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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姨。”江輕晚扶著她到病床上坐下。
“老大媳婦,你是不是病糊塗了?”老頭眉頭緊皺。
梁紅定定的看著他,說道:“這麼多年來,我從來都沒有虧待過你,你說家裡的房子舊了,不能住了,我掏錢讓你在縣裡建了一棟六層的樓房。你說要給村裡修路,我把公司全部的流動資金都抽出來給你,為此我的公司差點在後來的行業危機裡垮掉。更別提這些年來,你要我給安排工作的那些人在公司裡給我捅了多少個簍子。”
老頭心裡越發不安:“你說這些幹什麼?”
梁紅恍若無聞,轉而看向中年夫婦:“你們,一個在公司白拿錢不幹事,一個才四十多歲,就已經開始跳廣場舞了,日子過得比我還滋潤。”
“還有你——”梁紅看向年輕男人:“你從小花的就是我的錢,房子是我給你買的,媳婦是我掏彩禮給你娶的,就連孩子的奶粉錢都是我掏的,你剛畢業時,連一份好一點的工作都找不到,是我把你帶進公司裡,手把手的教會了你。”
“這麼多年來,我花在你們身上的錢,沒有一千萬,也有八百萬了吧。”
“二十五年啊,我就是養條狗也該養熟了吧。”雖然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真到了攤牌的這一刻,梁紅還是忍不住的紅了眼眶。
“大姑?”年輕男人心亂如麻,直覺告訴他,梁紅一定是發現了什麼。
果不其然,下一刻,便聽見梁紅冷聲說道:“我剛從中醫院回來,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年輕男人四人面色鉅變。
梁紅又說道:“我報警了。”
“梁紅。”老頭心慌意亂,怒聲喊道。
正說著,窗外響起一陣警笛聲。
“我就想問你們一句,你們吃我的,用我的,到頭來卻想要下毒害死我,你們不覺得虧心嗎?”梁紅一字一句。
“你,你怎麼能報警。”老頭急紅了眼:“這都是你欠我們家的,要不是你,老婆子也不會死。”
以往他只要一說這話,梁紅準會鬆口。
什麼叫養不熟的白眼狼,這就是了。
梁紅的心徹底的冷了下來,她面無表情:“我有沒有欠你們家,你自己心裡清楚。你憑什麼覺得,你們都想要害死我了,我還會放過你們?”
“梁紅——”像是被戳穿了最後一塊遮羞布一樣,老頭惱羞成怒。
下一刻,警察衝了進來。
老頭睚眥具裂:“梁紅,你害死了老婆子還不夠,還要把我們都給害死嗎?”
等到警察真的把手銬銬到了他們手上,老頭瞬間變了語氣:“不,梁紅,你不能這麼做?”
中年夫婦也慌了,口不擇言:“梁紅,你是要我們家家破人亡嗎,你這麼做對得起我大哥的在天之靈嗎?”
梁紅自嘲似的笑了笑,再沒多說過一句話,她算是明白了,和狼心狗肺的人講道理談感情是行不通的。
警察直接把老頭四人連同主治醫生和護士一起帶回了警察局。
送走錄完口供的警察,又打發走聞訊趕來的醫院領導,梁紅躺在病床上,身心俱疲。
她失神說道:“我一直以為這場病是上天給我的報應。”
“我丈夫是家裡的長子,最是孝順,他這一輩子卻一連做了兩件忤逆父母的事情。”
“一件是和我結了婚。我婆婆這人心氣高傲,不大看得上我,總覺得我高攀了她兒子。”
“我丈夫的家境還算殷實,他是公務員,我公婆引以為傲,他們心裡理想的大兒媳婦應該是大學生,獨生女,高挑漂亮的城裡姑娘。而我呢,是個孤兒,從小是吃百家飯長大的,我雖然識字,卻沒怎麼上過學,個子不高還有些偏胖,我都不知道他是怎麼看上我的。”
“一件是由著我沒給我婆婆捐腎。我和他結婚不到兩年,就生下了一個孩子,是個男孩。我記得很清楚,那是零三年的夏天,我兒子該上五年級了,我給他報了一個英語輔導班和一個書法班,想讓他贏在起跑線上。”
“然後我婆婆打來電話說,她想她孫子了,讓我們把孩子送去鄉下住上半個月,我答應了。沒成想他們忙著打牌打麻將,沒看住孩子,孩子跟著村裡的人去河裡游泳,被大水給沖走了,我婆婆聽見動靜,跟著跳下了水,結果孩子也沒救上來,她卻因為體力透支當場昏死了過去,三天後,她被確診為急性腎衰竭,一年後,她病情惡化,發展成了尿毒症。”
“尿毒症是不治之症,想要治本,就必須換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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