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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綃在那裡看了會戲法,其實她一眼便看出了玄機,只是見有人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她忽然想起自己算是客居他鄉,突然就有一絲的心酸,不知為何,她有些看不下去,便匆匆離去了。只是在離去的路上見有人在門口擺了香案,這原本並不是件稀奇的事,甚至說,在海客宴不擺一些敬神的物件才真是奇怪,只是雲綃走的是成仙路,見上面香燭幽幽的冒著白煙,似有仙氣在上面凝聚,雲綃當時就有了興趣,她走向了香案,見上面有一個霧氣濛濛的孩子,孩子大約六七歲的年紀,生的極有福氣,似乎是從年畫上走下來一樣,他在香案上大塊朵頤,其實這畫面十分喜氣,但配上孩子周圍的霧障便有幾分的詭異,雲綃雖覺得奇怪,但是也沒覺的畏懼,她就走向那個孩子,那孩子見一女孩向她走來,有幾分好奇,他見雲綃走近了,便發出了聲,可能原本便是個孩子,可能是嘴裡嚼著東西,聲音有些軟膩膩的,卻又有幾分的模糊不清:“姐姐,你能看到我啊。”雲綃對這孩子的身份早已有了幾分的猜測,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道:“仙人來此不知是否滿意。”那小孩一聽就知道雲綃也非常人,只是他鎖住了自己的力量,除了這遮障普通人的法子,其他的法術難以施展,他如今看不出雲綃的身份。雲綃道:“仙人不知為何來雁州這狹小之地呢。”那孩子不太想解開法術,於是道:“我自有緣由,只是為什麼要告訴你呢。”雲綃想起她聽師傅說過仙人下凡的事情,那些散仙縱然來時懷著怎樣為國為民的心緒,最後大多都只會扯出一片爛攤子,只是有些仙人最大的不同是有的人解決了這些,山河永定,有些人解決不了,生靈塗炭,師傅說,大部分的散仙都是後者,若是見到,一定要格外小心。雲綃沒想到自己運氣這麼“幸運”,真的會見到這樣的仙人,畢竟師傅還說,自乾霄國師消失後,世間再難見散仙。雲綃道:“仙人來此的緣由我原本管不到,也沒資格管,只是這百姓安定的事情我還是想管一管的。”那孩子想了想,似乎是想起百年前那些人給這天下帶來的紛爭,於是說:“我只是替一個人看一眼這天下是否安康罷了。”那孩子接著說:“你既然也會仙術,應該也聽過乾霄國師的名字吧。”雲綃忽然有了好奇的苗頭,她問:“乾霄國師成仙了麼。”那孩子想起那人的笑靨,稍微解開了自己的禁錮,他能清楚感覺到那人的壓制,似乎也能感覺那人離自己不遠,也看清了雲綃的面相,心裡一個咯噔:兜兜轉轉,時間過了百年,但有些人的活法是真的是太像了。他對雲綃的態度有了一絲轉變,聲音都有一絲穩重:“他最後選成了自己想選的路,不過我覺得他當國師的時候沒那麼開心,反而是當世子的時候活的肆意。”雲綃有幾分好奇:“他是世子?”那孩子回答:“他是曦華長公主的兒子,曦華公主身受帝寵,於是他兒子很小便被封為濯澐世子,後來成了國師。”或許難的有這麼一個仙人這麼溫和的回答雲綃,雲綃不免多問些:“仙人您是什麼人呢。”那孩子回答:“濯澐世子沈喻是我的師兄,我叫凌昕。”雲綃不知如何說下去了,畢竟回來後江山易姓,說不定凌昕早已家破人亡。凌昕見她表情便知她心想什麼,溫和道:“人間事在我成仙前就已經解決好了,日後事因果已清。”凌昕在香案上已經吃的差不多了,又和聊了一會,似乎也要到約定的時候了,臨走前有幾分不忍,道:“一般像你這般善卜算的,最終都有幾分算不好自己的命運,我看你易染桃花劫,不過這大約是幫不上你的,你已經決定好自己的命運了,只是有時太過理智未免有些不公平。”雲綃低頭看著鞋,沒有看凌昕,最後還是說:“此乃吾輩心之所向。”凌昕嘆了口氣,道:“原本遇到這事我該管一管,只是我這種散仙一旦插手人間事也只會帶來混亂,我卻是沒自信能重整山河,看著你們這些小輩這般心焦,我無能無力。”雲綃似乎有幾分低落:“是嗎,那我只想問前輩,您後悔成仙了麼。”凌昕道:“縱然在此無能為力,但我有能做到的事,如今我還不曾後悔。”雲綃道:“多謝前輩。”香案上祭品已盡,凌昕身體逐漸虛無,最後他的話語似乎帶著嘆息:“人間事若只壓在一人肩上是要多沉重啊。”雲綃不知如何作答,甚至回去的路上都有幾分昏沉,她腦海裡全是凌昕的話,那些有關責任與命運的抉擇,似乎像無形的絲線,重重環繞,讓她透不過氣。一個人不小心撞到她,她能感受到那個人是小偷,她反手一折,便將荷包取回,但有些心不在焉,使了師門的武功,正巧被喬錚看到。清平宮宮主沉迷修煉,於修仙一道十分執著,又因查探到乾霄國師身後事,知曉乾霄國師離世後留有寶藏,並留藏寶圖於世間,分成四張地圖,其中一張在歸衍山,後歸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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