在庭院中扎馬步扎的十分板正,不消一刻鐘,晏瑕收身,拿起長劍,開始練武,自相遇起,已過半年,晏瑕腦子不僅開了竅,身體似乎也飛一樣的拔高,短短半年,就從一看似十歲不到的孩子變成十四歲的少年,加上這半年終日習武,身體素質卻要高於大部分同齡 人,不說靈坊閣下人不信,就連晏瑕自己也十分詫異。 半年前沈喻讓晏瑕練好基本功,先讓他接天地之靈氣,晏瑕在太陽初升前於雁州至高處調息,在修行地四周以硃砂畫紋,晏瑕內心懷疑沈喻在欺騙他,畢竟沒有一人練武四周鬼畫符,但修行一陣後,身體確實強健不少,彷彿很多沉重的東西紛紛離去,以至於他也不確定這符文究竟有沒有作用。修行了半年後,晏瑕當時身體便已抽展開,但由於身心疲憊確實也沒看到自己的變化,而晏瑕打坐煉氣,調整氣息,那種感覺很怪,似乎一下子就知道它在哪,按著沈喻的方法,很快讓其流向奇經八脈,似乎氣息是活的一樣,感覺將身體中的不適全都要衝刷掉,有些身上那些暗含的東西似乎更加穩固,修行完成,吐一口濁氣,彷彿能明察秋毫,在上午扎馬步,聽起來似乎很簡單,但時間似乎嘲笑他的自大,一上午的時間,要休息多次,在這些時間中,晏瑕感覺每一次開始就覺得自己要堅持不下去,汗水浸溼了他的衣衫,而此時沈喻會給他講一講經典,那些從他大哥書房聽到或是看到的歷史,那些看似很有用的四書,最初時大部分都忘了,疲憊充斥著身體,大腦極度想要放空,一遍遍的堅持,終於慢慢撐了下來,而下午練習要揮劍萬次,上午的疲憊還未過去,下午又要經歷一場噩夢。 拖著疲憊的身體,第二日早起身體似乎都在抗議,但調息似乎更容易也更舒服了,半年過後,透過這些自虐式的練法,晏瑕可以堅持扎馬步,也可以不那麼艱辛的揮劍,全身上下寫了兩個字-習慣。 之後半年不再是山頂調息,也不再畫那奇怪的符文,只需在院落裡調息便夠了,練劍也不再是簡單的揮劍。晏瑕正在打坐,有幾分開心,因為沈喻答應他明天教他劍法,開心到連嘴角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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