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子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7頁,炮灰為王[快穿],甲子亥,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謝叔叔?”鄭秉仁一臉愕然。
鄭秉仁是見過謝廣生的,也聽說過謝廣生的‘光輝事蹟’,作為謝博文的朋友,他不好對謝廣生說三道四。所以,對謝廣生,唯一讓鄭秉仁印象深刻的就是他的那張臉,一點也不顯老,四多歲的人看起來和二十多歲的差不多。他和謝博文一起走到路上的時候,不認識的人準保都會認為這兩人是兄弟而不是父子。
幾乎是脫口而出,鄭秉仁說道:“謝叔叔,你怎麼、怎麼看起來——”
刷的一下,孟則知展開手裡的扇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搖著:“前幾天和一隻厲鬼打了一架,雖說僥倖獲勝,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原來是這樣啊。”鄭秉仁一臉尷尬,只以為孟則知又在吹牛皮,他下意識的看向謝博文。
謝博文面上微紅,越發覺得自己帶孟則知過來不是明智之舉,想到這裡,他伸手小小的拉了拉孟則知的衣角。
孟則知恍若無聞,話音一轉,問道:“最近一段時間你可是經常覺得頭暈目眩,精力不濟?”
鄭秉仁勉強跟上了孟則知跳躍的思維,下意識的回道:“沒錯。”
他的助理是新來的,不太認識孟則知,看人是謝博文帶來的,聽孟則知這麼一說,頓時肅然起敬,又聽話題扯到了謝博文身上,當即想到了問題癥結所在,他驚呼:“難道鄭先生這是撞鬼了?”
“差不多。”然後孟則知就不說話了,只是收起扇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起手心來。
鄭秉仁面色微變,將信將疑。
他最近這段時間的狀態的確不太好,加上之前養了兩個月的傷,積壓的工作不少,所以一復出就忙的腳不沾地。他一直以為自己這是年紀大了了,身體也大不如從前的緣故。
助理顯然是個見過世面的,看孟則知這幅樣子,當即搬了一把椅子過去,恭恭敬敬的說道:“您請坐。”
又泡了一杯熱茶送過去:“您請用茶。”
孟則知毫無心理壓力的受了,他端著茶不緊不慢的品了起來。
謝博文知道,他爸又要裝模作樣(裝逼)了。
可誰讓事主是他好友呢,他只能殘忍拆他老爸的臺了。
他急聲道:“爸,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別賣關子了。”
聽見這話,鄭秉仁也瞬間端正了態度,萬一孟則知說的是真的呢。
他當即說道:“謝叔叔,不是我不信你,實在是我以前從沒碰到過這種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一回!”
孟則知輕哼一聲,無論是神色還是做派都和前身相差無二。
他問:“有鏡子嗎?”
“廁所有。”鄭秉仁回道。
“不方便。”孟則知說道。
鄭秉仁轉頭看向助理。
助理馬上說道:“我這就去買。”
說著,他抓起錢包,快步走出了病房。
趁著空隙,孟則知將自己帶來的東西一一擺了出來。
白酒,黃符,黑布……
看見這一幕,謝博文和鄭秉仁面面相覷,想不通孟則知到底賣的什麼關子。
十分鐘後,助理總算是回來了:“給,謝大師,鏡子。”
孟則知接過鏡子,用黑布包了起來,又還給了助理:“你拿著。”
然後他拿過一個小碗,往碗裡倒了小半碗白酒,抓起一張黃符,輕輕一晃,黃符無火自燃。
看見這一幕,三人不約而同的瞪大了眼。
孟則知將點燃的黃符扔進了小碗裡,只聽見刺啦一聲,黃符上的火光沒了,碗中的白酒卻劇烈的翻滾了起來。
約莫過了小半分鐘,小碗恢復了平靜,碗中的白酒卻成了黑乎乎散發著詭異氣味的漿糊。
謝博文條件反射般的捂住了口鼻。
孟則知將小碗遞給謝博文,只說道:“我說,你可能不會信,那就讓你自己親眼看看好了,喝吧。”
接過小碗,看著碗裡的東西,鄭秉仁額上青筋直冒,他一咬牙,捏著鼻子,接過碗,仰頭一飲而盡。
東西剛一下肚,強烈的噁心感便湧上心頭。
“別吐了,我畫一張符不容易。”孟則知說道。
鄭秉仁下意識的捂住嘴巴,五官擰成一團。
緊跟著,孟則知拿出一個小玻璃瓶,倒了些牛眼淚在掌心,用手指沾了抹在鄭秉仁的眼皮上。
“好了。”孟則知伸手招來助理,讓他捧著鏡子站在鄭秉仁身前:“看吧。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