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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長晏瑕長得很快,似乎在這個年紀男孩會一天一變,加上習武,他身體要比同齡人高上許多,髮色烏黑,眸色極深,一雙眼睛大部分時候是靜著的,垂著看不出深淺,只有好奇時熠熠有神,許是和雲綃呆久了,表情大部分時間都是相似的,容色在同齡人中有幾分俊清秀,又遺傳了母親,面容線條有幾分柔和,但卻並不陰柔,而舉手投足又受沈喻的影響,有幾分貴公子的氣派,因表情和氣質的緣故,總有種高深莫測的感覺,但實際上晏瑕雖然願意思考,但很少願意搭理其他人。他囿於小庭院之中,整日只與雲綃沈喻交流,周圍人很少觀察他,很少有人知道他的改變,他彷彿只活在下人的傳舌:哦,原來二公子還在啊。三年過去,晏瑕武學也達到一個新高度,太和劍法前四式早已融會貫通,而第五式似乎天生與他不和,現在都無法熟練。雲綃也在也似乎長得飛快,三年前的小姑娘如今姿色可人,身形高挑,發育喜人,依舊一副藏鋒的模樣,氣息也更內斂了些。雲綃如今不會在白日昏沉,因她內功算是大成,只是近期也繁忙了些,她這幾日卦之所指,似乎在賬房,她在想要不要去看看。入夜,晏瑕臨摹了幾張書帖,剛要入睡,沈喻飄來,說雲綃和管事打起來了,晏明州很快就會到,晏瑕聽後,立刻起身,衝向賬房。雲綃和管事大家打的十分激烈,管事是多年隱居的老江湖,雲綃是他們宗門少見的天才,但畢竟年齡差距太大,雲綃三年也沒怎麼練手,很快就落於下風,周圍還有其他下人虎視眈眈,雲綃穿一身夜行衣,心道:不會就這麼撂這吧。忽然一人出現,拿著不知從哪淘的破銅爛鐵,劍上還有不少鏽跡,直接衝過來和管事打起來,那人最初有些生疏,但後來行雲流水,管事也覺得有幾分棘手,雲綃趁此,打退了一些下人,打出了一個通道,壓低聲音對那說:“走。”言畢兩人消失在夜色中,晏明州到此處,管事跪下,畏懼道:“藏於暗格的賬本不見了。”雲綃與那人逃出,雲綃認出來那是晏瑕,但她也知道晏瑕也認出了她,回到小院,回屋子換了身衣服,晏瑕換完,雲綃出現。雲綃臉上十分平靜,問:“你沒什麼好奇的麼。”沈喻飄在空中心道:他沒這麼多好奇心。晏瑕說:“如果你再想幹什麼我可以幫你,你可以回去了。”雲綃面容冷凝,似在思考,似在琢磨。最後道:“我來這裡是有原因的。我想找一人。”晏瑕說:“哦,找到了麼。”雲綃:“找到了,可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他是個好人,他應該有他自己的人生,不該參與一些魑魅魍魎之中。”晏瑕:“也許他沒那麼脆弱,他想要的是讓周圍人好一點。”沈喻聽到這句,神色莫測,但還是說:“這姑娘說的是你,她擅長算卦,能讓她蟄伏三四年找的人,所求之事一定不簡單,甚至你可能完不成,只能白白付出性命。”晏瑕聽後,對雲綃道:“是我麼。”雲綃垂下頭,聲音都低了幾度,說:“我沒有別的辦法了,但我所求之事並不是害你,而且那種事日後與你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晏瑕問:“可以說麼。”雲綃驚訝抬頭:“你答應了。”晏瑕說:“那年是你把我救回來的,我算是欠你一條命,這幾年你待我著實很好,有人告訴我要做知恩圖報之人,我答應你。”沈喻挑眉,原來在這等著呢,只是這恩可不好報啊。雲綃告訴沈喻,她去賬房是覺得所求那件事已經開始轉動了,原本只是觀察一下,沒想到自己會暴露,但她看到真正的小賊,是幾年前偷她東西那人,可她沒追上便被發現了。雲綃離去,晏瑕問:“你覺得這樣對麼,也許會付出生命,也許會付出比生命更沉重的東西。”沈喻笑了一下:“你不已經決定了麼,不過也許也會得到更為珍貴的東西,而且知恩圖報真的很好。”外面忽然有人敲門,晏瑕開啟,一下人問有沒有人進來,晏瑕早已把東西藏好,十分隨意的讓他檢查,那人檢查一圈,沒有發現,匆忙離去,嘴裡嘟囔:那是不是二公子,變化也太大了些。沈喻嘲笑了一下:“原來靈坊閣效率這麼差。”晏瑕沒接話,入眠。第二日晏瑕便知道原因,雲綃告訴他,昨日夫人和坊主吵了一架,馬上要到二小姐成親的日子了。昨日正在置備嫁妝,畢竟夫人只有這一個掌心明珠,嫁給外人,自然細緻萬分,因此調遣了大部分的下人,昨日也就耽誤了。坊主丟了東西發火,夫人回了幾句嘴,於是坊主震怒,讓夫人這幾日不許出門,這讓夫人十分憤怒,直接就開始砸家,畢竟雁州的百姓都知,靈坊閣坊主夫人最喜外出。雲綃當了笑話講了,晏瑕聽了幾句,神色莫名,沈喻道:“你就聽聽算了,那小姑娘沒把你那便宜後孃當回事,也就沒算她,但你那後孃可不是什麼普通人,怎麼就那麼巧呢,下人最缺的時候來個小賊,連老江湖的管事都抓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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