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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氏下意識的抬起手遮住了刺眼的陽光。
只聽見來人扯著鴨公嗓說道:“你就是蕭氏?”
好不容易才適應了周遭的亮光, 蕭氏放下手,這才看清楚來人, 卻是國公府的管家和一個太監。
管家雖然一臉不忍, 但還是從懷裡掏出一封信來遞給蕭氏, 他幾乎不敢直視蕭氏的眼睛:“夫……蕭氏,這是國公爺寫給你的休書?”
蕭氏如遭雷劈,失聲喊道:“你說什麼?”
只聽那太監振聲說道:“奉聖上旨意, 將蕭氏拖至菜市口,重責三十大板, 逐出京城,來人啊——”
“是。”那太監身後當即走出來兩名帶刀侍衛,抓起蕭氏向外走去。
“重責三十大板,逐出京城?”蕭氏面色一變,頭暈目眩,她拼命的掙扎:“怎麼會這樣,我要見國公爺,我要見敬兒。”
“沒用的,”管家嘆聲說道:“兩天前的宮宴上,因世子佩戴了一塊世子夫人贈送的玉佩,被國舅鄭國公認出是已故孝恭錢皇后之物,後又查明世子夫人乃是孝恭錢皇后之女,聖上當場封了世子夫人做寧國長公主……如今國公爺病重在床,因著你的關係,世子也被下了大獄,若不是世子和長公主為你求情,聖上原本是要斬了你的……”
聽見這話,蕭氏一臉慘白,她兩眼失神,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那太監見她不再掙扎,大手一揮:“帶走。”
就這樣,蕭氏被他們帶到了菜市口。
過往的百姓紛紛圍了上來,對著她指指點點。
“這就是那個害的寧國長公主兩次流產的國公府夫人?”
“可不是她。”
“她也下得去手,虎毒還不食子呢。”
“聽說寧國長公主還是她兒子的救命恩人。”
……
恥辱、不甘、羞憤欲死……種種情緒都在紅籤落下的瞬間煙消雲散。
“打——”隨著那太監一聲令下,水火棍狠狠的落在她身上。
疼,撕心裂肺的疼。
偏偏耳邊的叫好聲不絕如縷。
她暈了過去,又被人用水破醒了過來。
她根本無暇去想其他,只恨不得立即死去才好。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三十大板終於打完了,她也只剩下了半口氣。
下一刻,鋪天蓋地的臭雞蛋和爛菜葉子向她砸了過來。
迷迷糊糊之中,她耳邊傳來一個還算熟悉的聲音:“大人,三十大板既已打完,不勞諸位差官動手,學生這就帶蕭氏離開京城。”
“你是犯婦什麼人?”
“我……我是她兒子。”
兒子?
敬兒——
蕭氏粗喘著氣,勉強睜開雙眼,等到人走近了,卻是一張她意想不到的面孔。
她怔怔的看著一個又一個臭雞蛋在他腦門上炸開,腥臭的蛋液落在他的頭髮上,衣服上。
他毫不在意,只紅著眼眶說道:“娘……母親,安兒帶你離開京城。”
驚訝過後,只剩下一腔的感動,蕭氏萬萬沒想到,在她幾乎陷入絕境的時候,向她伸出援手的竟然會是一向被她視為無物的庶子。
只是沒等她說出話來,一股劇烈的疼痛襲上心頭,她呼吸一滯,暈厥了過去。
接下來的兩個月,就像是在做夢一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在她最終還是挺了過來。
送走大夫,趙以安將煎好的藥端給蕭氏。
早已習慣了藥汁的滋味,蕭氏接過藥碗,一飲而盡。末了,她說道:“你坐下,我們說說話。”
趙以安遲疑著應了。
蕭氏看著風塵僕僕的趙以安,沉默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開口說道:“你為什麼會幫我?”
她並不懷疑趙以安的居心,朝夕相處兩個多月,趙以安把她照顧的無微不至,從未有過一絲的不耐煩,這就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昏黃的燭火下,趙以安看著蕭氏,臉上升起一抹孺慕之情,他說:“我小的時候生過一場大病,要不是您拿了帖子為我請來了太醫,我恐怕早就死了。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發誓,將來一定報答您。”
蕭氏隱約還記得這件事情,她想了一千種趙以安幫她的理由,卻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一種不算理由的理由。
“管好後院本就是作為當家夫人的責任。”該說趙以安太實誠還是太愚蠢,蕭氏一臉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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