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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奈何,宗門廟小,基本是一言堂。

好死不死的是,一言堂的主事者掛著天刑的名頭騙來舒遙入門,卻和孤煞魔修稱兄道弟,極為親厚。

他看出了舒遙對孤煞的厭惡。

宗主一面不捨得這位真正罕見的天縱之才,一面又擔心他太過桀驁難以管束。

於是宗主想來想去,想禿溜腦門,終於一拍油光鋥亮的腦袋,想出一個餿主意。

真的是餿主意。

他示威般的讓兩個孤煞的長老帶著舒遙去凡間走一圈,讓長老殺了幾個凡人給舒遙看。

做完這一套,舒遙也蟄伏下來不作妖了。

宗主滿意了,以為自己的一個下馬威讓舒遙收斂收斂了他的心氣。

正過了十幾年,宗主出關出來,打算給舒遙一點恩典恩威並施一番的時候——

他傻眼了。

因為舒遙殺了那兩個當事的長老,殺了宗門內的孤煞一脈,順帶殺了不是宗門裡,卻聲名遠揚的證殺。

徹底和孤煞一脈撕破臉皮的同時,和天刑劃清了界限,跑了。

過了兩百多年,當初只能在憤怒不動聲色壓抑在心裡的少年已經是魔道中說一不二,生殺予奪的貪狼使。

當年的舊事也已鮮血洗清,那幾個倒黴催的孤煞魔修不知轉世投胎過第幾回。

但舒遙始終無法忘懷。

他記得親眼看著鮮血飛濺那一剎那的憤怒。

也記得事了後強裝無事,卻每每想起時咬牙切齒的不甘。

之後的兩百多年裡,舒遙見過很多人,殺過很多人,卻始終固執地將幾個無辜枉死的凡人面目記得清清楚楚。

最嚴重的一段時間舒遙因為那幾個凡人身死在熱鬧的地方,一度抗拒過前去人太多的地方。

因為總感覺能聽到凡人的慘叫聲音。

等舒遙閱歷多了,他冷靜又仔細地思索反省一下,認為這是除舒家滅門外,自己第一次見到無辜人等因他枉死在自己面前,記得深也是應該的。

心裡知道是一回事,跨不跨得過去則是另外一回事。

兩百年了,舒遙仍將這件事記得很清,埋得很深。

他原來以為這件事情註定成為自己一生的缺憾。

可是上天讓他遇見了衛珩。

讓他能在今日將寒聲寂影換成九天懸夢,跳珠憾玉救了更多凡人的性命。

跨過兩百餘年的時光,少年時陳舊的遺憾在今日一夕得到補全,悔恨消弭。

隔著兩百多年,和其中無數次怨天尤人,瀕臨崩潰時的憤怒大罵聲,恨天道不公,老天無眼時,天意再一次垂青了他。

是無上的幸運。

比他曾經午夜夢迴時在美夢裡幻想著能擁有過的,都要好。

舒遙他吧,很有點口是心非,嘴硬心軟的毛病。

他明明心裡高興極了,嘴上卻故意要問衛珩說:“道尊有沒有想過,假若我與破軍未曾和讓雪天七殺反目,來仙道不過是為了誆騙都道尊的,道尊今日信了我,撤了日月照璧,即是滿盤皆輸。”

說著說著,他順衣袖往下,一路從拽著衛珩袖子,摸到抓著衛珩手的地步。

舒遙大概是有點喝醉了。

衛珩想,和喝醉的人總不能太計較的。

他明明深知這個道理,依然帶著十二萬分的認真回答舒遙:“不會。”

“我知道你,也信你不是這樣的人。”

你與我相處了才多久?哪兒能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怎麼就想不開,一心暗戀我?

舒遙有點想笑。

他忍著沒說也沒笑,只是嘟囔道:“來來來,喝酒喝酒。”

他頰上暈紅之色一點一點在雪白似綢緞的面板底子上染開,讓人疑心是見著燒在雲團上的火,落在雪地裡的紅梅。

一模一樣的豔色動人,驚心動魄。

衛珩垂著眼,抬手慢慢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他剛欲舉杯時,就被舒遙一把劈手奪過。

舒遙方才沒有說自己想的話。

是他認為已經不需要了。

他轉著酒杯朝衛珩笑:“喝酒不是這樣喝的。”

說罷舒遙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衛珩無言看他,心想著不過是倒個酒的事,說一聲他沒有不替舒遙倒的道理,何必繞如此一個大彎。

當然是有其理由的。

舒遙下一刻,出乎意料地俯身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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