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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伏光那孩子,”太后居高臨下地打量聞人笑幾眼,聲音淡淡的聽不出喜怒,“模樣長的真好。”
聽了這話,崇元帝當即臉色一變。誇讚一名晚輩只誇模樣,未免有些繡花枕頭虛有其表的暗示。
便是太后對他……也不該讓笑笑受委屈。崇元帝沉著臉剛要說什麼,聞人笑已經微笑著道謝,欣喜的表情真誠又恰好:“孫女多謝皇祖母誇獎。”
“笑笑,來三哥這兒坐。”
聞人笑剛要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就聽聞人朔朗聲招呼她過去。
往常類似的家宴,聞人笑因為生母過世,都是獨自坐一桌或是直接與崇元帝一桌。她猶豫了片刻,便抬腿朝聞人朔走過去。
在座不少人表情都變了變,不知三皇子和六公主何時竟然化敵為友了。貴妃也是一愣,神色莫名地看了眼自己的兒子。最吃驚的還要數賢妃,吃驚地睜大了眼,竟沒維護好自己的表情。
“貴妃娘娘,三哥,”聞人笑站在兩人面前,笑眯眯地問好。
“好,好,”貴妃友好地笑了笑,彷彿是怕嚇到她似的,霸氣美豔的面容難得露出這樣柔軟的表情。
“快坐下,”聞人朔把妹妹拉到身邊,按著她坐下,抬手剝起葡萄,桀驁的眉眼間滿是歡喜,讓留意著這邊的眾人神色各異。
陪太后坐在上首的聞人安同樣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她垂下頭,目光微冷。按理說以她的身份本不該坐在這個位置,全靠太后開恩給她體面,可即便這樣,仍是得不到幾分關注,彷彿人人都當她不存在似的,而聞人笑還是像從前那樣,輕而易舉就能成為眾人眼中的焦點。
懷著各異的心思眾人還是言笑晏晏地用完了這頓接風小宴,只不過沒有多少親人重逢的溫情罷了。
當天夜晚,福王府。
溫馨而華貴的閨房被收拾得一塵不染,暖色的燭火依次亮起,把屋子照得亮亮堂堂。
“妹妹,如何,你可喜歡?”
福王世子聞人宇領著聞人安走進來,笑容隱隱透著一絲討好。
“嗯,”聞人安語氣淡淡道,“在那破廟裡住了七年,怎麼可能不喜歡這屋子。”
這話聽上去有些怪異,似乎含著一絲埋怨,聞人宇嘆了口氣,摸摸妹妹的長髮,憐惜道:“這些年你受苦了。”
“行了,”聞人安一把揮開他的手,面容有些陰沉,“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當初老妖婆要帶我走,你們一個都不敢吭聲。”
聞人宇僵在原地,嘴唇動了動,欲言又止。
見他這樣,聞人安也不想鬧得太過,放緩了語氣開口道:“好了,跟我說說最近都有些什麼重要的事兒。”
“嗯,”聞人宇思索片刻,與她提起幾月前的一件事,“你上次來信說想拜柳渠子大師為師,讓我們為你謀劃謀劃,為兄特意拍得了一罈秋露白,好送給柳大師做拜師禮。”
“哦?”聞人安來了些興趣,秋水般的眼眸亮了亮,“你說說經過。”
聞人宇便一五一十地說給她聽:“是這樣的,當時京城的太白居老闆放出風聲,要拍賣兩壇失傳的好酒,我便想著給你拍下來。”
“等等,”聞人安伸手打斷他蹙著眉道,“兩壇?”
“是。”
“為什麼不都拍下來。”
聞人宇沒想到她會在意這個細節,稍微愣了愣,解釋道:“母妃手上管著銀子,府中如今不寬裕,我也支不出太多銀子,便沒爭過人家。”
說起來他也有些奇怪,明明他印象裡王府的進項不少,母妃在銀錢一事上卻摳得很。他當然知道母妃不會故意剋扣他這唯一的親兒、王府世子,卻也想不明白那些銀子都去了哪。
“罷了,一罈就一罈吧,”聞人安抿唇低垂的眼眸中劃過一絲寒意,“另一 壇被誰搶走了?”
“汝陽侯府世子和二皇子。”
“你說誰!”聞人安猛地抬頭,美麗的面容上是顯而易見的在意。
聞人宇有些不明所以,又重複道:“楊慎行和聞人彥,這兩個人有什麼問題——”
聞人安黑著臉一字一頓道:“楊慎行拍這酒是為了給誰?”
“他說是為了給他的表妹,”聞人宇感覺妹妹情緒似乎不太對,還是老實答道,“一開始他把兩壇都拍下來了,我請求他轉一罈給我。既然二殿下陪著,想來應該是為了給笑笑。”
“笑笑笑笑,怎麼什麼都是笑笑,叫那麼親熱,她也不是你妹妹,”聞人安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眸中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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