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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討好著將那盒胭脂遞到了寧暖的面前。寧暖垂眸看了一眼,就見盒子上雕了簪花小楷的店名,正是京中最出名的胭脂鋪。
她再抬眼,瞧著兄長臉上可憐兮兮的討好模樣,卻是沒有心軟,繼續問道:“你今日沒有去學堂?”
“這、這……夫子今日有事,所以不上課。”寧朗眼神遊移,很是心虛。
寧暖抬手將那盒胭脂接了過來,他卻是心中發毛,生怕妹妹再說什麼,連忙扯了個藉口跑了。
不用說,肯定又是逃課了。
寧父雖然後宅的事情拎不清,可學問卻是出色的,如今的官職也是家中最高的。寧朗是大房長子,他對兒子的學問也十分上心,可偏偏寧朗不爭氣,整日遊手好閒,鬥雞走狗,功課是全學堂墊底,逮著機會就想著逃課,對家中事務也不上心,對玩樂一事倒是精通的很。
大房的處境,寧朗也是知道的,可他毫不在意,也一向對弟弟妹妹們好的很,聽寧父說要多忍忍,多讓讓,他也自持是長兄,不愛和弟弟妹妹爭搶,只要口袋裡不缺銀子花,也不覺得有什麼。月例花完了,寧母心疼兒子,自然會從自己的私房掏出銀子來補貼他。寧朗不理家務,不管後宅,整日與那些朋友們在外面玩樂,是家中最悠閒的人。
寧暖捏著那盒胭脂,深深嘆了一口氣。
“香桃,幫我把這盒胭脂放到梳妝檯上去。”寧暖說:“然後抱上這些布,隨我到老太太那去。”
香桃睜大了眼睛,驚訝地看著她:“小姐,您這是……”
寧暖慢條斯理地將手擦乾淨:“這才消停了幾日,當真以為大房好欺負的很,娘說要忍讓,我可是不依的。”
香桃大喜,連忙去將那幾匹布抱了出來。
兩人還未踏出屋子,又聽到外面傳來小丫鬟驚慌失措的叫聲。
“夫人!夫人您慢些!”
緊接著,寧母急切地聲音又傳了過來:“阿暖?阿暖在哪裡?”
寧暖心中一驚,連忙走了出去。
院子裡,寧母被小丫鬟扶著,神色悽惶,眼帶淚意,看見寧暖出來,她先是一怔,一眼彷彿穿過了數年,繼而眼中迸出無限喜意,張開懷抱,竟是直接將寧暖緊緊抱在了懷中。
寧暖懵了。
她下意識地回抱住了寧母,眼睛朝著寧母身邊的小丫鬟看了過去。
丫鬟低聲道:“大夫人午膳後睡了一覺,一覺醒來以後,也不知怎麼的,淚流不止,奴婢勸了許久也不管用,後來她想到了小姐,便急忙過來尋小姐了。”
這邊,寧母還抱著她泣不成聲:“阿暖,孃的好阿暖,娘對不起你,是娘對不起你……”
寧母抱著寧暖站在院中哭了許久,心情才總算是平復下來了一些。
眾人長舒一口氣,寧暖也找到機會,將寧母扶到了屋子裡坐下。
“娘,是發生了什麼事?”寧暖關切地問道:“是方才做噩夢了?”
寧母緩緩地搖了搖頭,只是視線還一直落在她的臉上,連眨眼都捨不得,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眼神裡還有寧暖看不懂的愧疚。
寧暖愈發莫名:“娘?”
寧母像是剛回過神來,連忙移開了目光。
“娘就是……做了個噩夢。”寧母恍惚地道:“娘夢見你受了好多苦,娘無能,沒有辦法幫上你,反倒是還連累了你……”她頓了頓,接下來的話,卻是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與其說是噩夢,倒不如更像是她的親身經歷。在她的記憶之中,女兒的面容也比現在更成熟一些,甚至已經做了王妃,卻沒了未出閣時的靈氣,寧家出了太多事,王府也不是個好地方,她性情軟弱,反倒是還連累阿暖出嫁以後還為她煩憂,如果不是腦袋撞到柱子的感覺太過清晰,她也差點便將那一切當做一場夢境。
寧母用力掐了自己一把,也不管其他人的驚呼,她定定地看著女兒驚慌的面孔出神,真實的痛楚竟是讓她差點又忍不住掉下眼淚來。
還好,她努力忍住了。
“娘沒事,娘就是做了個夢,把自己嚇到了。”寧母擦乾淨眼角的眼淚,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是娘一時沒分清夢和現實,反倒是把你嚇到了。”
寧暖仔細打量了她半晌,確定她真的什麼事情也沒有了,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娘是做了什麼噩夢?竟然嚇成這樣?”寧暖給她倒了一杯熱茶,忍不住好奇道:“難不成還和我有關嗎?”
寧母接過茶,小啜了一口,這才道:“娘夢見你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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