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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忘記誰, 也不敢忘記道尊首徒所居住的玄妙峰啊!”
不, 我情願你記性差一點。
能把玄妙峰記成妙玄峰, 把玄山記成倒懸劍山才是最好的。
舒遙緩緩地將懷中鵝更抱緊一分。
像是在掂量著這隻大白鵝的分量, 一整隻砸過去能不能讓攤主閉上他叨叨的嘴。
攤主覷到他面色陰沉,如雨前烏雲, 也不敢多說,連忙掏出裝書的儲物袋:“舒前輩要的玄山秘史全在裡面了,要我給舒前輩翻出來驗驗貨嗎?”
不用!
舒遙一聲“不用”沒來得及出口,攤主已經自顧自殷勤地將書嘩啦啦落了一地。
衛珩似有所感,拉著舒遙往後退了數丈,方避免被累疊似小山的書海淹沒。
一模一樣的大小厚薄,藍皮白紙。
上頭是一模一樣的四個墨字,字跡端正厚重,古樸莊嚴之氣撲面而來。
舒遙沉默了。
他沉默著半晌,問了眼裡飽含期待的賣書攤主一句:“書錢我是全結清了的嗎?”
賣書攤主不明所以,撓撓頭道:“您當場結清的,應該餘了好多出來,當時舒前輩說權當是做第二第三冊 的定金,前輩如今還想要嗎?可是有什麼變動?儘管與晚輩知會一聲就好。”
舒遙心累地擺擺手:“沒事,你走吧。”
原來自己是結清書錢的啊。
舒遙捫心自問。
他看攤主處處和他唱反調,恨不得當場幫他把玄山秘史糊在衛珩臉上的舉動,還以為是自己沒付清書錢,哪裡得罪了這位攤主。
舒遙陷入了茫然無措。
所以說,我不應該是出手豪奢,一擲千金,被他們討好的大主顧嗎?
攤主這個討好方式…怎麼覺得像是來尋仇的?
敢不敢讓他在衛珩面前有一點最基本的尊嚴???
衛珩望著堆成小山般的書冊,不僅有點失笑:“不想阿遙你對玄山之事,竟是如此好奇。”
說著他隨意揀了一本,就想要翻開看兩眼。
舒遙一驚。
他顧不得肥碩的那隻鵝,當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撲到衛珩面前,攔住了他想要翻書的手。
衛珩略微疑惑,不知舒遙為何會倉促做出此舉。
幸好鵝的一聲慘叫暫且喚回了衛珩的心思。
原來是鵝被舒遙單手提溜著,險些連伸長脖子吸氣也不能夠做到。
鵝心裡拔涼拔涼的,想著這小妖精今天是不掐死自己,不到目的不罷休。
偏偏自己主人又是個色迷心竅不管事的。
大白鵝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它趁著還有一口氣,索性先悲壯地嚎了一聲,裝出一副暈過去的模樣,打算以示弱方式從小妖精手裡逃過一命。
舒遙當然是不知道鵝彎彎繞繞的心思。
他揣著裝暈過去的鵝,望著地上四下堆滿的書,張了張口,最終無力辯解道:“不,我不是。”
我不是想故意看自己的小黃書全買了收藏。
我不是想故意掐暈你的寶貝白鵝。
舒遙素來只有在口舌上佔別人便宜的份,嚐到百口莫辯的滋味,這還是平生頭一次。
他突然開始非常向往玄妙峰峰底下的風景。
眼睛一閉,一了百了。
一定非常美妙。
衛珩倒是微微地笑了。
他見過舒遙幾次狼狽的模樣,但許是舒遙心氣極高,在劣勢下非但不見柔弱可欺,反而驕傲得灼眼。
有他的臉在那兒撐著,不覺可憐,倒叫人覺得灼眼得緊。
這也是衛珩頭一次見舒遙慌亂到這樣手足無措的地步。
不過是一地書的事,舒遙不想說總有他的理由,何必死纏爛打,非要問出個答案才肯善罷甘休下去?
於是衛珩道:“無事,你不願說我就不問,何苦為難自己?正好江宗主在玄山,讓他來看看鵝罷。”
他語聲如冬天自然而然落下的飄雪,不為時移勢易,固然淡而涼,卻有種能安撫人心,亙古不變的穩定在,讓舒遙抱著鵝的手不由得鬆了一鬆。
理智回籠。
舒遙情真意切為大白鵝落下兩滴淚水,將它交到衛珩手上,甚至不忘抹兩滴淚,哀嘆道:
“我看它氣息奄奄,危在旦夕。縱然道尊養的鵝和普通鵝很不一樣,戰力壽命皆不尋常,然而鵝命總歸是脆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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