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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雪天無聲預設。
破軍緊張地捏緊了扇子。
舒遙自若說下去:“那好,我給你一個面子,直說罷,你是不是知了成的精?”
讓雪天:“……”
到這個地步,他不得不懷疑舒遙的險惡用心。
懷疑舒遙是故意想直接硬生生噎死他,讓他說不出一個字,抱憾而去,遺恨而終。
破軍將扇子捏得緊到扇骨摩擦間有咯吱聲,崩潰道:“兄弟,都到了這個時候,你能不能不要說些有的沒的,說正事不好嗎?”
讓雪天深深吸了一口氣,平穩語氣:“是關於皆空的事。”
舒遙和破軍無聲注視他,示意他說下去。
都到了這個地步,說幾個字少幾個字,讓雪天索性不做遮蓋,坦然痛快地承認道:
“早在百年前,我便與他有過交集來往。”
舒遙渾身上下刺痛無比,唯獨口舌仍是完好的:
“我發現皆空似乎有個誰和他有交集誰倒黴的慣例,這樣一說,還是讓雪天你道行不夠啊,你和他交往自己倒黴也就算了,竟沒能讓他近朱者赤變成知了精。”
破軍:“……”
他扇子擋臉,痛苦地低嚎一聲:“都這個時候了,兄弟算我求你,說正事罷。”
“皆空說我被天道所不容,我雖不欲信,但有天刑脈主落在貪狼你身上在先,有萬川和代表紫薇秘境意志來尋你在後,我不得不信。”
讓雪天早練就一身把舒遙冷嘲熱諷當作過耳清風的本事。
許是事情莫大過於生死,死到臨頭,他說起來也能心平氣和:
“我一開始只是不服天道,不服自己一切作為在天道眼裡猶如微塵不值一提不說,反被天道不容。想做的不過是想違天而行罷了。”
兩人沉默了。
他們在魔道時間之久,修為之高,世間也很難尋出比肩者。
自然對孤煞一脈知之甚詳。
說起來,讓雪天與七殺入孤煞一脈的形式何其相像?
一步錯,步步錯。
讓雪天自嘲地笑了笑:“凡事最怕意難平。我一開始不過是想違逆天道而行,不受其擺佈,等後來就想要無窮無盡的力量,恨透了天道,慾壑難填,恨意難平,一步步走向了孤煞。”
“哦。”
舒遙聲音平平,裡頭嘲諷意味十足:“那你可真是天才想法,想要無窮無盡的力量就入了孤煞,如今一樣被枝梅枝一劍捅了,晃晃你的腦袋,聽見了水聲嗎?”
他將唇抿得更緊。
早知如此,那天刑脈主的身份,那天罰之雷,他不要也是可以的,是無傷大雅的。
讓雪天:“……”
他懷疑舒遙真的是記恨在心,有意報復,讓他死都死得不安心。
“夠了!”
吼這一聲的是破軍。
他破天荒吼了一句舒遙,膽氣正壯,又衝著讓雪天冷笑了兩聲:
“我心裡給你,給七殺找了無數個你們入孤煞的理由,個個有理有據,忠孝難全。結果你告訴我你入孤煞,是因為這種猶如兒戲般的理由?”
破軍頓了頓,他心裡的憋悶達到頂峰,悶得他雙目泛紅,聲音帶顫:
“那你把你過去做過的,把你過去理想,把我和貪狼當成了什麼?”
“正是因為我在乎我過去做過的,才無法忍受我所作所為被天道輕易抹殺,我為天道不容。”
舒遙接在破軍後面冷笑:“那天道可真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做的。”
他說話哪怕是刺人時,也講究一個冷嘲熱諷,一個陰陽怪氣,彎彎繞繞。
很少有這樣露骨直白的時候。
可見是真的動了氣的。
“貪狼。”
讓雪天嘆道。
他這聲嘆息裡的意味很普通,沒了百年前的溫情關切,也不是近來針鋒相對的水火不容,反而像是在喚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名字,淡淡無奇。
“我發覺你似乎從沒恨過天道,哪怕天道對你算不得好。”
“我為什麼要恨天道?”
舒遙反問一句,倒是奇怪起來:“天道對我不見得好,也沒特意出過手針對我想讓我活不過去。不過是將我當作芸芸眾生間一個對待。我偶有時運不濟,也是自己倒黴。”
舒遙下了定論:“比起天道,我還是更相信我自己的主觀能動性。”
又是熟悉聽不懂的詞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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