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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凌月便把羅詢的畫遞給屠十魅。羅詢才華橫溢,畫作自是珍品,所以屠十魅倒也小心對待,她小心的開啟畫軸。羅詢,這個人,屠十魅後來花過心思瞭解過,她見過羅詢的丹青,是個風華絕代的翩翩美男,也看過羅詢的畫作文章,讓屠十魅不得不承認,羅詢確有奇才,這樣的世家公子配李凌月,確實也算是天作之合,也難怪李明月說到李凌月的駙馬,又是嫉妒,又是幸災樂禍了。屠十魅真是不敢問李凌月,她和羅詢,誰更甚一籌,她向來自信,但是在此人此事上,卻不敢狂妄。屠十魅開啟之後,也是一驚,竟和自己當日所畫,有異曲同工之妙,隨即釋然,她和羅詢對李凌月的認知倒是一致的,大概就是所謂的英雄所見略同,這也就解釋了當日李凌月看自己所畫時的詫異。當然屠十魅故意忽視自己的畫技略在羅詢之下。屠十魅也不願認輸,她覺得自己所學大都是自學成才,並不像羅詢出生世家,生來有最好的老師教導,羅詢自然勝之不武。“這大概便是命中註定,羅詢之後,應是由我陪你。”屠十魅笑著說道,於是她見這幅畫作也不那麼礙眼了。李凌月自然也知道,畫出如此相似的畫,絕對不是巧合那麼簡單,至少說明羅詢和屠十魅對自己感觀是類似的。當年羅詢英年早逝,李凌月不無遺憾,曾經她想過,如果羅詢再生的話,她大概便不會再負羅詢之情。當然,她也有些意外,當日屠十魅畫這幅畫的時候,她們之間還在交惡,那時的她便對自己有其他想法了嗎?李凌月想問,卻並未問出口。“只是巧合。”李凌月故意這麼說。“不是巧合,唯有我和他才見過最美的李凌月。”屠十魅語氣認真的說道,她把畫卷了起來,她其實想把羅詢的畫燒了,世間見過李凌月之美的自己一個就夠了,只是怕李凌月不喜,屠十魅才打消燒畫的念頭。“胡說八道。”李凌月語氣雖然輕鬆,可是心裡卻生了一股莫名的惆悵。“景朝要出西北大營?”李凌月有些意外屠十魅的打算,按道理說以李景朝的身份去西北大營吃苦是沒這個必要的。“富貴輕而易舉所得,豈能長久,自己建功立業,根基才能穩。”屠十魅淡淡的說道。“這倒是正理,你倒是為他有所打算,外甥尚且如此,自己的親生兒子呢?”李凌月問道。“當日我若嫁給秀才為妻,我兒子最爭氣,也不過一朝進士,最多官居一品,如今作為我屠十魅的兒子,他生來就是萬金之軀,難道不是因為我為他所做麼?”屠十魅語氣微冷的反問道,一反剛才的溫情。“若無他,當日你又何能穩坐後位呢?”李凌月皺眉說道,屠十魅這般態度恰恰說明對權勢的絕不退讓,而且屠十魅這般功利的想法,令李凌月十分不喜。“他想要,便讓他親自向本宮取之,本宮倒看看他有沒有能力取走。”屠十魅冷笑道。“再說了,他自是孝順的人,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我多嘴而已。”李凌月軟下性子說道,她知道屠十魅吃軟不吃硬,越是和她倔,她會越強硬。屠十魅見李凌月軟下性子,也不好再端著冷臉,只是她心裡再明白不過了,她兒子幾斤幾兩重,她豈會不知,翅膀硬了,自然是躍躍欲試想飛的。“你始終護著他,難道他做到的就一定比我好麼?”屠十魅軟下語氣問李凌月,她心裡是有幾分不甘的,她不懂,為何李凌月在自己身邊這麼久,還是護著李氏,竟一點都不偏著自己。“我沒有護著他,我只是不願看你們母子為此上演爭權奪勢,雖自古帝王家,我也知其殘酷,但我多希望你們可以避免之。”李凌月說的倒是實話,她倒不是真的排斥屠十魅掌權,只是她更傾向權勢過繼到李景泰手中,更不願意看到他們母子為此生了間隙。“虎毒不食子,你放心,我不會對他下毒手,你不要插手其中好不好?權勢終會回到他手中,他若孝順,再等上一些時日不行麼?”屠十魅安撫道。李凌月微微嘆了一口氣,卻什麼都沒有再說了,她知道屠十魅心意已決,只希望那孩子能耐得住性子,可以再等上一些時日,只是不知道,屠十魅何事才會放權。李景朝出去便看到對面的一男和兩女。年輕男子一猜便知道是皇帝李景泰,那兩個年輕的女子,其中一個和他娘長得很像,也很容易猜,另一個,李景朝也猜到了,那大概就是廢太子的遺孤。他母親曾經把皇族裡所有人物都列了一張表讓他牢牢記住,甚至連世家關係表都要牢牢記住,這張龐大的關係表,還實時更新。“李景朝恭請皇上聖安,公主聖安。”李景朝馬上恭敬的朝皇帝和永陽公主請安,當然,他也不會放過認真觀察這個年輕皇帝的機會。少年老成,十分穩重,舉止也透著一股威嚴,雖和太后姨母相比還嫩了許多,但是假以時日,也是一個頗有威嚴的上位者。“說起來,我們還是一家人,表兄不必多禮。”李景泰十分客氣的說道,力圖表現得好親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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