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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遙:“……”
他有點不敢想象,自己是做下了何等可怕之事。
舒遙走出客棧,渾身上下都充斥滿凝重之意。
他凝重地抬頭一望。
很好,天還沒有裂開口子。
他凝重地向下一看。
很好,大地也是一片正常。
他凝重地向四周一看。
很好,皇宮仍是巍峨奢華的皇宮,城牆依然是厚重結實的城牆,一切建築都保留著他來時的面貌,街上的人們歡聲笑語,不像是心有陰霾的樣子。
舒遙茫然了。
所以我做了什麼,能讓破軍避諱莫深如遇蛇蠍,能讓引長煙跟著他一起附和?
難道是自己昨天狠狠揍了破軍一頓嗎?
不說破軍看上去神采奕奕,明顯不是被狠狠揍過一頓之人有的樣子,單說自己也不像是如此喪心病狂的啊。
逼著好友穿女裝不說,用完還要狠狠揍他一通。
舒遙一想就覺得自己狼心狗肺,打個寒顫,否決掉這個可能性。
他在門口,遇上匆匆入內的顧遲筆。
舒遙攔住她,喊一聲:“顧師姐!”
他問道:“冒昧問顧師姐一句,昨日城內可有異象?”
顧遲筆被他問得莫名其妙:“昨天都城裡的異象多了去,先是七殺來城,接著幾番交鋒,最後去除魔種,舒師弟要問哪一樁?”
舒遙:“是我昨日喝酒後的事情。”
“舒師弟昨晚還喝酒了?”顧遲筆隨口“哦”了一聲,更加莫名其妙:“沒有啊,一切如常。”
她這一句非但沒有寬慰舒遙,反而讓他更加摸不著頭腦。
顧遲筆不管這許多,她來去匆匆,只道:“我有要緊的文章要寫,舒師弟若無事的話,我先行回房。”
舒遙不由敬佩起顧遲筆筆耕不輟的精神。
併為自己曾經庸俗膚淺的那些對顧遲筆不像個書院學子的質疑由衷慚愧:“想不到顧師姐竟是如此好鑽研學問之人。”
“一般罷。”
顧遲筆如常應了一句,不以為意,“還要多謝引師弟和鏡月師妹,是他們兩人給我的靈感與材料。”
舒遙:“???”
他與引長煙相交不深,可以暫時放過。
說不定人家劍修的外表下,就藏著一顆學貫古今的博學之心呢?
但破軍???
他什麼時候到了能夠給顧遲筆提供靈感和材料的地步?
兄弟二百年,舒遙還不清楚破軍幾斤幾兩,肚子裡多少墨水嗎?
他魂不守舍,敷衍道:“那鏡月師妹,還當真是博學多才啊。”
聞言顧遲筆止住了腳步。
她看著舒遙的眼神似是憐憫,又似是對他不識美玉,始終亂棄的譴責:“鏡月師妹所知實在不少,讓我耳目一新。”
舒遙:“???”
這回懷疑人生輪到了舒遙。
顧遲筆口中的鏡月,是他認識的那個破軍嗎?
是真正映證天道好輪迴一句話:
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所以當他見衛珩時,竟有種如釋重負的熟悉感。
舒遙開口便問:“道尊,我昨晚醉酒後,可有做出什麼出格之事?”
衛珩:“沒有,你放寬心,不出格。”
儘管衛珩看他時,似乎比之往日不太相同,有點奇怪。
但舒遙不是很掛心。
左右他今早出門以來,連續被三個人用頗為奇怪的眼神洗禮過。
多衛珩一個不多,少一個衛珩不少。
他放鬆下來,“那就好,我怕我醉酒失態,給道尊添麻煩了。”
衛珩滯了一瞬,說道:“你大可不必如此瞻前顧後,我亦是心有此意。”
舒遙沒有聽清衛珩的後半句。
他自顧自沉浸在自己一朝醉酒,居然能夠以驚人的意志力成功控制住自己的喜悅當中。
他徹底將破軍早上的反常情形拋之腦後,僅僅在汪洋喜悅中,分出一小縷關注留給破軍。
舒遙冷酷無情想:也許是破軍他憎惡女裝,遷怒於我罷。
並假惺惺,禮貌性為破軍流下了一滴鱷魚的眼淚。
他和衛珩並肩走在晉國都城中。
身後屋瓦倒退,而青山漸漸現於眼前。
衛珩問他說:“要去青山宗見一見你兄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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