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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聲呢?只有一個冰冰冷冷的非物質文化遺產名號,除此之外,似乎也並不怎麼高大上。它是從人民群眾中走出來的藝術,說簡單,無非就是說話,說難,又要論起各種兼併包容的學習與表現。

它彷彿夾在大俗大雅中的尷尬境地中,該怎麼走,大家都不甚明確。

不過今日姚笙的一番言論,倒是在謝霜辰和葉菱的心裡留下了點東西。

夏天漸漸過去,秋天來得很快,退去了悶熱潮溼,北京迎來了一年中最好的季節。

金九銀十,都是收穫的時候。這期間節日排的比較緊湊,也是藝人們的忙碌期。謝霜辰受邀參加一個文藝晚會的演出,楊霜林跟他說這是他給搭的橋,因為他看謝霜辰成天無事可做活像個二世祖,也得出來活動活動了。

謝霜辰答應的爽快,正好跟葉菱磨合了一段時間,是該練練了。

他滿懷信心,可是葉菱心裡有點嘀咕。他沒在這種商業場合上說過,只是規矩比較多,還有電視轉播,他心裡沒底。謝霜辰打包票說不用緊張,一切有他。

結果他就出差錯了。

他們二人表演的是《打燈謎》,這個活根據底的不同有四五個演繹版本,大致就是捧哏誘導逗哏說某一個字,逗哏透過種種技巧迴避這個字。他們二人這次用的是“半夜叫門問聲誰”,謎底是“我”字,所以謝霜辰在跟葉菱的正活對話裡通篇不能出現“我”。

這是一個很傳統的活,也沒什麼技術性的東西。二人穿著霜白的大褂,各是玉樹臨風的模樣,上臺鞠躬,引得觀眾喝彩。本是四平八穩的場子,沒想到謝霜辰嘴一瓢,把南邊說成了藍邊,好好的北京小爺瞬間變成了塑膠普通話。

還好葉菱反應快,拍了拍謝霜辰的肩膀說:“您能先把嘴裡兩雙襪子吐了麼?”

“什麼襪子?我嘴裡那是棉褲!”謝霜辰故意拿腔捏調地說,“銀家覺得這樣縮很可愛的伐。”

葉菱說:“是,不知道的以為嘴裡塞的泰國棉褲。”

“呸!”謝霜辰啐一口,彷彿把棉褲吐了出去,後面就恢復正常了。

這是舞臺演出時常會有的小插曲,無傷大雅,而且兩個人圓的還不錯,觀眾買賬,其實就沒什麼了。

可剛一下臺,謝霜辰就接到了楊霜林的電話,說叫他跟葉菱來師父這裡。

謝霜辰納悶兒,葉菱也不知道為什麼,倆人只能乖乖的過去。

進門之後,氣氛就不太對勁。

謝方弼一向和藹,對著謝霜辰也是寵溺居多。但是今天他的表情很嚴肅,楊霜林坐在謝方弼旁邊兒,弄得好像三堂會審一樣。

謝霜辰問:“師父您想我啦?”

“你別一上來就嬉皮笑臉油嘴滑舌。”楊霜林說,“今天演出怎麼回事兒?嘴怎麼瓢了?”

“……就……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啊。”謝霜辰小聲嘟囔說,“誰能保證在舞臺上一輩子不犯錯?再說了,我們這不是划過去了麼?甩了個現掛,效果不是不錯麼?”

楊霜林嚴厲地說:“你不要避重就輕!能處理好舞臺事故難道就能放肆的出現這種事故麼?一個相聲演員,口齒不清,說錯字,你還挺光榮是不是?你是靠這個吃飯的,不是出來出洋相的!”

“至於這麼上綱上線麼?”謝霜辰無語,“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兒!”

楊霜林說:“你還想鬧出來什麼大事兒?”

“我!”

“霜辰。”一直沉默的謝方弼此時開口,“你今日錯在兩處。第一,臺上犯錯,對不起自己多年學藝,也對不起衣食父母。第二,師哥訓話,不知悔改反而頂嘴,我什麼時候教過你這些?”

“師父……”謝霜辰態度軟了下來。

“去,拿尺子去。”謝方弼用下巴指了一下。

謝霜辰臉色當場就變了,但還是乖乖聽話去裡屋取尺子交給謝方弼。葉菱在一旁一直不敢出聲,也不知道這是要做什麼。緊接著,他就見謝霜辰在謝方弼面前跪了下來,雙手舉在謝方弼面前,手掌朝上。

謝方弼揮動尺子,“啪啪”地抽打在謝霜辰的手上,特別用力,聲音特別響。謝霜辰疼的不行,但也不敢叫出聲,只是用牙咬著下嘴唇。

不一會兒,他的手掌就被打得紅腫破皮,再約莫十幾下之後,謝方弼才收手,謝霜辰已是滿頭大汗,手還是舉著,動也不動。

“師父打你,你得記住了。”謝方弼說,“咱們做藝的,不能糊弄自己,也不能糊弄觀眾。你覺得你這次糊弄過去了,以後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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