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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空不空,後背齊齊一涼。
玄和峰主:“劍必定是繼承劍主意志,這把劍如此偏幫著六道寺,莫非是曾經與那位前輩,似皆空和上一任魔尊一般,有一段感人淚下,相愛相殺的愛情?”
江雲崖贊同道:“玄和言之有理。”
院長輕聲嘆息:“情之一字,竟誤人至此。分明是私情,卻險些造成生靈塗炭。真是可憐可恨。”
無塵方丈心中不詳的預感攀登到頂點。
讓他求生欲極強地閉了嘴,一言不發,安靜聆聽。
皆空方丈:“……”
行吧,雖然他和小沙彌有欺師滅祖舊怨在先,清理門戶新仇在後。
但在此刻,他們便同是天涯淪落人。
不空和尚:“……”
他聽玄和峰主有理有據,越聽越是絕望,聽到最後,他乾脆地閉上了眼睛,並不想看到玄和峰主這張臉在他面前晃悠。
這隻會帶來痛苦的回憶,和不敢細想,細思極恐的真相。
任臨流:“……”
雖然他至今不是很搞得明白,魔尊和這把劍究竟是個什麼關係。
但是阿微你這樣把劍主和小沙彌的謠言張口就來,栩栩如真,也是真的不怕日月照璧。
同門相殘,自求多福。
作為一個一碗水端平的感天動地好師父,他還是抱著他大白旁邊看去吧。
破軍趕到倒懸劍山主峰峰頂時,平臺上劍修東倒西歪倒了一片,劍氣將平滑如豆腐般的磚石面也刻出深深的交錯溝壑。
引長煙抱劍立在一邊,神色頗為萎靡不振,滿臉寫著絕望。
正叫破軍疑惑這究竟是怎樣一個局面時,他看見顧遲筆在另一邊,與引長煙恰恰相反,神采飛揚,貫來清峭的秀雅眉眼也因染上這份神采,明麗逼人起來。
她鴉青長衫衣角略有磨損,宮牆紅的裙子也翻了幾折勾了絲,卻絲毫無損顧遲筆本人飛揚神態。
一旁的江素問給她打著下手,除了認不清人臉以後,指東決不往西。
懷霜澗與引長煙動作出奇一致,抱劍而立,她要比引長煙來得內斂許多,只是依舊有隱約的無可奈何之意。
於是破軍,更加搞不明白這究竟是怎樣一出。
他斟酌半晌,問道:“我來遲了嗎?”
“來遲了。”
引長煙懶洋洋的,無精打采:“該打的都打完了,該傳的也快傳出去了。”
大約是深覺人生無望,引長煙此刻竟可以拋開對破軍使的敬畏,和對鏡月的尷尬,以一種毫不拘束的態度來正面面對破軍。
破軍仔細一聽。
他憑大乘的耳力,在顧遲筆激昂言語中,聽出了一些諸如“倒懸山主”、“七域主”、“用心良苦”、“無奈折腰”、“不得為之”的詞語。
他憑大乘的耳力,看見了顧遲筆對面弟子鼻青臉腫,雙頰高高鼓起。
就是這樣,破軍還能從他扭曲的面目中體會到他崩潰情緒,和聲淚俱下的絕望吶喊:
“是是是,我明白了,山主一切都是為我們好,等山主回來,我便自請去閉一百年緊閉,前輩你不用在我這裡浪費時間的。”
弟子第一次覺得禁閉室的空氣這樣清新,環境恍若天堂。
至少再也不用忍受這位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服的大爭書院首席的精神汙染。
弟子恍恍惚惚。
他們劍修,本該是一心練劍的。
是什麼給他的勇氣摻合到這攤子破事來,是什麼要讓他遭受非人的折磨?
破軍:“……”
他什麼都明白了。
他同情引長煙道:“兄弟,你也是不容易。”
要忍受自己的朋友,在這裡激情編造自己的師父的愛情故事。
引長煙:“不是這樣的。”
他心灰意冷,萬念俱灰:“師父讓我回倒懸劍山前,將從魁劍交於我,說有造謠傳謠者,大可一劍斬之。”
破軍微驚:“所以說你現在要去斬大爭書院那位首席嗎?”
似乎有點不太夠兄弟。
引長煙:“不,不是這樣。”
他比劃了一下仍釘在松樹高枝的從魁劍:“我現在只想把自己和從魁劍一起掛上松樹。不知道等我師父回來,看見我自掛東南枝,會不會消氣。”
他慘得勾起了破軍的同情和惻隱之心,讓破軍頓時生出同病相憐之感,惺惺相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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