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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態並不是很好,若初遇時是十分的俊朗,如今卻是十分的狼狽。容碧知道怎麼回事,他一直在找馮靈薈,晝夜不息,原來這就愛情,讓人瘋狂。容碧說:“我有什麼道理隱瞞呢,我和馮明蘭是第一天才見到的,你會為陌生人瞞著她的行蹤麼。”華熙不語,可他忘不了那個夤夜安慰他的少女,他在井中那麼害怕,是她講了那麼多史書英雄激勵他,他當時沒有上去,覺得她聲音那麼好聽,比他父親重金買來的雀鳥的叫聲還要打動人心,他在井中想,無論她好不好看,她身份如何,他都要娶她。可一上去發現她只是個孩子,比他妹妹還小,他不知如何是好,於是他在床上翻來覆去失眠了一夜,終於決定等她長大,結果第二日就是她失蹤的訊息,他沒法忍受。聽到容碧的話,他終於放棄了,他將這女孩塵封在心裡,沒人能取代她,再也沒有一個人能像她一樣了。容碧見他失魂落魄的離開,看著這個屋子,他知道自己終於在這個牢籠裡了。過了幾日,他身體慢慢轉好,他選擇出門,然後發現這是一個院落,有許多孩子或是少年,容碧知道這些都是那些官員重要之人。這半月其他人都已經互相認識,再見到容碧,都十分吃驚,但他們也不是不知容碧的身份,畢竟從將軍府站了那麼久實屬罕見。容碧慢慢過去,沒有人和他搭話,卻都偷偷瞄著他,容碧走到一石桌旁,他另一邊有個大約十五六歲的清秀少年,那少年終於忍不住了,問容碧:“你就是最後和馮明蘭在一起的人。”容碧說:“是啊。”少年感慨:“你可真厲害,能承受將軍的怒火。”容碧小心翼翼回道:“原本就不知道,我也回答不出來,只是聽將軍教誨罷了。”少年容碧說話如此小心,想起自己也是寄人籬下,不再言語。眾人原本都豎起耳朵聽,此時想起自己境遇,皆心有慼慼。容碧觀察了一下週圍表情,心裡有個大概。之後容碧又和他聊了一會,這少年將他介紹給別人,他們關係逐漸變得很好。之後過去了一年,這一年容碧要麼閒聊,要麼看些書本,過得甚是肆意。小院裡風平浪靜,朝堂上風起雲湧,因華盛日漸暴虐,肆意斬殺官員,眾官員戰戰兢兢,之後有些官員私下聯合,對抗華盛,民間亂匪當道,扯塊虎皮當大王。朝堂苦不堪言,民間水深火熱,俠者替天行道,想要刺殺華盛,卻擋不住華盛重兵當道。容碧正聽休息,忽然聽丫鬟傳話說容暉來找他,容碧出門,見四周有人看著,憤恨說:“孃親曾臨別饋贈,我沒帶走,身陷囹圄,願她能替我祈求安康。”容碧做法並不讓人奇怪,因之前有人見那院子裡的孩子,孩子各種行為都有,容碧不過是表現的憤怒一點,對看守的人而言不過是毛毛雨。容暉囑託幾句便離去了。太后壽辰,舉國大慶,防守看似嚴謹,對容暉而言,卻有極大的漏洞,至夤夜,竟有紅色煙花綻放,甚為不祥,容碧見此,聲音溫柔:“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此時將軍府不知因何緣故竟慌作一團,竟無人看管他們,容碧叫了小院的人,帶他們來到深井,容碧說:“置之死地而後生,信我就和我走。”眾人抉擇不定,一人說:“原來放了馮明蘭的真是你,我要告訴將軍。”那人剛要離去,忽然頸間一涼,再無呼吸,幾個黑衣人憑空而至,眾人畏懼,那些黑衣人便稱容碧公子。容碧對眾人笑了一下,說:“現在可以走了麼。”所有人都有些畏懼,原本容碧不過是個病弱公子,如今竟殺人不眨眼。有一黑衣人在前走,剩下的人跟著,容碧說:“華盛還活著?”黑衣人道:“傳來訊息,還活著,不過身受重傷。”容碧說:“走吧,出去和父親匯合吧。”他們也跟著下去了。他們在密道九轉十八彎,終於從這裡走出來了,一出密道,便見容暉一身銀色戰袍,在洞口等著容碧。容碧已出皇城,見朝堂不少官員,那些跟隨的小姐公子一見家人,抱頭痛哭,涕淚四流。容暉說:“你值得我驕傲。”容碧問:“那塊玉佩把皇帝帶回來了。”容暉臉上雖無笑意,聲音卻愉悅道:“所以我才敢反,不,應該說我才是正道。”容碧在離開前又看了一眼皇城,此刻將至黎明,皇城牆壁宛若牢籠,天上似有黑霧籠罩,他忽然想起馮明蘭,似乎是到了換聲期,他聲音低沉:“雖說我看不懂星辰,我卻能看清時運。”說完便轉身騎著馬離開了,再無留戀。接下來是戰火紛飛的五年,容暉建立新朝,眾人就將華盛執掌之地稱為舊朝,之後南征北戰,容碧身體不好,就留在新都,陪著小皇帝,他看起來病弱,十分無害,小皇帝十分聰慧,很快便與容暉交好。容碧坐在宮殿看奏摺,小皇帝在那邊看書,小皇帝說:“你喜歡在這個位置麼。”容碧說:“您呢,喜歡這個位置麼。”小皇帝並不開心:“我一出生就在這個位置,不喜歡,可我不敢不聽別人的命令。”容碧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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