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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喻說:“他臉色蒼白,印堂有一份黑,想來是被人下毒了,而身形不變,追了這麼遠距離卻氣息極穩,恐怕他是著急追那個小黑衣,否則這毒他應該早就解開了,這個年紀,這份功力,天下罕見,至少現在你和雲綃加一起能與全勝時的他打上一架,不過你要是現在不要臉那肯定是你贏。”晏瑕無話可說,原來在他眼裡自己能趁人之危,不過有了沈喻的提醒他確實更認真觀察那白衣人,但越看越羞愧,想他也通曉一兩點醫術,雖天氣幽暗,但這對晏瑕雲綃這種習武之人沒有太多阻礙,他僅憑那白衣人來的晚就斷言他輕功不好,想來自己不應這般武斷。細看那白衣人身上衣物雖是白色,臨地處早已被泥水浸染,上面有幾分劍痕,但發冠帶的卻十分端正,而容貌細看亦是難得的美男子,眉修長卻無凌厲,眼卻是有幾分上挑,身上的白衣應是溫文如玉的貴公子穿著,但在他身上,卻似乎帶著天生的世俗,也許有一種說法,稱為入世似乎更適合他,雖說入世,卻依舊有種潛藏在骨子裡的霞姿月韻,和光同塵的氣質。雲綃一見他,便上前去:“公子也是來追那殺人犯。”白衣人見雲綃和晏瑕有一瞬間的驚訝,但很快平息,說:“看樣子他確實很厲害,兩位俠士都沒攔下他。”晏瑕:為什麼他感受到嘲諷的味道。沈喻見晏瑕的臉色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十分友好的解釋了一下:“他眼界不低,你們剛才用輕功的樣子被他看到了,大約估計出了你們的表面實力,當然,那也比黑影強,然後兩個強的,把一個弱的放跑了,他語氣自然很真實了。”晏瑕:……感受過雲綃演技的晏瑕決定還是管一管這事,他上前說:“我們雖追那黑影至此,但是我們沒有根據,自然不敢放開了打,若是冤枉了人該怎麼辦呢,何況二人欺負一人,傳出去也不好。”白衣人:“所以兩個人抓不住一個受傷的人,這話傳出去就好聽。”晏瑕:“畢竟我也不能僅以我的猜測就隨意傷害一個受傷的人啊。”白衣人無語,最後吐出兩字:“無聊。”說完就要離開,雲綃怎能讓他離開,畢竟她可是好不容易等到他的,於是上前:“我雖然沒抓住它,但我在他身上下了一種藥,我可以知道他接下來在哪。”白衣人目光凌厲,說:“你有什麼目的,你和也是一夥的吧。”沈喻嘆道:“小丫頭太熱切了,他這種人怎麼信這種天下掉餡餅的事呢。”晏瑕默默望向他,詢問。沈喻:“不要臉點,打暈他,治好他,小丫頭沒說謊,那人受傷逃不遠,你們兵分兩路,一個給他治傷,一個把那人抓來,兩方一遇,再說。”在雲綃決定說出自己師門的時候,白衣人忽然倒下了,然後她見到晏瑕在白衣人身後,無言。作者有話要說:雲綃:不會吵架,線上等,急 十二思窗臺有幾隻麻雀爭食,柳樹泛綠,窗下有小販在販賣早食,各路鮮香瀰漫,引得人有幾分發餓。晏瑕睡了一小覺,起來看那白衣人還未醒,哦,現在沒穿那身白衣,晏瑕拿點小費讓小二換上了一套新買的褻衣,不過晏瑕看著遠處的翠柳,不自覺的問沈喻:“我能不能達到他的高度呢。”晏瑕在為白衣人療傷的時候大受震動,白衣人身上不只一種毒,也不止下了這一兩天,複雜的毒素換個所謂的高手恐怕早就奔赴黃泉,晏瑕和雲綃用了許久的內功才化得差不多,在治療途中他感受到白衣人蓬勃而又被壓制的內功,他當時有些受打擊,但患者為大,他治好了他,又煮了一盅藥,費勁的灌上,白衣人陷入睡眠,可眉間似有牽掛,一直伸展不開,不知夢到何人何事。昨夜雲綃也沒有抓到那個人,當雲綃追上時那人已經七竅流血,只能空手而歸,但也不算,她想起來那武功路數,曾在靈閣坊見過。白衣人醒了,感受內功流轉,看向窗邊自言自語的少年,有些無言,他耳目聰辯,自然能聽清,怎麼這少年還一直自己說問題呢,好像誰會回到一樣。沈喻安慰了一會晏瑕,他知道晏瑕正處在自己捨我其誰的狀態,還未有過敵手,認為同齡人中自己萬里挑一,可白衣人看樣子大不了晏瑕幾歲,內功卻強上太多,但沈喻想這也是沒有辦法的,晏瑕同這些人不同,十三歲習武,之前又體質弱於常人,而白衣人從小習武,原本天賦極高,可怕的他最初時還沉迷武學,極高的天賦加上常人難以企及的努力造就了他如今的內功。沈喻自己都有些疑惑,若是他這樣的人處在他的時代,又能展現出怎樣的風華呢。白衣人輕咳一聲,晏瑕一驚,發現自己竟然沒有感出他的呼吸聲,他回身道:“在下嘉洵,初出江湖,昨日實在不妥,但我粗通醫術,實在不希望江湖如公子這般的人物被毒物傷害,還未請教公子名號。”嘉洵是晏瑕給晏翊路引上的假名,也是他的假身份,他們的名字也只在他們四人中知道,晏翊改為嘉辰,晏思源改為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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