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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她母親替她和她哥哥慢慢“換了”容顏,最初不太明顯,漸漸他們臉便與真容不同,之後他哥哥私下學母親教的另一部功法,她也一夜間像是變了性格一般,久待樓閣,學習武藝調香,十多年的時間轉眼而過,她逐漸有了“素顏冷霜”的稱號,她之後也會見見那個弟弟,做面的師傅和教他識藥的老嫗也是她暗中找的,也許從外面吃口飽飯總比在家受下人氣要更好一些,多學些東西也許會更好的活下去。 九明晏瑕不太想理那對兄妹,當晏思源說完後他吃口飯就回屋了,雲綃匆匆忙忙的跟著他,雲綃看了看他不是特別開心的臉,道:“少爺若是不喜我們可以離開。”晏瑕有些鬱悶,他問雲綃:“你是不是覺得我一直不離開是捨不得他們的萬貫家財。”因著嘉凝芝的計劃,晏翊從小識算財務,早早的將靈閣坊部分財務偷運出,私下做些生意,有趁著那日火光漫天,拿了不少內房隱秘而又不能見光的物件,因此攢下財物萬千。晏瑕之後跟著他們兄妹,雖說自己有些錢財,但大部分花銷都是晏翊出的,更別提來到這個小鎮,這裡有一清韻築,是江湖上公認刀劍鑄造最好的地方,晏翊花重金為他們鑄造刀劍,只是需要幾月後才能取出。晏瑕沒有料到他會跟著他們,也沒料到晏翊對他十分好,他那時錯過了最佳的拒絕時間,於是便成了這樣的現狀,他們四人在這個叫昭陽地方待著,晏翊盤下一個宅子,環境清幽,請了幾個老僕打掃做飯,也告誡那幾個老僕不要過多走動,晏瑕其實無時無刻都在後悔,後悔貪戀那一絲親情,結果造成如今進退維谷的局面,他如今想離開,可卻不知如何開口,他有時在想他們為什麼會這麼對自己,明明自己也算是造成他們不幸根源的人,為什麼行動間能對他這麼好,為什麼雲綃明明有事求他,卻很少言語那事。在他胡亂想這些事的時候,雲綃終於慢悠悠打斷他的想法說:“少爺,您用了這麼多年習武,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脫離靈閣坊,計劃又沒有偏差,而且您來這也是我的錯,之前晏思源小姐讓您跟著的時候我沒有制止,反而有些期待,因為正和我求你這件事的卦象吻合,就算是您沒跟他們來,我也是要求您來的。”晏瑕聽完一愣,待雲綃走後,他躺下睡了一覺。一覺起來發現沈喻研究桌上的一盆花,那是晏思源栽的,強勢的放進了他的屋子裡,沈喻聽到他醒的聲音,轉身飄回,晏瑕表情沉悶,聲音都有些低落,說:“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沒用,明明在那方小院中日日習武,一出那處就與常人無異,無論是晏翊、晏思源還是雲綃,他們都知道自己接下來的事,似乎只有我不知道前路在何方。”晏瑕不說還好,一說似乎是止不住心中的痛苦,這些日子,他一直表情沉默,也沒怎麼和沈喻說話,只是白天去聽聽書,晚上回來清修,一直不敢跟沈喻訴說,而如今說了個頭,這苦悶彷彿洪水的洩口,便源源不斷,委屈似乎也紛至沓來。沈喻見他這樣其實有感同身受,畢竟他也有惶惶不可終日的時候,只是想起他的前世,再見如今,確實是心生感慨,他說:“你之前困於一方庭院,縱然聽過山之高海之深,卻從未見過,一朝出行,毫無退路,如今又見識更多未知之物,身邊人又如此特別,自然心生疑惑,其實有些人淡然多年期許,就像晏翊,有些人是隨心所欲,就像晏思源,還有特例會算的,就像雲綃,其實這些人無論怎樣,未來都是不確定的,誰能想到你那便宜父親被你那後母害死,對吧,今日比昨日成長了,不就好了麼,未來就是努力達到目光所及的地方啊。”沈喻話鋒一轉,好似多了些輕佻:“你也不用愁這個,雲綃的事估計馬上就求上你了,到時你也沒心情想這些了。”晏瑕原本聽前面還算有些感動,後面那句話似乎聽出了惡意,他其實有些不開心,他便問了出來:“你似乎不太喜歡雲綃。”沈喻聽到這句話忽然怔了一下,扶額,表情似乎有幾分沮喪,配上他有幾分貴公子的形態,倒顯得有幾分委屈,晏瑕的心忽然揪了起來,他忽然後悔問出這個問題,但沈喻表情又有些變化,似乎是一種解脫。但沈喻聲音有些寂寥:“那丫頭走的是成仙道,她算的都是天意,一般說來天機不可洩露,但那丫頭說了多少天機你自己心裡應該清楚。”晏瑕心裡有些緊張,問:“那她會不會出事。”沈喻意義不明的笑了一下,說:“她敢說就是有所倚仗,她身上有一百歲鎖,名為遮千機,是她的一位前輩造的,為了就是矇蔽天官。”晏瑕見他意義不明的笑,有些難受,但聽到這些解釋,便也放心了,但又有了新的疑惑:“你怎麼知道她身上有這種東西的,你之前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知道這些有關仙家的東西,你是不是之前是個道士,修仙失敗了才在玉佩裡修養的。”沈喻聽後,笑的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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