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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也並非是絕對，有的惡鬼可以藉助人未成熟的心智和慾念，誘導他們為惡，又或者採取其他辦法拉著人一起沉淪。牛朝前未成年，容易被蠱惑也不一定。

如今，只有先抓住纏住他的亡靈，才能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容黎和李曉寧來到牛家，牛朝前這個時候正打算去上學。

“抱歉啊，孩子就要上學了，你們要不下午再過來吧。”田紅芳道。

李曉寧還沒見過這麼淡定的家長，孩子都這樣了還不忘讓他去學習，雖然好像也沒什麼錯，畢竟確實如同他們所說，不能被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影響正常生活，否則就是輸了，可心底還是覺得怪怪的。

李曉寧道：“我們還是趕緊把事情解決吧，這樣他才能安心生活和上課。”

田紅芳有些猶豫，她心底也是著急，可還是不想讓孩子錯過學習。

“媽，我不想去了。”牛朝前聽到她們的談話直接決定道，“反正下午的課很無聊，也沒什麼好上的，還有一節是班會。”

田紅芳想了想下午的課程表，這才同意了。

容黎看著牛朝前，牛朝前被她看得不耐煩：“看什麼看啊！”

“你說你見到鬼？他長什麼樣子？”

“就是那種鬼樣子，還想嚇唬我！我才沒有那麼膽小呢。”牛朝前很是不屑道。

牛朝前的態度，讓容黎和李曉寧終於明白了，為什麼田紅芳著急又不著急的原因。

容黎又問：“你虐殺那些貓，是你的意願還是被鬼上身了？”

田紅芳一聽頓時不樂意了：“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兒子這麼乖這麼聽話，怎麼可能做出這樣殘忍的事！這都是那個惡鬼搞的鬼，你們趕緊把他消滅了，整件事就完了，這麼簡單的事你們弄這麼複雜做什麼？”

李曉寧聽不下去了, 她就沒見過遇到要命的事還這麼橫的人。雖然這是她第一個跟的案子，但是之前崗前培訓的時候, 以及準備上班的時候，還是坐了很多功課的, 她就沒見過像這樣囂張的人。

“你們既然都知道怎麼做, 叫我們做什麼？你們自個解決不就好了。”李曉寧直接堵了回去。

田紅芳聽這話不樂意了：“你這是什麼話, 我請你們來是給我們解決問題的, 不是給我們添堵的。又不是不給你們報酬，有你們這麼做事的嗎。我要找你們領導，我就說丫頭片子辦事不靠譜，果然本事沒芝麻大，脾氣倒是沖天。”

“我們領導就在這裡, 在整個h市甚至在全國, 容大師都是行裡數一數二的，你要是不滿意就拉倒。”李曉寧挑高下巴直接頂了回去，要不是時不時目光瞟向容黎，一直觀察她的表情，還真以為是個厲害的。

李曉寧也不想弄這麼僵，可有些人就喜歡蹬鼻子上臉，若是不給點顏色看看, 吆五喝六的瞎指揮。原本簡單的事，一攪和就特別費時間。

現在因為全國靈異事件的迅速攀升, 導致人員的嚴重不足, 每個人都跟趕場似的到處跑去處理。每個人精力都是有限的, 況且這一行每次收了鬼魂元氣都有所損傷，所以需要去休養，並不是簡單的睡覺就可以恢復。

原本特殊處就不同於其他部門那麼有明確的規矩，有問題必須要去解決，特殊處更講究量力而行。尤其編外人士，更是沒法強求。

現在如此忙碌，就只能採取效率性的工作方式。遇到難題無法攻克，只要不是會立刻擴散，就暫時先放一邊。等找到合適的人，在過去解決。原先的人不會守在這裡，而是跑下個點。

尤其遇到這種不配合的委託人，更是沒有必要浪費太多的時間。

特殊處是出了名的難伺候，不過對比在民間的那些大師，他們已經非常的有職業道德了。那些民間有名的大師，一個比一個要譜大。

因此李曉寧是有底氣這麼做的，不怕被投訴丟掉工作。不過她也就是個副手，這還是好聽的說法，還是得看容黎的態度。

容黎對她的做法並沒有不滿，這讓她舒了一口氣，態度更是沒有軟下來的徵兆。

果然，田紅芳就是個欺軟怕硬的，李曉寧態度一強硬，她頓時又沒了脾氣，訕訕開口：“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剛才你們這麼問，未免也太不好聽了，好像我兒子是多壞的人一樣。他不過是個孩子，怎麼會幹出這麼殘忍的事，都是那個附身的惡鬼鬧的。你們以後要是做了母親就會理解我了，這是一個做母親最本能的反應。”

李曉寧也沒有繼續為難，道：“我們只是在詢問所有有可能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