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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人笑扁了扁嘴,可憐兮兮地垂下長長的睫毛,低頭看了看他明顯得不能再明顯的某處,一幅敢怒不敢言的模樣。
嚴謙呼吸一窒,線條剛硬的臉頰悄悄浮上一層緋紅,“我只對你這樣。我會忍。”
被她那雙清澈得彷彿洞悉一切的桃花眼望了望,他心中莫名有些惱羞成怒。於是惡念頓生,索性拉住聞人笑的手按在自己小腹,微眯的眼角帶出一絲兇意:“再亂說話,我們就在這裡……”
話沒說完,只聽哇的一聲,聞人笑終於被他欺負哭了。
兩個人就這樣在府中過著不羨鴛鴦不羨仙的日子,外面的朝堂早已風雲變幻。
崇元帝的手下查出了科舉舞弊一案真正的幕後主使,證據確鑿。二皇子聞人彥洗脫了罪名,負責調查此事的刑部侍郎嚴謙也因為辦事不力被撤了官職。
一切似乎又恢復了原樣,可讓人感到奇怪的是,皇帝對險些錯怪了二殿下的鎮國公大發雷霆,卻似乎並沒有對這個兒子抱有幾分補償之心。先前落在三皇子一派身上的肥美差使和官職穩穩當當,使得二皇子一派仍然被壓了一頭,回不到過去那樣隱隱佔優的位置。
皇帝的心思實在高深莫測,一時間朝野上疑竇叢生。
話說回來,無論奪嫡之爭如何發展,有一件事總是令人開心的。學識淵博、德高望重的內閣眾臣親自聯手重批考卷,排出了新的榜單。狀元如大多數人所料,是當初落榜引發爭議的大熱門人選易成章。汝陽侯府的楊慎炎,也如聞人笑猜想的那樣榜上有名,是二甲第一,傳臚的好成績。因著舉報有功,崇元帝並未追究他撕扯皇榜的大罪,反倒加深了幾分印象。
至於那些參與了舞弊的學子,一個也沒能跑掉,齊齊被剔除出榜,終生剝奪了參加科舉的機會。這意思大約就是,一輩子的前途,也就這樣了。
這天上午,聞人笑在府中聽說了這個好訊息,派人送了賀禮去汝陽侯府。下午,鎮國公府迎來了幾名意外的客人。
大廳裡,嚴謙手裡拿著把調羹,舀了勺燕窩喂到聞人笑嘴邊,面無表情道:“不見,趕走。”
“為什麼啊,”聞人笑乖巧地把燕窩吃下,小聲嘟囔道,“我想讓他們進來。”
剛看完一齣戲班子的表演,她這會兒正有些無聊。反正待客也不用挪地方,給自己找些樂子也好。
嚴謙知道她見了那幾人難免又要動氣,擰眉不允,溫聲哄道:“回屋午睡可好?”
見她板著小臉不高興的模樣,他又道:“我給你念話本。”
聞人笑的目光閃了閃,似乎有一瞬間的動心,又按捺下來,堅持道:“不要。”
她支起身子湊近嚴謙,吧唧一聲在他臉上印下一個黏糊糊、甜絲絲的吻。
於是嚴謙就沒了辦法。
“那不生氣,嗯?”
一旁的侍從領了命出去,沒過多久就帶進來整整齊齊的一家三口。威遠侯夫婦,和他們唯一的親生兒子嚴旭。
一見著這幾人,聞人笑下意識覺得胃裡泛酸。她悄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脈搏,沒覺著有什麼不對。嚴謙留意到她的舉動,詢問的目光看過來。
她指了指桌上的蜜餞,他就伸手取了塊塞到她嘴裡。
聞人笑含著蜜餞,這才看向面前不遠處正跪下行禮的三人,聲音有一絲含糊:“什麼事?”
三人站起身。威遠侯夫人和嚴旭將目光投向威遠侯,後者躊躇了一下,開口道:“公主,可否請您迴避片刻?臣希望單獨與世子商討。”
“嗯?”聞人笑皺了皺挺翹的鼻子,發出一個危險的尾音,“駙馬的事,本公主不能聽?”
說著,她愈發往嚴謙身邊挪了挪,隱蔽地伸手從身後摟住他的腰。
嚴謙實在喜歡極了她這樣透著佔有慾的舉動,用力壓下翹起的嘴角。
站在不遠處的嚴旭無意間留意到兩人這小小的舉動,眼底飛快劃過一絲辨不明的暗色。像是不屑,又像是妒忌。想到自己的來意,他心頭又緊了緊,連忙斂去異色,露出一幅人畜無害的模樣。
威遠侯實在是怕極了聞人笑,聽她這話也知道她不會離開。當下只好狠了狠心,硬著頭皮道:“臣這次來是有一不情之情,請公主莫要見笑。”
嚴謙沉沉的目光落在嚴旭身上,心中隱約有了幾分猜測。
聞人笑蹙起精緻的眉毛,像一隻警惕的小獸,生怕威遠侯說出什麼過分的話,“做什麼!”
嚴謙猶豫了一下,還是安撫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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