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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真狠!
她來的時候有多激動,這會兒就有多恨。
蕭氏伸手摸了摸眼角,低頭一看,一手的鮮血。
她猛的抬頭看向趙以敬兩人,睚眥欲裂。
“賤人,我要殺了你們——”
她尖叫著向趙以敬兩人飛去,不復往日的優雅。
下一刻,她徑直的穿過趙以敬兩人的身體。
她懵了一瞬,轉身再次向兩人攻去。
“以敬,我怎麼覺得身上涼颼颼的。”邢小雅說道。
趙以敬抬頭看了看,說道:“要變天了,回去加件衣服吧。”
“好。”
一次次的徒勞無功磨滅了蕭氏最後一分鬥志。
她癱坐在地上,任由趙以敬和邢小雅相攜離開。
轟隆一聲,大雨傾盆而下。
她已經無力抱怨老天的不公,只怪她自己太蠢,死到臨頭了,竟然都還心心念著趙以敬。
她不止害了自己,還害了堂兄一家八口,鄭嬤嬤,還有以安——
對,以安,還有以安。
蕭氏驚慌失色,那人說以安病了,病的很嚴重,那他現在怎麼樣了?
想到這裡,她手忙腳亂的站起身來,向來的方向飛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於回到了山腳下的那座破廟。
整座廟看起來異常請清冷,悄無人煙,嗅著鼻尖傳來的淡淡的腐臭味,她心底突然升起一抹不安來。
越往裡走,腐臭味就越濃。
到了佛像後方的角落裡,濃烈的腐臭味幾乎燻的蕭氏喘不過氣來,她顫巍著伸出手,拉開床上的薄被,一具腐屍突兀的出現在她眼前。
蕭氏的目光落在腐屍身上她再熟悉不過的衣服上,頓覺天旋地轉。
“夫人,你怎麼哭了?”
“夫人,你怎麼哭了?”鄭嬤嬤驚訝的說道。
蕭氏下意識伸手摸了摸眼角, 入手的溼潤。
她緩過神, 才發現髒亂的破廟一角變成了富麗堂皇的大雄寶殿一隅, 左手上捏著的被角變成了一張籤文。
是夢嗎?
可未免也太過真實。
若不是夢——
蕭氏低頭看向手中的籤文:“勞心費力欲成功,待到花開一陣風;只得西君輕借力, 望東別有一枝紅。”
她不由的將這段籤文代入到‘夢’中的自己身上。
前一句說的是她兢兢業業管理國公府後院,只盼宜家宜室,兒子成才。結果婆婆冷眼旁觀, 丈夫生性涼薄、貌合神離, 寵了二十多年的兒子不僅不是親生的, 還費盡心思的想要她的命。
至於後一句裡面的西君,回想起方才‘夢’中發生的事情, 她不由的轉頭看向不遠處或雍容大度或慈眉善目的三世佛——
就在這時, 一箇中年僧人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 在籤攤前站定, 雙手合十,躬身說道:“阿彌陀佛, 方才貧僧突然腹痛不止, 是故離開了一段時間, 讓兩位女施主久等了。請問兩位女施主是要求籤嗎?咦——”
三人的目光頓時不約而同的落在蕭氏手中的籤文上。
鄭嬤嬤下意識的看向中年僧人身後,四下哪裡還有老僧人的身影。
蕭氏顯然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她怔愣了一下, 半張著嘴,只說道:“這籤攤一直都是大師您一個人在打理嗎?”
“正是。”中年僧人壓下心底的疑惑, 問道:“怎麼了?”
“不是夢,真的不是夢……”蕭氏一把扶住鄭嬤嬤的手,踉蹌著站穩身體,好似晴天霹靂當頭一擊,又像是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涼水,渾身上下都失去了知覺。
悲愴、憎恨、迷茫……重重情緒在她心中交織成一團。
“夫人,夫人你怎麼了?”看著蕭氏搖搖欲墜的模樣,鄭嬤嬤急聲說道:“夫人你可不能出事啊,這會兒咱們到護國寺來的目的可是為即將出徵韃靼的將士們祈福,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你在護國寺出了事,傳出去那不是打擊將士們計程車氣嗎?”
蕭氏驀地緩過神來。
鄭嬤嬤說得對,這個節骨眼上,她不能亂,更不能急著下結論。
萬一、萬一真要是在做夢呢!
她忍不住的心存僥倖。
好不容易,她壓下心底複雜的情緒,急促的喘了兩口氣,而後竭力保持著語氣的平靜,緩聲的說道:“鄭嬤嬤,你剛才不是說寺院後山的桂花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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