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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他父親,怎麼樣才能救郗真,他父親為難說:“南山有個神醫,已經封山已久,沒人能讓他再次出山,但這是郗真唯一的希望。”他說:“我去求一求他。” 他父親說:“前路艱辛。”鍾離煦說:“我總要試一試,我要去了。”他父親嘆息了一聲,鍾離煦沒有直接去,他去找了小郗真,對他說:“我要出去一趟。”小郗真問:“什麼時候回來?”他拿出一堆杏仁膏,道:“你每次吃完藥吃一粒,我就回來了。”小郗真垂下了眼簾,道:“我記得了,去吧。”鍾離煦莫名不想離開,他說:“我一定會早些回來。”小郗真悶悶的回道:“嗯。”鍾離煦來到了南山,他找了幾天,終於在一處山頂找到了那個神醫,那神醫道:“我答應一人不再出山。”鍾離煦求道:“可那是一個人的性命啊。”神醫面露不忍,卻還是道:“就算是我受傷或是死了了,我都不會再救我自己了。”鍾離煦一下子就跪在他面前,道:“若你不救,我就不起。”神醫難受的要死,匆匆進屋,道:“老夫不能救。”鍾離煦默默的跪著,不知過了多久,他感覺自己多年練功的大腿在顫抖,他覺得自己已經要堅持不下去了,疲憊和痛苦在他身上交織,他不知道跪了多久,久到失去意識,倒了下去,他看到眼前有一抹影子,那是神醫的身影。他睡了很久,再醒來時看到他躺在屋裡的床上,他腿上已經包紮上去,他下床一走竟然雙腿一軟,差點又跪倒地上,他想起了小郗真,他是怎樣一句話都不說的堅持下來的呢。那神醫過來倒了杯茶,遞給鍾離煦,道:“你這個孩子太堅持了,我答應替你救一人。”鍾離煦感恩戴德,他恢復了一兩日,終於能夠正常下去行走,他們來到了鍾離煦家,鍾離煦發現大門緊閉,心裡一驚,他匆忙進去,發現一人一手執刀,那刀穿透了他那後孃和他爹,他那後孃道:“不要再作惡了。”那人聽後愣了一下。他覺得他心瞬間就涼了,他覺得自己怒氣上頭,衝向那人,那人竟被鍾離煦一下子打死了。他看向神醫,喊道:“你救救他。”那神醫說:“我只能救一人。”這時屋門忽然開了,鍾離煦忽然看到了小郗真,小郗真不知為何,看到那兇手,忽然口中莫名道:“爹?”鍾離煦看著那人忽然想起小郗真的親爹做了牢,他看著他瀕臨死亡的父親,又看看熬不過冬天的小郗真,小郗真看著鍾離煦身後人揹著藥箱,忽然不知為何,自己心裡已經通透了。他說:“救救你父親吧,我知道我活不過冬天了,那天我聽到了,那大夫治不好我的。”那大夫堅決說:“我只能再救一人。”鍾離煦號啕大哭:“對不起。”小郗真不忍心他接著哭,道:“我的生死從來與你無關。”冬日暖陽,院子裡寒梅獨綻,小郗真臉色白的嚇人,鍾離煦陪在他身邊,小郗真此刻感覺自己懶洋洋的,沒有從前那麼想拼命起身了。鍾離煦端來藥,小郗真道:“我不想喝了,喝完也很困。”鍾離煦道:“那我給你唱童謠。”小郗真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鍾離煦溫柔的看著他,小郗真忽然問了一句,道:“你知道那一日我為什麼出去麼?”鍾離煦知道是他母親死去的那日,他說:“不是聽到外面太亂了麼。”小郗真道:“我其實沒聽到,那時候母親沒給我拿藥,我之前沒起來,只是我醒後發現我的杏仁膏沒了,你答應我沒了你就回來的,我看到沒了就出去接你了。”鍾離煦忽然感覺自己鼻子一酸,他勉強笑道:“你果然很厲害。”小郗真笑了笑:“其實我騙你的。”鍾離煦好奇:“小壞蛋,你騙我什麼了。”小郗真沒回答,而是說:“我想吃杏仁膏了。”鍾離煦道:“你現在不能吃它了。”小郗真閉上了眼,道:“那就算了。”鍾離煦說:“你怎麼吃不膩呢。”小郗真說了一句驢頭不對馬嘴的話:“其實光明之後還是光明。”他慢慢的吐氣,越來越少,最後再無呼吸。他的手忽然就鬆開了,一個東西從手中掉落,落到了地下,在石板上滾了幾圈。鍾離煦看著那個滾在地上看起來不能吃的杏仁膏,他聲音哽咽:“原來你是這樣騙我的。”他爹出來,道:“情深不壽。”鍾離煦道:“他以前那麼努力活下去,我怎麼會浪費生命,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麼神醫回去就死了。”他爹回道:“神醫曾經答應過一人,不再救人,再救的話就以命相抵。”鍾離煦嘲笑道:“所以你之前沒告訴我。”他爹道:“我以為神醫會回絕你。”鍾離煦看著小郗真蒼白的臉:“原來我們今生註定不會在一起了。”郗真猛地醒來,他想起了自己之前沉浸了幻境,灼流誘導他內心最深處的渴望,他想起鍾離煦,原來他在不知不覺真的把郗真當成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想起夢中的一切,冷冷的嘲笑自己,為何一切明瞭,他還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這時身邊忽然有聲音想起,鍾離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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