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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兩情相悅,又是有了一個孩子。
寧暖猜測了一番,猜想那個孩子大概是她心甘情願懷上的,甚至還飽含期待。
楚斐將他的“夢”說的很詳細,寧暖猜了個七七八八,大致都猜到了。
然後她才在信中說:“……若是民女猜得不錯,不管是嫁予王爺,還是懷上王爺的孩子,都不是民女一時衝動。民女並非輕易認命之人,凡事窮盡所能,若是做盡了所有努力,才得到王爺夢中的結果,那也是心甘情願。”
既然已經將能做的努力都做了,那又如何談得上後悔呢?
若是安王夢中的她會後悔嫁給安王的話,就不可能會與安王兩情相悅,也不可能懷上他的孩子。
若是安王在信中說的,沒有半點隱瞞,也沒有半點虛假,那寧暖信中所寫的,便是她最真實的想法。
楚斐看到這裡,不由得停了下來。
他彷彿感覺到身上一輕,好似是有什麼看不見的桎梏消失了一般,連著這兩日的鬱悶也跟著消失不見。
楚斐長舒一口氣,剛放鬆完,忽然發現寧暖寄來的信中也還有一頁。
他連忙將那一頁抽了出來,又仔細看了起來。
在那一頁上,寧暖的措辭忽然一變,變得尖銳嚴厲起來,怒斥了一番他在信裡頭的冒犯,後又提醒他,她是未出閣的姑娘,而他是個外男,兩人又沒有任何關係,不管是於情於理,都不適合書信往來。而她也為先前貿然答應與他同遊青州城外的事情反省了一番。
楚斐目瞪口呆,瞧著她在信中一口一個禮教,一口一個禮數,一副與他徹底劃清了干係的模樣,彷彿兩人只是個陌生人一般,竟是直接翻臉不認人了。
楚斐將最後一頁紙看完,整個人都懵了,他連手中的紙都拿不穩,紙頁從他的手中離開,輕飄飄落到了桌上。
“王爺?”汪全擔憂地看著他:“王爺,您沒事吧?”
就連暗衛的目光也有些擔憂。
被喊了一聲,楚斐才狼狽地回過神來,他急急忙忙站了起來,起身問道:“阿暖呢?阿暖在哪兒?”
汪全也愣住,不知道是該茫然他的問題,還是應該震驚他忽然變得親暱的稱呼。汪全回過神來,知道他是在問寧姑娘,才連忙道:“王爺,寧姑娘就在她屋子裡呢!”
楚斐推開他,急忙跑了出去。
寧暖送出了信,心事一輕,才重新拿起了那本青州雜記看了起來。她手中的雜記還沒有翻過幾頁,忽然又聽到激烈的敲門聲。
寧暖抬起頭來:“是誰在外面?”
香桃湊過去看了一眼,回來說:“小姐,是安王在外面。”
寧暖的視線又回到了書上,她不甚在意地道:“既然如此,那就不用管了。”
香桃就聽她的,當真是沒有再管。
可他們沒有管,外面的人卻不罷休,非但敲門聲越來越激烈,甚至還有安王的聲音傳了進來:“寧姑娘,寧姑娘,你在裡面嗎?我有些話要與你說。”
寧暖只當自己什麼也沒有聽見。
而汪全勸阻的聲音也響了起來:“王爺,寧姑娘也許不在屋子裡,小心被寧夫人聽見了。”
楚斐卻是理都不理,徑直敲著門。
也是他運氣好,江雲蘭也正好出了門去,這時候也不會出來攔他,若非如此,恐怕是他過來敲門的時候,江雲蘭便已經先出來將他趕走了。
可即便如此,楚斐也沒等到想要的人出現。他敲得手也酸了,嗓子也啞了,可屋門還是緊閉,裡面的人一動不動,連一聲也沒有吭。楚斐也不敢離開,直接席地而坐,又讓汪全去準備紙筆,磨墨,汪全給他搬來一張小几,他竟是直接在這兒開始寫起了信來。
寫完一張紙,他便將紙摺好,從門縫裡頭塞進去。
“小姐,安王又寫信來了。”香桃彙報說。
寧暖頭也不抬:“燒了。”
香桃頓時驚訝,連去拿火摺子的動作也有些遲疑,生怕自己快了一點,就等不及她們小姐阻攔。
可她們小姐這回當真是鐵石心腸,半點猶豫也沒有,等香桃將火點起,磨磨蹭蹭地將紙燒了,親眼看著那墨跡未乾的信化成了灰燼,也沒等到寧暖的阻止。
寧暖當斷則斷,方才給安王的那封信已是她最後臨別,當真如她在信裡頭說的那樣,當做自己不認識安王了。
楚斐坐在門口,寫了無數封信,寫到汪全裡頭的紙也沒了,江雲蘭才終於大包小包地提著東西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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