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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大白想起滿山的鵝。
它不再猶豫,張嘴就向任臨流狠狠咬了一口!
說來唏噓,任臨流不曾折損在雷霆之下,倒是在自己養的鵝嘴裡,遭受重創。
“我沒事。”
任臨流笑著撫摸大白脖頸,對解下矇眼帶子上前,似欲關懷他一二的玄和峰主道:
“大白一定是心中情切,又想知道我在滿天雷雨下,皮肉是否完好無損,才出此下策,咬了我一口的。”
任臨流滿臉唏噓,手指無限愛撫地捋過大白絨羽。
玄和峰主:“……”
行吧。
說不過。
師父您高興就好。
舒遙心裡也很虛。
雖然是他上輩子的佩劍做出來的事情,絕非他所願,但是任臨流真要追究起來,不關上輩子這輩子,他也是要給任臨流磕頭道歉的。
舒遙快他們一步,搶先開口:“不空與皆空,該如何處置?”
舒遙這一句問得多。
在場所有人心裡已然有了答案。
該如何處置?
殺了了事。
玄和峰主滿臉一言難盡,糟心道:“不瞞魔尊,不是不想殺,投鼠忌器而已。”
她簡單將他們和皆空之間的互相牽制,講給了舒遙聽。
舒遙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最根本的問題,仍是出在魔族亂世上?”
他自問自答:“只要魔族重歸深淵,世間安寧,諸位自可回去山門,和門派裡那些老頑固好好講講道理。”
玄和峰主嘆氣道:“不錯,思及此處,我的月出崑崙已經按耐不住,可惜局面僵持,不得脫身而已。”
舒遙說:“我明白了。”
他沒有再多說一個字。
因為自遠處掀起的響聲替他回答了一切。
那聲音值得用世間一切壯觀巍然景象,所伴隨的聲音去比喻,去形容。
是春雷出綻響徹天際的第一聲,也是地龍翻身時的高山傾崩,海面咆哮。
甚至無需目睹。
只消耳聞一聲,便知曉那聲音來源絕非是等閒,甚至一顆心也禁不住被驚得噗噗直跳,生出些許即將改天換日般的緊張刺激感來。
下一刻,雷光映滿了整個天幕。
不是山雨欲來時的陰沉沉雷霆。
固然一樣是紫黑色,這一片雷光浩然,明亮而威嚴,直叫人肅然起敬,頗品出一種天道之下無所遁形的味道來。
雷光如萬千游龍,同時滾滾遊走於天幕之中,在團團雲氣裡成群結隊,搖頭擺尾。
它們張口,呵出雷霆幾可欲撼天!
雷霆紛紛落如雨。
它們論威勢可撼天,又密如雨,疾如風,細細成網,雷霆之下,魔族不存。
唯獨紫薇秘境的一個缺口之上,未曾覆雷霆。
那是唯一生的希望,也是唯一的出路。
魔族一時間竟顧不得近在咫尺的新鮮血食,受雷霆震懾,一個比一個逃得快。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血食可以再找。
命不能沒意義。
不然拿什麼去吃血食?
這方是真正的天罰之雷。
這方是紫微星降世時,天罰之雷連劈九九八十一天,肅清了整個孤煞一脈的奇談壯景。
天下間無人不震動。
凡人擔心天象異變,憂心忡忡。
而懂得此為何意的修行者更是呆立在原地,連深思的勇氣都不敢用。
當然,也有例外。
倒懸劍山上顧遲筆下筆如飛,懸在半空的手腕不曾搖晃半分。
她只是抬眼,冷冷對著滿堂或趴或躺的倒懸劍山弟子嘲弄道:
“看見沒,打擾人談戀愛,拆散人婚姻這種事情,做多了是會遭天打雷劈的,你們要是再執迷不悟,劈的就是你們。”
倒懸劍山弟子眼睛裡寫的是絕望,臉上刻的是灰暗。
他們真是不明白,好好一個文質彬彬的讀書人,好好一個秀秀氣氣的小姑娘——
怎麼能可怕到這個地步。
但總有膽子大的弟子悍不畏死。
他捂著自己高高腫起的半邊臉頰,懷著無限的求知心提問道:
“您說的打擾旁人戀愛,指的是山主那一場,還是引師兄那一場?”
“好問題。”
顧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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