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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他轉身從行李裡找出一個木盒來,木盒裡放著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一個小紙人。
“老爺子,借您幾滴血一用。”
侯唯仁連忙伸出手。
胡明山從小徒弟手中接過一把小刀,徑直在侯唯仁大拇指上劃了一刀,然後用他的血浸溼了整個小紙人。
末了,他將小紙人疊成蠶豆大小的一個紙板,遞給侯唯仁:“再勞煩老爺子你吞了它。”
侯唯仁眼中閃過一抹噁心,但還是拿過紙板,吞了下去。
胡明山當即操起三清鈴,忽快忽慢的搖了起來。
段家別墅,孟則知正想著段從衍的事情,耳邊突然傳來韓大欽的驚呼聲:“謝叔,謝叔,水槽——”
孟則知放下報紙,往身後一看。
只看見水槽左上角水面上突然升起一道旋渦,隨著旋渦的速度越來越快,穩坐在旋渦最中央的蠟燭小人憑空炸開,蹦出來一個小紙人。
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小紙人跳上茶几,客客氣氣的說道:“在下胡明山,給幾位見禮了。”
“這這這——”看著眼前這驚奇的一幕,韓大欽連話都不會說了。
孟則知兩眼微眯:“胡道友是從侯家來?”
見孟則知表明了身份,紙人當即轉身面向他:“這位便是謝廣生謝道長了吧!”
“胡道友找上門來是單純的替侯家做說客,還是先禮後兵?”孟則知緩聲說道。
胡明山連忙說道:“當然是說客,說客!”
……
“什麼?”侯唯仁大驚失色,連聲問道:“胡大師,不是說好的你幫我除掉謝廣生嗎?”
胡明山只說道:“老夫我三歲學道,苦修六十餘年才有今日之成就,可見術師修行不易。因而除非奪妻殺子之仇,術師一般不會輕易與他人鬥法,因為一旦敗了,那就是性命之憂,即便是僥倖勝了,須知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所以我能做的,就是勸謝廣生放你家一馬。”
他雖貪財,但也知道分寸。
主要是為了侯家,得罪一位同行,實在是划不來。
侯唯仁火冒三丈,兩眼瞪的老大,他侯家自建國以來,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
胡明山一臉不悅,直說道:“如果老爺子你覺得這麼處理,有損你侯家的威風,那便另請高明吧。”
胡明山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潑在了侯唯仁腦門上,侯唯仁神情一滯。
侯家現在風雨飄搖,他還有的選嗎?
侯唯仁瞬間轉變了態度,他暗自咬牙,大不了等眼前的危機解除了之後,再找人慢慢收拾那謝廣生。
他額上青筋直冒,語氣裡帶著一股咬牙切齒的味道:“那就麻煩胡大師了。”
胡明山看在眼裡,不以為意,他只管了了這事,拿錢走人,至於後續發展那就不干他的事了。
……
胡明山只說道:“謝道長,須知得饒人處且饒人,不管侯家怎麼得罪你了,您這一出手,給侯家的教訓不可謂不深刻。侯家人如今也已經知錯了,我看不如就此罷手……”
“胡道友此言差矣,”孟則知打斷了他的話:“您這話裡話外,都是我害了侯家的意思,可你敢不敢摸著良心講,真的是我謝廣生害得侯家落到現在這般田地的嗎?”
“這——”胡明山被問住了。
“都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侯家不過是表面光鮮,骨子裡其實已經爛成了一團,我做的這些,不過是在替社會清理垃圾而已。”孟則知冷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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