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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面對化妝師，根本沒有秘密。

可這在章予彤身上不成立，沒有人能看得出她哪裡動過，可以前就認識她的人，又明顯看出不一樣了。都說女大十八變，可也不會變得這麼離譜，骨骼等走向都是有規律可循的，又不是橡皮人可以隨意捏臉。

“對了。”陸遠突然想起什麼，“她剛出道是和自己姐姐一起的，一開始不溫不火，後來姐姐退圈了，她就開始變得順風順水。”

“她姐姐呢？”曹暮雪問。

陸遠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也不見了。”

陸遠故意壓低聲音, 一副陰測測的樣子, 把曹暮雪嚇了一跳。

“不、不見了？什麼意思？”

“章予彤說是移民了，具體怎麼回事誰也不知道。那個時候她們姐妹兩沒有名氣，所以誰也不會去關注。直到現在章予彤紅了, 大家才問起她姐姐的事。”

陸遠原本也沒想那麼多, 退圈然後徹底沒訊息的人很多，尤其章予彤的姐姐又沒有名氣。可現在一件件事列出來，又有容黎的鑑定, 難免就會有其他想法。

曹暮雪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不愧是狗仔，聽風就是雨！原本沒什麼，被你們腦補得都有什麼了。”

一旦接受了某一種設定, 很容易思考問題的時候就往那裡歪, 然後看什麼都不對勁了。

“我這是在做大膽假設，不過你放心, 我作為一個新聞工作者, 基本的求真還是要保證的。既然容黎老大覺得有問題, 那我有義務去查一查。”

陸遠是個行動派，迅速把21號別墅打掃乾淨，就準備出發。

臨出發前他被曹暮雪叫住：“喏, 開我的車吧, 駕照有的吧？”

“有, 有。”陸遠接到鑰匙, 一看上面的標誌倒吸了一口氣, 作為一個連出去租房的錢都沒有的人, 頓時覺得十分燙手。

“還是算了，這車要是蹭了一點皮，賣了我也賠不起啊。”

陸遠雖然很捨不得，作為一個男人沒有不喜歡開豪車的，不過他還是不敢去駕馭不屬於自己目前情況的東西。

“讓你拿著就拿著。”曹暮雪很是不耐煩道，“有車也方便，值點錢跟蹤人也不容易被懷疑。”

曹暮雪在第一次見到陸遠，就知道他經歷了什麼。雖然對他之前的行為很是不齒，不過他後來的表現還是很值得肯定的。

為了帶著孟小冬能夠看到祖國的繁榮昌盛，陸遠把這幾年省吃儉用和打工的錢全都花光了。雖然很值得，可窮得也很明顯。每次他過來這邊還是騎著二手單車，共享單車都騎不起。

所幸容黎也不是個小氣的，每次在隔壁阿爸家吃飯回來，都會給陸遠帶回來一些，或者帶回當天剩下的食材，讓他能解決一頓甚至幾頓飯。

陸遠還是有些猶豫，曹暮雪又道：“我們現在是個團隊，我出錢你負責去偵察。”

“團隊？”陸遠不解。

“阿黎需要修煉，守株待兔遠不如主動出擊效率高。所以我打算組個工作室，專門負責給阿黎接單。我覺得你這個人很適合去做偵察，怎麼樣？要不要加入？”

“那必須要算上我啊！”陸遠一直覺得自己只是打掃衛生，太對不起那段離奇的精力。而且現在他還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魂魄，雖然不敢去招惹，心底也有點害怕，可他覺得自己是特別的，就應該做一點特別的事。

“還有我，還有我！”一直沉默聽故事的小超，連忙刷起自己的存在感。

他和容黎締結契約，雖然自由受限，可也同樣會到來好處。容黎修為的提高，他也會跟著沾光。

不過依照他現在的能力，想要離開21號別墅還是比較麻煩的事，但是不能抵擋他想要盡一份力的決心。

曹暮雪一把將小超抓到手心，撫摸著他的腦袋，小超舒服的好像被真的順毛似的。

“絕對少不了你，我覺得我們應該給工作室起個名字。”

大家的目光紛紛望向容黎，容黎微微愣了愣，隨即搖了搖頭：“這個還是交給你們吧。”

曹暮雪直接投降：“別看我，我是個起名廢，我能想得起來的就是靈異工作室。”

“不行。”容黎直接否定了，“這個不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

陸遠清咳了一聲：“要不就叫21號工作室吧？今天正好是21號，咱們又是在21號別墅正式成立了工作室。”

“就這個吧，這裡就當做辦公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