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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梵從評委席一步步朝他走來,踏著場館中此起彼伏的音浪,臉上的笑不達眼底,他伸出一隻手,彬彬有禮地說:“恭喜你。”

場下來了不少於梵的粉絲,聽見他說話應援聲逐漸大了起來。

“於梵!於梵!於梵!”

“於梵加油!於梵你是最棒的!”

粉絲們喊的聲嘶力竭,偶像光環為他打了光,人氣使他變得越來越有底氣,他看了看徐燈燈轉過身在鏡頭照不到的地方,偷偷勾起一抹冷笑。

“自尋死路。”他放下麥克風,嘴型一動,朝他無聲說了一句。

徐燈燈捏緊了手裡的吉他,朝他看去過,抓起麥放到嘴邊,不急不緩地說了句:“謝謝前輩鼓勵。”

於梵嘴邊的笑僵了一僵,鏡頭掃過來又是一張完美笑臉。

古風民謠和搖滾,本來就是對比鮮明的曲風,再加上於梵和晏閒的風格,一個悠揚動聽,一個熱烈奔放,觀眾都很興奮,場館裡很快就熱鬧起來。

於梵換了衣服,坐下彈琴,七絃琴,石綠色的衣衫,低垂的清雋眉眼,修長又骨節分明的手,在琴絃上輕攏慢捻,琴絃震顫的聲音被放大,變得悠長又壯闊。

徐燈燈站在臺下,看他彈琴,看他啟唇開口,看場館內的觀眾慢慢開始凝神細品,看他嘴裡飄出來的聲音泡沫般消融在燈光底下。

他是個好歌手,音色上乘,音域極寬,再加上一張漂亮臉蛋,極易令人想到孤高峭壁上的一朵雪蓮。

這是人們單憑一首歌能為他賦予的標籤。

而徐燈燈對他的印象,最初是酸奶瓶子上漂亮的紙片人,現在是漂亮但不太討人喜歡的紙片人。

他在臺下站了很久,等到他一曲唱完,場館內掀起一波又一波的熱浪,將於梵拱到高`潮,下面有人聲嘶力竭地喊他是“仙子下凡”,徐燈燈也跟著鼓了鼓掌。

輪到他了。

他抱著電吉他上臺,和後面的樂隊老師溝通了一下,重新彈起了加熱塵埃的那首《馬戲團》。於梵的臉色肉眼可見地變差了些,表情僵硬的很。

“但他是最好的,沒有人能超越他。”這是他當時如此評價徐燈燈時說的話。

那時他只當33號煤氣燈是個慧眼識珠的男孩兒,並未將他放在心上,聽到這首歌時也還在為自己年少時談過的那場令人心動的戀愛而驕傲不已,還不知道其實所有人都在變化,只有他止步不前。

而《馬戲團》的前奏一響,喚起了他所有的記憶。

那些快樂的、痛苦的、令人輾轉反側的。

他情不自禁閉了閉眼睛,所有人都以為他沉醉其中,只有他知道,他沒有醉在這首歌裡,而是醉在了回憶裡。

他孤注一擲所換來的這一切,終會被它所帶來的副作用所反噬,那是無邊無際能吞沒希望的寂寞。

徐燈燈再次演奏這首歌,卻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只知一味崇拜加熱塵埃的小迷弟了,沒有人是完美的,無論是奧伯斯,於梵,還是他自己,人總有殘缺,歌也是。

“燈燈,嵇康說‘聲無哀樂’,你覺得音樂到底有沒有自身所蘊含的情感呢?”雪齊有次和他聊天的時候問他。

徐燈燈想了想,撓了撓頭說:“這種概念性的問題,讓美學家去搞吧,音樂就是音樂,無論是悲傷的還是歡快的,人們總能從裡面找到自己所想要寄託的東西,對我來說這就夠了。”

“單單是清楚地明白我喜歡它這一點,就足夠令我快樂的了。”

徐燈燈握著立麥,身體像跳舞一樣踩著鼓點,輕微地晃動,渾身的細胞像是被注射了興奮劑,張牙舞爪地要釋放自己,他快要忍不住了,索性就不忍了。他摘掉脖子上的圍巾,往觀眾席一扔,額頭上冒著薄薄地一層汗,陶醉地享受著這片刻的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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