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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本是玩笑之談,當不得真, 卻不知道怎麼的傳進了蕭氏耳朵裡,叫她上了心。
如此埋頭苦讀了一個多月, 終於到了年節這天。
放過爆竹,吃過年夜飯,飲梅花酒,拜年,守歲……
到了大年初一,照例要開祠堂祭祖。
見趙令武把孟則知叫進了祠堂,候在門外的一干姨娘庶子的臉色直接就變了。
“沒想到父親竟然真的認了那個賤種做嫡子!”
一回到新搬入的鐘雲軒,趙以康就再也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他一揮手,桌子上的茶壺被他掃到了地上,噼裡啪啦的碎了一地。
憑什麼,就因為趙以敬是嫡子,他是庶子,所以不管他再怎麼受寵,永遠都只會是趙以敬踩在腳底下的爛泥。
趙以敬可以單獨住一個院子,錦衣玉食,僕從成群,而他只能和四五個兄弟擠在一起,日子過得再憋屈不過。
趙以敬有父親專門延請的名師大儒教導,而他只能待在族學裡接受一群半吊子先生的調教。
……
好不容易,趙以敬死了。
他以為自己終於有了出頭之日,憑宋國公往日裡對他的寵愛,榮華富貴近在眼前,結果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就因為去年的時候哥你說了趙以安幾句,結果你看咱們一家子這一年來過的是什麼日子。喝的爛樹葉子泡的茶水,燒的黑炭,點的白燭,那玩意兒煙大的能燻死人。”和趙以康一母同胞的趙八忍不住的說道,他從小到大,什麼時候過過這樣的苦日子。
末了,他連徐姨娘也抱怨上了:“要不是仗著姨娘失去了父親的寵愛,蕭氏怎麼敢這麼磋磨我們一家子!”
趙以康陰沉著一張臉,恨聲說道:“現在就已經是這樣了,要是真讓趙以安考上六元,做了世子,以後還有我們一家子的活路嗎?”
徐姨娘面上一僵,她摸了摸自己隱約已經有了皺紋的臉,咬牙切齒,她恨自己妾室的身份,恨見風使舵的蕭氏,更恨那兩個搶了她國公爺的寵愛的兩個雙胞胎胡姬。
她眼中閃過一抹怨恨:“你們放心,趙以安一定考不上六元。”
趙以康兄弟不約而同的瞳仁一縮,抬頭看向徐姨娘。
過了年,離會試就只剩下一個多月的時間了。
在此之前,趙令武和蕭氏又帶著孟則知去了一趟護國寺,只這一趟,並沒有帶上後院那些個姨娘庶子。
舍了六千六百兩銀子的香油錢,三人被主持請進了一間禪房。
禪房的蒲團上,盤坐著一位白眉老和尚。
“惠和禪師。”趙令武和蕭氏客客氣氣的見禮。
惠和禪師?
孟則知心裡一突,這個名號他略有耳聞。
傳聞這惠和禪師乃是唐時三藏法師的嫡傳曾曾曾曾徒孫,精通佛理,被贊為‘蔥嶺以東,禪學之最’。(蔥嶺,帕米爾高原,絲綢之路的一段。蔥嶺以東,泛指整個東亞地區。)
廣德三年,韃靼犯邊,一度攻入京城,廣德帝倉促逃亡,瀕臨險境,是惠和禪師出手救了重傷垂死的廣德帝一命。
廣德帝還朝之後,感念其恩德,封他為護國禪師,名傳天下。
孟則知不動聲色,只默默的跟在趙令武和蕭氏身後,尋了個蒲團坐下。
只聽蕭氏說道:“此番叨擾禪師,是想請禪師為我兒批命。”
“阿彌陀佛!”
惠和禪師雙手合十,默唸一聲佛號,而後抬頭看向孟則知。
他微微一笑,像是見禮又像是安撫,渾濁的雙眼透著一肚子的精明,他說道:“說起來,六年前國公爺和夫人上山來為出征將士祈福的時候,我曾偶然見過令公子一面。”
孟則知一頓,他怎麼不記得有這回事。
惠和禪師並不多做解釋,只說道:“當時令公子給我的第一感覺是貴不可言。”
聽見這話,趙令武和蕭氏俱是神情一震。
趙令武以為他說的是孟則知的仕途。
蕭氏想的卻是自己的謀劃,若真是如此,也難怪惠和禪師會主動幫她。
“令公子若想出人頭地,切記一點,二十二歲之前,不可娶妻生子,否則必有性命之憂。”
說完,惠和禪師就閉上了雙眼,不再說話,只默默的撥弄手中的佛珠。
孟則知眉頭微挑,他怎麼不知道自己二十二歲之前不能娶妻生子。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話,蕭氏激動的心漸漸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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