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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掌櫃知道她小孩子心性,也沒當真,“公主侯爺,就此別過,祝二位一切安好。”
嚴謙頷首“嗯”了聲,聞人笑笑著揮揮手:“荀掌櫃再見。”
目送荀掌櫃上了門外的馬車離去,嚴謙牽著聞人笑往回走,突然幽幽出聲:“捨不得?”
“嗯……不,沒有沒有。”
兩日後,二月十七。
公主府寢殿的偏殿,一間不大不小的屋子裡,陳設頗為簡單,正中央是一張花梨木長桌,旁邊擺著幾把椅子。緊靠著牆的是一面高高的架子,隔成了各種大小的一層層、一格格,零零散散地放著形狀各異的容器和藥材。
這間屋子不算極為寬敞,採光卻是極好,是聞人笑特意騰出來學醫所用。
“三七,黃芪……”聞人笑站在桌邊,手裡持著一本醫書,將桌上的藥材依次拿起辨認,對照著書上寫的性狀一一認真記下。
就在此時,玉羅推開門走了進來:“公主。”
玉羅推門的動作不算很輕,似乎是有什麼急事,聞人笑稍微被驚了一下,“何事?”
“柳渠子大師與柳夫人回京了。今天一早便到了碼頭,現在已經回到柳府。”
“什麼,”聞人笑一怔,睜大眸子不可置通道,“師父師孃回來了?”
“是的,公主。”
聞人笑微張了張唇,語氣急切道:“快備馬車。”
玉羅早知她一刻都不願等,笑著答道:“奴婢早已交代過了。”
“嗯,做得好。”
“公主可要回屋梳妝打扮一番?”
聞人笑低頭看了眼自己簡單得體的衣著,“不必了。”
她與師父師孃幾個月沒見,哪還有心思換什麼衣服耽擱時間。
在聞人笑一路上時不時的催促下,馬車沒過多久就停在了柳府門前。柳府的家丁都認識聞人笑,行過禮便爽快地開門讓她進去。
進了府門是一條曲折的遊廊,廊下每隔一段距離掛著一盞風鈴,時不時吹來一陣微風,就輕輕晃動相撞,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聞人笑熟門熟路地沿著遊廊走到了柳府的正廳,剛一踏進去,果然見到柳渠子與柳夫人已經坐在桌邊相對飲茶,身旁空著的位置一看就是專門為她而留。
“公主來了,”柳夫人見她進來,笑著招呼道,“快來讓師孃看看。”
“師父,師孃!”聞人笑加快了腳步,噠噠噠跑到兩人面前站定,將手背在身後,露出個大大的笑容。
“哎!”柳夫人每次一見她這乖巧可愛的模樣就喜歡得不得了,不再年輕的面容因為歡喜的表情露出些皺紋,上上下下看了好幾眼,“公主又長大一歲,是個大姑娘了。”
聞人笑站著由她打量,抿著唇微微笑,有些靦腆的樣子。
一旁的柳渠子同樣打量她幾眼,頷首道:“是長高了些。來,坐。”
“嗯!”聞人笑在桌邊坐下,睜著一雙大眼睛看看柳渠子,又看看柳夫人,笑嘻嘻道,“南方水土可真養人,師父師孃住了段時日,看上去年輕許多。”
“你這孩子,別淨說些好聽話,”柳渠子唇邊笑意擴大幾分,隨即似乎感覺有失威嚴,故作嚴肅地板了板臉,“這幾月琴技可有荒廢,彈一曲給師父聽聽。”
柳夫人瞪他一眼,“公主才剛來,你急什麼。”
“無妨,應該的,”聞人笑站起身,走到一旁擺好的琴後面坐下,“要讓師父知道我一直很努力呢。”
柳渠子滿意地點點頭,“那便彈曲《玉樓春曉》吧。”
聞人笑應了聲,凝神垂眸,抬手開始撫弦。
她彈得很是用心,沒多久就沉入了綺麗流轉的意境中去。可柳渠子和柳夫人聽了一會兒,表情卻漸漸有些不對。
《玉樓春曉》這曲子又名《春閨怨》,意在表現閨中女子朦朦朧朧的情愫,隱約飄忽又帶著一絲淡淡輕愁。公主怎會彈得如此,如此……直白大膽,濃情蜜意?
柳渠子與夫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看清了對方眼中的異色。
一曲終了,聞人笑抬起頭,眼睛亮晶晶地等著師父師孃的誇獎。
柳渠子給夫人使了個眼色。——快問問公主,怎麼回事。
柳夫人瞥他一眼,不出聲。——肯定是有心上人了,還能怎麼回事。這種事哪能隨便問,女孩子家臉皮薄。
若是再不出聲,氣氛怕是會有些尷尬,柳夫人終究還是輕咳一聲,語氣十分溫和道:“很好,技藝並未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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