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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今天,江雲崖一張傳訊符喊了玄和峰主過來,玄和峰主拉著臨雲鶴,和舒遙四人一起搭了張桌子,在玄妙峰頂打牌。
面對著江雲崖的邀請,舒遙一開始謹慎地推拒一下:“我不太會打牌。”
江雲崖慫恿他:“就當是透透氣。”
瞬間打動了舒遙。
這兩天他除了癱在床上就是癱在床上和衛珩面面相覷,過得不知歲月,兩天差點過成兩年。
在世間修行者心中至高無上的山巔上,魔道貪狼使、六宗墜青天宗主、玄山玄和峰主三位大修行者聚在一起——
磕瓜子打牌。
舒遙左邊是臨雲鶴關切的叨叨聲:“師弟,幾日沒見你我和懷師姐都好生掛懷你。不知道魔種之事處理得如何了?師弟你可曾遇到險境?怎會身受重傷,可曾是有變故突生?”
右邊是江雲崖得意的追問:“這一副跟不跟,跟不跟?不跟可是我贏了。”
舒遙被吵得腦瓜疼,按住額頭。
他未來得及說話,衛珩先淡淡掃過臨雲鶴與江雲崖兩人,示意他們安靜。
“雲鶴閉嘴。”玄和峰主深吸一口氣,將手中一副殘牌甩在桌上,面無表情道:“江宗主贏了。”
說罷拍出一袋靈石在桌上。
舒遙亦跟著拍一袋靈石在桌上。
他是四人裡對輸贏最無所謂的人。
混到他們大乘境界的修行者最不缺錢,任是誰都有人趕著送靈石礦脈上開巴結,魔道中人尤其。
打百十局牌輸掉的靈石,可能還不及破軍在一斛珠裡喝杯酒的花銷。
“來來來,再來。”
江雲崖滿面春風,出牌也如風。
玄和峰主卻眉頭緊鎖,口中喃喃,指間掐算不停。
舒遙看出點門道來,不可置信問衛珩:“他們打牌的時候還溝通天道,用天機推算對方下一步出什麼的嗎?”
這操作那麼騷的嗎?
怪不得自己把把輸,江雲崖把把穩贏,好似未卜先知。
虧得他以為江雲崖只是牌技好。
現在想想,隨手丟牌的人當然比不過衍算天機的人。
怪自己太天真。
江雲崖笑眯眯道:“誒呀舒小友,看破不說破。”
舒遙頂著衛珩弟子的名頭,江雲崖心知這位魔修的來頭必不簡單,在玄和峰主面前卻樂得佔他一個長輩的便宜。
玄和峰主橫眉冷對:“不過是佔了會掐算天機的便宜做的弊,有什麼好得意,我拔劍你敢不敢應?”
“不敢不敢。”
江雲崖閒閒丟出最後一張牌,這回又是他贏,口中道:
“峰主習劍道,增益己身之道需練劍不綴。我一半修醫,一半修卜算之道。每次和峰主這等大修行者打牌時,衍算的天機對我之道大有進益。”
他神容嚴謹又正直,配著英俊眉眼格外有說服力:“修道的事,怎麼能說是作弊呢?”
玄和峰主冷冷嗤笑一聲。
臨雲鶴硬著頭皮弱弱出聲:“可是江宗主,你把把穩贏,一開牌即知結局,怎麼體會到打牌的快樂呢?”
江崖雲洗牌切牌,語重心長:“不,我很快樂。”
“你還小,等你年紀再長點就會明白,贏錢的事再多再穩也總是讓人快樂的。”
彷彿剛才那個滿身仙氣,高深莫測告訴玄和峰主打牌即修道的人不是他江崖雲。
舒遙捏著手裡抽到的牌,輕描淡寫瞥了江雲崖一眼。
不等江雲崖琢磨舒遙這一眼深意,只見他往衛珩身邊挪了挪,舉著牌期盼看向衛珩。
暗示意味昭然若揭。
他仍是一副病容,愈是蒼白融融如細雪,越是突出一雙眼睛轉盼之間豔色驚人。
偏生他骨相不陰柔,甚至有點隱隱的鋒銳逼人意味,哪怕在虛弱時,仍能恰到好處壓下那點豔色,而不叫人覺得薄情傷人。
只能說是好看極了。
衛珩對上他的眼睛,沉默著輕輕點上兩張牌。
江雲崖:“???”
他立馬肅然起來,伸出手細細掐算衛珩介入後的變化。
玄和峰主:“???”
她小心翼翼試探問:“師兄,我記得我小時候和師父掌門師兄打牌,三缺一你都不肯來的。”
當時小小的玄和峰主哭破嗓子,扯得素來端方的玄山掌門都放下身段陪他打牌,唯獨衛珩不為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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