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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嘛,要忙一些才沒時間管閒事。

謝錫心情愉悅,語氣溫柔:“師兄,小心腳下。”

裴回正在心裡演練劍招,敷衍的應了聲:“知道了。”下一刻就踢到樹根被絆倒,憑藉高強武功本可以來個前空翻穩穩落地,但他忘了正跟謝錫手牽著手,結果連帶著謝錫一塊兒翻。

關鍵時刻,謝錫眼疾手快握住裴回的腰,把他壓到懷裡去,而自己則撞上後面的樹幹。樹葉嘩啦啦落下,兩人全都沒心情抖開落到身上的樹葉。謝錫輕笑:“師兄故意投懷送抱嗎?”

裴回額頭抵在謝錫胸膛上,眨了眨眼,慢慢爬起身,回頭又看了笑如春風的謝錫一眼。心口有些滾燙,像生了病般,不過更像是連續練了三天劍一般,心臟跳動失序。

或許是病了吧,他居然想跟謝錫再練習一次風月圖譜裡的姿勢。

裴回摸了摸額頭,額頭滾燙,摸了摸臉頰,臉頰還是滾燙的。他得出個結論:“我生病了。”

謝錫收起玩樂輕鬆的心情,抓起裴回手腕替他把脈:“脈象跳得有點快,可能是剛才動武的緣故。除此之外,氣息綿長,內力深厚——”沒有生病。

裴回發現自己除了臉頰和額頭髮燙之外並沒有出現其他難受的症狀,除了他想跟謝錫親近——“難道是桃花蠱影響了我?”

謝錫抬眸:“不如師兄描述一下生病的症狀?”

裴回難以啟齒。

謝錫:“切忌諱疾忌醫。”

裴回猶豫許久,小聲說道:“我想同你親近。”

謝錫懷疑自己聽錯了。

說出口之後發現也不是太難,裴回便直說:“不只是牽手,還想要肌膚相親,像在墓室裡和船艙上那樣親近。”

謝錫抬手蓋住眼睛,不到一瞬轉而蓋住裴回的眼睛,嘆息般的、艱難的說道:“師兄啊,你怎麼這麼能撩撥人呢?”

赤裸裸地求愛,未免過於坦率赤誠。

裴回不接受這指控,他回答:“我只是說實話,不存在故意的成分。你要是不問,我也不會說。再者,我也只是說說而已,當然如果是我主動的話就另當別論。”

比如墓室那次,由他主導能說停就停。船艙那次,哭喊了好多次說要停,謝師弟嘴上答應了好多次可是沒一次答應。

裴回的眼睛被蓋住,只露出唇形優美的嘴唇,謝錫受不住蠱惑,自制力在決堤和重塑之間徘徊。他俯身,吻住裴回的嘴唇,從淺嘗到深入,食髓知味般不捨得放開。

“嘶!”肩膀上的刺痛把裴回從陶醉中拉出來,蓋在眼睛上的手已經揭開,正好對上抬頭滿臉饜足的謝錫。

謝錫在裴回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血珠還留在他的嘴唇上,顯得分外妖異。殘餘的欲色、佔有慾和濃烈的黑暗將此前珠玉般的君子形象沖垮得一乾二淨,暴露出眼前這個真正的謝錫。

裴回愣住,連肩膀上的刺痛也不能挽回他的注意力。

謝錫咧開嘴笑,輕柔的問:“怕嗎?”

裴回:“你怎麼——”

“我本性如此。”謝錫打斷他的話:“我不是君子。”

在儒雅溫和的外表下,實則是漠視、冰冷和天生的涼薄淡漠。如果遇到愛之重之的心上人,他會利用一切能夠利用的手段將人縛在身邊。假如溫潤如玉有利於達成目的,不妨偽裝下去,即便偽裝一輩子也可,反正他有耐心。

裴回很驚訝:“謝師弟怎麼不是君子?”

謝錫的笑容淡下去,靜靜望著裴回。後者沒有察覺到他突然冷下來的態度,只說道:“師弟何必妄自菲薄?如果謝師弟不是君子,天底下就沒有風骨之士。”

謝錫覺得有趣,便問道:“我在師兄心中,評價那麼高嗎?”

“自然。”裴回奇怪的看向謝錫,不解他為何要貶低自己。“你下山後一直鋤強扶弱,滅邪教,鏟惡賊,雍州瘟疫,你也跑去支援。置之生死於度外,言行謙遜,光明磊落而品性高潔,不耽風月,怎麼能說不是君子?”

謝錫眯起眼睛:“我並不仁慈。”

裴回振振有詞:“慈不掌兵。謝師弟志向高遠,既有仁慈之心但不過度,當嚴則嚴,當斷則斷。”

謝錫瞧了他半晌,忽地笑不可遏並糾正他說的一點錯誤:“我耽於風月,容易沉溺美色。”情不自禁,竟把心裡肖想已久的話脫口而出:“小糖罐兒,為夫要溺死在你身上了。”

嫁給師弟(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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