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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清明不染塵。
但舒遙不一樣。
對舒遙,衛珩動了情。
一朝動情,身入局中,陷入情網,哪裡能事事通明,不為所動?
衛珩的心緒有些亂。
連帶著他的話語,也與往常有些區分:“我亦非故意不言,存心看你笑話。”
舒遙忽然有點不想拔劍了。
寒聲寂影,是他用了三百年的本命劍,心意相通,握上劍柄時只覺無處不妥帖稱手,彷彿是專為他而生的第三條手臂。
獨獨這一次,舒遙手裡寒聲寂影還沒個蹤影,已覺得沉甸甸的累贅,不想動手。
衛珩道:“以阿遙你的性情,必然不想位他人所見,我既看破,難免想要為你遮掩一二。我知你厭我,也實非故意親近使你不悅。”
只要不是個太愚鈍的,皆能聽得出衛珩的言下之意。
他不想探究舒遙為何會選擇女裝前來,也不疑他女裝前來目的,甚至不覺得舒遙女裝有何不妥,只是將其當做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對待。
衛珩僅僅是想著看到,便盡力護他一湖。
護著舒遙讓他高興,興許於衛珩而言,是件要記得投餵大白鵝讓它飽腹般再理所當然不過,稀鬆平常不過的事情。
俱為融入骨血的職責。
可惜白鵝,只要記得按時投餵,便出不了大岔子。
而舒遙則比白鵝金貴驕矜得許多。
衛珩每每是反其道而行之。
舒遙知道衛珩說的是實話。
其實衛珩一直以來,沒對他說過一句虛言。
舒遙有句話梗在喉間,卡得他特別難受,不吐不快。
他想說衛珩,你若是願意騙我一次,對我說一句假話就好了。
我會信你的。
但這般示弱的話語怎可能出於舒遙之口?
他最終挑眉一笑,眸光泠泠,“道尊想讓我高興的高興前,加一個不字,就要好辦得多。”
語罷,他當即轉過破軍身邊去。
他們全程以傳音交流,旁人並聽不出他們說的內容。
奈何舒遙臉上越來越冷的神色騙不了人。
破軍覷著他,就很擔心,憂心忡忡問他:“道尊該不會是真喜歡上你如今這副樣子,向你挑明瞭說吧?”
破軍琢磨了一下,覺得很懸。
他和舒遙百年兄弟,能不知道舒遙錦繡皮囊下的敗絮德行,和那顆時時刻刻恨不得拎出寒聲寂影來抽人的暴躁內心?
早在舒遙和衛珩在一起前,破軍就想不通,道尊這是圖什麼呢?
現在想想,是看上了舒遙的臉也未可知。
誰又規定過道尊不能膚淺看臉呢?
若是真看上了舒遙的臉,同理可得,衛珩說不定也會看上天姚的臉。
這就非常令人憂心了。
破軍只怕,他們還沒行倒深淵跟前,魔王座下,就因內訌見不到深淵外頭的太陽。
舒遙簡直要被他的神奇邏輯氣笑。
他涼涼道:“是啊,倘若當真如此的話,你打算如此看?”
不詳的預感成真。
破軍心跳如擂鼓,勉強鎮定下來安慰舒遙:“冷靜一點,兄弟。”
舒遙索性順著他的話說下去:“被綠的不是你,你還叫我冷靜?”
破軍心直口快:“你和道尊不是已經一刀兩斷了麼?怎麼稱得上被綠呢?”
說完,破軍只覺得有一縷細微冷風如劍氣,擦過他的脖頸。
再說下去,恐怕衛珩好好的啥事沒有,他就要先被祭劍給寒聲寂影開鋒。
破軍懸崖勒馬,打住話題:“換一個角度想,能借此看清衛珩本質,也是好的,免得越栽越深,深陷泥潭,難以自拔。”
他脖頸一側的劍氣越來越冷。
破軍心跳得也越來越快:“不是兄弟,我說你可千萬別搞個殺盡天下負心人,血屠仙道一般的大事情,大多數人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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