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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把他趕走,”嚴謙整個人僵住了一瞬,眼中逐漸漫上不敢相信的神色,“真的?”
聞人笑想了想,覺得差不多是這個意思,於是便點了點頭:“真的。”
嚴謙定定看了聞人笑一會兒,滾燙的吻接連落在她的臉上,“怎麼這麼乖。”
見他眼底沒了那份危險和瘋狂,聞人笑終於放心地縮排他懷裡:“我很乖,你別總嚇我。”
小姑娘嬌嬌怯怯說著“我很乖”的模樣,可愛得讓嚴謙的一顆心都軟成了爛泥。
他把聞人笑抱在懷裡,一聲聲溫柔地哄,直到她迷迷糊糊地睜不開眼,他才輕輕把她平放在床上蓋好被子,“不早了,睡吧。”
聞人笑半夢半醒地嘟囔了句:“你去哪兒?”
“回軍營,”嚴謙的腳步停住了一瞬,然後身影獨自消失在夜色中。
到了軍營,即使已經是深夜,嚴謙也並沒有回到自己的營帳,而是走向了軍中實施刑罰的營帳,通常被稱為“刑帳”。
刑帳一日十二個時辰都要有人守著,但是到了夜裡一般也沒有人去領罰,輪值的小兵難免有些昏昏欲睡。
偌大的營帳只燃著一盞油燈,值守的小兵坐在椅子上,腦袋一下一下地點著。
嚴謙掀開帳門大步踏進來,帶來一陣春夜的冷風,讓小兵打了個激靈清醒過來。
藉著昏暗的燈光看清嚴謙的臉和右側空空的袖管,小兵又是狠狠一顫:“將,將軍,您怎麼來了。”
看著明顯是個新兵蛋子沒出息的模樣,嚴謙冷冷睨他一眼,倒沒出言責罵,只是沉著聲音言簡意賅道:“三十軍棍。”
小兵愣了愣,沒明白他的意思:“您這是……”
“領罰,”嚴謙聲音更冷幾分,帶著斬釘截鐵的意味,“擅離軍營者三十軍棍,我也不例外,打。”
告別
新的一天是個陰雨綿綿的日子。陽光艱難地穿過厚厚的雲層,空氣帶著潮溼的沉悶,讓人只想躲在溫暖明亮的屋子裡。
聞人笑坐在窗邊,望了眼灰濛濛的天色,忍不住想起匆匆來了又走的嚴謙。
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心情如何,會不會也想起她。
大概是會的,不然又怎麼會披星戴月地回來看她。想到這裡,聞人笑輕輕嘆了口氣。她本以為嚴謙真的不在意那道籤文,可是經過昨夜才知道,原來他在意。
託著腮思索許久,聞人笑走到桌邊展開一張信紙,提筆寫了幾句話,交給一旁的玉羅:“你去交給樂海吧,再給他準備些銀子。”
玉羅點頭應下:“公主可還有其它吩咐?”
聞人笑認真想了想,補充道:“祝他從此天高海闊、鵬程萬里。”
玉羅沿著避雨的連廊走到樂海居住的院落,輕輕敲了敲門。
樂海開了門見是玉羅,謙遜地頷首道:“玉羅姑娘。”
“樂琴師,”玉羅並不準備進屋,也沒有與他拐彎抹角,只是將手中的信封遞到他面前,“這是公主交給你的。”
樂海雙手接過來,從並未封口的信封中拿出一封信和一張銀票,眸光一顫,“這是……”
玉羅微笑著祝賀他道:“公主會為你消去樂籍,你不必留在公主府做一名琴師,這幾日隨時都可以離開了。”
“為何,”樂海明白了她話中含義,清俊的面容上毫無驚喜之意,反而徹底失了血色,“可是我做錯什麼觸怒了公主?”
“不是,”玉羅輕聲否定他的話,“公主不願你留在這裡埋沒才華。”
見樂海仍是如墮冰窟的模樣,玉羅不由生出幾分惻隱之心,安慰他道:“你若是沒有地方可去,只要拿著這封信去柳府,柳先生與柳夫人會以上賓之禮相待。公主早就說過,柳先生一定會欣賞你的才華。”
能夠消去樂籍、甚至得柳渠子另眼相待,一名琴師畢生所求也不過如此,樂海卻彷彿遇到了什麼洪水猛獸,微微顫抖著雙手,怔怔問道:“可否讓我見見公主?”
玉羅在心裡輕嘆一聲,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最後對他說了句:“公主祝你天高海闊、鵬程萬里。”
出了樂海的院子,玉羅沿著連廊往回走,忽然聽到有人叫她:“玉羅姑娘!”
她停下腳步回頭一看,就見江風步履匆匆地從連廊外踏進來,臉上和頭髮上都落了些細雨。
江風在她面前站定,又喚了聲:“玉羅姑娘。”
“嗯,”玉羅微微笑著問道,“江侍衛有事嗎?”
江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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