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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烏雲滾滾,晏瑕從客棧出來,郗真語意低沉:“離別宗,快到了。”作者有話要說:注:司空圖《二十四詩品》 二十四行天色暗沉,狂風呼嘯,風中帶著粗砂和細碎的礫石,面前一片昏黃的茫茫無際,蔓延萬里,河床歷經乾旱和風沙的洗禮,明晃晃的暴露在戈壁灘上,它自沙漠蔓延而來,訴說著前方的危險,那些似帶翠意的植物,如今在這戈壁上執著的□□著,與這荒涼抗衡。晏瑕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景象,他在此間站著,感覺自己不過是荒塵一點,胸腔中透著萬丈豪情,疲憊將被磨礪乾淨,那些困在夢魘中的疑惑和透在骨子變強的心思都化在這茫茫荒漠中。晏瑕沉迷於此,感覺自己終於悟出那些大儒的“寄蜉蝣於天地,渺滄海之一粟[注]”所言為何,他那些有些卑微的心思在這裡都被打破,他想逃脫自怨自艾的牢籠,感覺他要活成一個不一樣的人,和之前不同,甚至和夢裡的那些人也不同。“之前聽鎮上的的百姓說這裡曾經有過高山,但不知哪一年就消失了,那些人也都不記得了,感覺像是個神話,滄海桑田不過一瞬。”雲綃的聲音響起。晏瑕看了一眼雲綃,雲綃心一驚,那目光裡沒有之前的冷漠,極富有侵略的意味:“也許它不只是個神話。”雲綃驚了一驚,也許是在一起太久了,晏瑕身上的變化她看的不真切,她想起自己雖然求晏瑕辦事,且一直相信他,可她也只是在意晏瑕的武功,並未仔細觀察過其他,此刻仔細再看,晏瑕如今長髮隨意的束著,面容俊美無儔,身姿挺拔,身材勻稱,可以稱得上是個美男子了。雲綃想若是第一次見面可能會害羞吧,可相處這麼久早已經將他當成家人,如今發現他是個美男子,竟一絲臉紅心跳的感覺也無。她回道:“公子有其他的看法?”晏瑕沒有回答,只是若有所思,這時鈴鐺的聲音響起,一戶村民牽來三匹駱駝,駱駝上還備有足夠的乾糧和水,在兩個駝峰之間掛著,晏瑕把剩下的錢給村民,村民擔憂的看著他們三人,勸道:“不是我說你們,你們這是要找死啊,你們一行三人,一個身體不好,一個還小,還有一個女娃娃,你們走的越久沙漠就越危險,你們能挺到那嗎。”郗真原本面色冷凝,如今聽這一句勸面色緩和,禮貌道:“老人家,多謝提醒,只是有些事是不得不做的。”那村民嘆氣:“這個時候馬上就要刮黑風暴了,那東西非人力可抗衡啊。”郗真聽後眉頭微皺:“多謝老人家提醒。”晏瑕這一路上見慣了郗真行事,他對挑戰江湖人總是不假辭色,對於普通的百姓反而十分溫和。原本相見時他身上就氣質出塵,如今看來他所行之事更是配的上他白衣雅緻雲沢劍的稱號,他不過是買了那幾匹駱駝,溫文爾雅,和善相待,如今那老人已經對他交心。老人離去,郗真見晏瑕表情奇怪,道:“那麼了?”晏瑕回道:“感覺和平常所見不同。”郗真看向戈壁,喃喃道:“確實不同了。”郗真有些失神,晏瑕想:“那位武林盟主到底是何等出眾,要讓這位少俠拼著性命去救他。”他們騎上駱駝,走在這茫茫戈壁上,細碎的絲石頭在他們身上襲過,晏瑕說:“看樣子那位老人所言非虛。”郗真道:“那位老前輩已經在此地生活良久,自然比咱們還有經驗的多,只是如今正是黑風暴爆發的時期,縱然想請他引路,卻也是無可奈何。”晏瑕:“畢竟他年事已高。”郗真表情有些愧疚:“我原本不該請你們來幫我,你們當時雖說要在江湖上闖一番名堂,但以你的武功,根本不用如此冒險,只是我如今內傷未愈,盟主身陷險境,我不得不連闖這危難之所,或許我就帶有這瘋狂的血脈,不救下他無法靜心。”晏瑕道:“我們正好無事,武林盟主失蹤,我自詡江湖一員,營救盟主也是我輩職責。”“我一直疑惑,只有你一人來找麼?”郗真回道:“不止我一人,只是我一向獨來獨往,自然也就沒和他們在一起,不同他們現在應該還停滯在中原吧。”“你沒通知他們?”“可能我出江湖太早,他們都敬我為前輩,都不那麼敢和我聯絡,久而久之,我也只有一些老前輩的訊息,不過我已經將訊息用信鴿傳給了老盟主。”晏瑕還有最後一個疑惑:“如果我們不去五毒池救你,你會不會?”“我還有保命手段,他們不敢碰我,在那五毒池中,雖說我處下風,但內力已經在慢慢恢復,我還會逃出來,只是耗費時間更長。”晏瑕敬佩:“難怪江湖人對你推崇至高。”郗真嘆息:“不過是江湖謬讚罷了。”“不過你說你初出江湖,應該是不瞭解自己的武功,我敢斷言江湖上大部分人都不是你的對手,能和你平手的江湖新銳更是寥寥無幾。”晏瑕笑了一下:“若是我未見到這荒涼大漠,萬里無垠,我可能會在意一些,見完後我竟對這些沒有任何想法。”郗真聽後感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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