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何嘗不是高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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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已經有段時間沒見了，再加上最近二人都沒有什麼事情的員工，自然是在一起膩歪了好一段時間。

等過了節日這樣的生活，眼看著秦恪的傷勢也養的差不多了，秦禮那邊也要和他商談事情，江語棠這才戀戀不捨的將人送出門去，自己也琢磨著要不要去書坊一趟，看看最近的行情。

只是這麼想著，還沒確定下來，卻見到高綺雲來了她這兒，相對於平時的張揚要收斂了不少，反倒多了幾分沉重的意思。

“今日你可有空，陪我去拿衣裳。”

江語棠和她其實並不算十分親近，所以一起逛街這種事情是能不去就不想去的，奈何之前從秦恪那兒得知了高綺雲的選擇，她多少還是有些好奇，再加上知道她在皇都之中估計沒幾個能說得上話的人，索性也就陪她去了。

二人這麼一路上沒什麼話，主要是江語棠心中雖有疑問，卻也不知道從何開口，便顯得警惕了一些。

然而高綺雲在長長嘆了一口氣之後，語氣就多少有些輕快了起來。

“這幾日在家裡頭和你家王爺如膠似漆的，莫不是演給我看的吧。”

這下雖然帶了幾分

玩笑的意思，卻也平白多了幾分她平時的陰陽怪氣。

江語棠現在卻不覺得生氣，只覺得無奈，反問道：“我為何要演給你看？”

“覺得我惦記你家那位唄。不過你放心，我已經和五殿下說好了，如果可以的話，等他正式繼任儲君之位，我就求一個側妃的位置，以後你也算是我的嫂嫂，我可不會惦記旁人。”

這話說的實在是過於坦蕩，也確實是把江語棠心中的疑惑解釋了起來，讓江語棠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

好在這幾日閒來無事，她也想了一些，此時倒也有話可問。

“當真就想通了，非要去求一個側妃的位置？其實只要你留在皇都之中，鎮北將軍就有了牽制，這樣你隨便嫁給誰都好，為何非要去做一個妾？”

大家族裡頭的貴女都是瞧不上妾室的，這一點江語棠穿越至今也算是深有體會，更何況當時面對阮姨娘的時候，高綺雲臉上的嫌棄絕對不是假的。

這樣一個人困在皇宮之中，甚至是困在一個妾室的位子上，江語棠總是難免會替她覺得惋惜。

可高綺雲只是淡淡看來一眼，便有些無語的問她：“你以為五

殿下是誰？且不說要不了多久他或許就會成為儲君，就算只是一個皇子，做他的側妃也絕對不是一個低賤的妾室那麼簡單。能夠攀上這麼一位已經是我眼下能打出最大的牌，你這一臉替我可惜的樣子，我還以為我這是下嫁呢。”

江語棠一時之間只覺得無語，可是仔細想來，也確實如同高綺雲所說的這樣。

妾室是妾室，側妃是側妃，哪怕是皇宮裡頭那些不入流的娘娘，誰也不能說上一句輕賤。

能夠成為五殿下的側妃，作為一個罪臣之女，大概也是盡力了的，可江語棠就是覺得，這並非是她真正想要做的選擇。

只是此時對方既然這麼篤定，她也不好多說什麼，唯獨輕嘆了一聲。

“行了，你也不必在這兒替我想那麼多，咱們的關係也就只是偶爾出來逛逛街，你可別越界了。”

高綺雲這話算是跟她撇清關係，也是希望她不必再為自己著想。

末了還不忘添了一句，“何況說到底，測費的事情能不能成都是另講，也許人家皇室根本就瞧不上我，所以給我許配了一門婚事便作罷了呢？”

這麼一說，江語棠還真有些可

能，畢竟想了好幾日，甚至都問了十三，也沒得到鎮北將軍的女兒成為哪位娘娘的歷史記載。

也許真的就是皇室沒有看得上她，所以籍籍無名，也無需太過擔心以後。

二人說話之間，很快就到了成衣鋪子。

她們當時挑了好幾件布料，鋪子也都連忙趕工，給高綺雲把衣裳做了起來。

高綺雲一一試了，不合適的回去重新改，合適的也就裝了起來。

只是裝到江語棠選擇那一件事，她卻叫住了夥計。

“這件給我換上吧，我就穿著走。”她這麼說道。

身邊伺候的侍女自然給她換上了衣裳，脫下來的也打包好了，由店裡的夥計一併送到府上去。

江語棠自始至終都在不遠處等著，倒也沒有聽見裡面的對話，只看見她穿著自己之前挑選的那身衣裳出來，確實是驚豔了一把。

“當時那麼不樂意，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