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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成不成才是次要的，過的好不好才是主要的。

“上輩子我和鶴垣九差不多。”沅予炩又給翻了面。

可張栩一愣，湊過來唉聲嘆息，“兩輩子都挺慘的。”說完又去看修煉的內功心法，“十五本，都可以？”

“恩，我和阿爾伯特還有萊安都是修煉那本沅家的，沅家的沒什麼特別突出，但集百家之長。”不過等等，“哥，你說我上輩子也慘？我上輩子過的也不算慘啊，我上輩子過的可比鶴垣九逍遙多了，我指的是咱們乾的差不多。”

“對，幹那樣還不夠慘？”說著感覺手上這團毛球乾的差不多了，便拿起一旁的梳子開始梳毛，順帶擠了點潤毛髮的精油塗抹在手心，然後對這沅予炩一頓抓。

沅予炩的毛瞬間炸開，尖尖處還一撮撮的粘成一小撮。

“不覺得，我當時是能選的，要麼成為阿爾伯特這樣的，要麼鶴垣九那樣的。阿爾伯特這種日子好是好過，但約束了點，我上輩子雖然危險重重，但特別逍遙~”說著就被狠狠的，貼著皮給梳毛了

“哼，還逍遙？上輩子什麼時候死的？”張栩冷哼，下手也狠了點，就是給這小子點教訓。

“三十多，四十這樣。”話音未落，張栩的手經更重了，沅予炩立馬叨擾的唉唉唉叫喚，“等等，等等聽我解釋，我們那只有這的三分之一壽命！！”

“這麼短？”張栩一愣，“這樣你們的歷史延續還能繼續？”

的確，赫然所短一半已經足夠令人懷疑這個種族的科技發展和歷史傳承，壽命短可不是什麼好事，不只是個人，而是指這個物種。

就好比當代最偉大的幾個科學家若能活的更久，研究期間生命體能更好，說不定他們將來的科學成果也會更偉大。

沅予炩對這點不否認，“所以我們那世界，花了六萬年才從帝皇奴隸制度努力革命進入現代文明過度，不過科學倒也沒這邊歷史上這麼落後了，一些基本的電力裝置還是有的。”畢竟，都六萬年了還是有歷史記載的六萬年，“不過我們那世界的戰爭多如牛毛內戰多到你無法想象，基本隔三差五得來一次，而一個姓的君皇統治平均五百年就會被推翻。”沅予炩笑的有點憂愁。

張栩瞭然的點點頭，“怪不得，”三兩下把毛疏開，“按你這麼說還要有個十幾萬年才會進入星際時代？成為高等文明又要多久？”

沅予炩輕哼聲，“內亂在這麼多，進入科技文明他們就能被自己玩死！”趴下來，真只小老鼠和張麻薯餅似的，讓張栩用按摩梳子繼續給自己梳梳毛，“如今獸人帝國都經歷過科技文明裡的汙染，亂用核武器，基因汙染等等問題。你覺得我們那能逃得了麼？更何況我們那可喜歡內戰了~”真舒服~

或者說，喜歡為了某些利益或者信仰等等而發動戰爭

“你喜歡嗎？”張栩也是隨口問道。

“才不喜歡呢，但如果為了保護國家也不反感，”說著打了個哈氣，實在是太舒服了，“我們那還有宗教戰爭。”說到這自己都笑出聲了，“說我來到這世界，發現科技這麼發達的世界居然還有信仰時你多詫異你知道麼？我那時候可是覺得，信仰會妨礙科技發展還有令整個種族因為自身不同的信仰而無法團結的。真沒想到，這裡居然會因為信仰而越發團結。”

張栩對沅予炩所說的世界雖然好奇，但無法贊同，“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