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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決定吧。”弗緹斯對他的話好似沒什麼興趣, 開始若無其事地玩弄著手裡的雪白腳掌。
“聯絡我的人,是阿加特的首領。”辛克萊背過身體:“是從前的貴族, 他想見見你。”
“讓他回去吧。”弗緹斯干脆地說。
“他好像有些話要對你說, 關於你父親……”
“他要來見我, 我不介意動手。你一向知道我的脾氣,對於惹怒我的人,我不會手下留情。”
“……好。”
在短暫的沉默後, 他像是忽而想起了什麼,朝辛克萊投去冰冷的一瞥,說:“不要做多餘的事情,不然我真的會……忍不住動手的衝動。”
辛克萊走了。
斜靠在床榻上的戴婭,朝他張開了雙臂索要擁抱。一直被她踩著的男人便沉默著擁了上去,將她納入了自己的懷中。
他低頭,輕輕地咬了一下戴婭的上唇,用手環住她細嫩的脖頸。
“阿加特是你的故鄉。你不見一見那位首領嗎?”
戴婭輕喘一聲,將手朝他探去,捏住他寬大的手掌,探入自己的衣中。悉悉索索的衣料輕響,迴盪在室內。
“我猜到了那個首領想說什麼。他把斐希亞送去了王宮,所以現在,他想對我致歉。”弗緹斯的手腕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臂。
“你不會接受他的致歉。”戴婭輕柔地含住了他的舌尖,慢慢地一吮,極輕的聲音裡帶著肯定之意。
“他不是始作俑者,他的致歉也毫無用處。就算致歉,斐希亞不可能再變回原樣了……乖,分開點。”他低垂眸光,聲音漸低,手指朝著某一處滑落。
光影橫斜,灑落在白色的地磚上。擺在窗臺上的一束赤色玫瑰,花瓣上凝著新鮮晶瑩的水露。水珠上倒映著光與狹小的世界,模模糊糊。
許久後,黑髮的魔女緩慢無聲地走到了鏡前。
她低垂著眼簾,一邊慢悠悠地將垂掛在腰間的衣物上提,一邊以略略嘶啞的嗓音,提起了一件被短暫遺忘的舊事。
“那把弓的詛咒,沒有辦法解除。”
這是一句陳述句。
成為魔女之後,她已經瞭解了一切魔兵所享有的規律。
一旦對著魔兵許下誓言,便無法違背。在誓言完成之前,詛咒將無法解除。
除非弗緹斯·加爾納殺死麵前的女人,否則,他將會一直保持著那非人非惡鬼的形態。在每一次拉開弓弦之時,承受極致的痛苦。即使不再使用那把弓,魔氣還會逐漸侵染他的身體。誰也不知道這樣下去,他的身體會產生怎樣的變化,因為至今無人做過這樣的事。
“弗緹斯。”她好整以暇地對著鏡中的自己輕笑,隨即撩起一縷髮絲,旋過身去:“如果你真的想要回歸人類之身,不如試試看殺了我?”
只要殺了她,詛咒便可以解除。
換做是尋常人的話,恐怕已經動手了吧?
也只有他,會毫不猶豫地將這個選項排除在外。大概,在他的腦海裡,她的生命是優於一切的,即使她缺點無數。
作為回答,男人扯了一下她的衣裙,好像要把她剛剛穿戴整齊的裙裳再次脫下來。
“捨不得我麼?”她輕笑了一聲:“你不是向來冷酷嗎?怎麼對我反而有了幾分憐憫?”
“……冷酷。”正在拽著她裙角的手掌停下了,他重複了一遍這個詞語。
弗緹斯盤起了腿,目光渺遠,面上浮出回憶之色。
“在殺死父親的時候,我十分恐懼。我害怕已經被挖出心臟的他,還會如往常一樣陡然醒來,用那把半鏽的刀來砍我。我記得他在冬天把我按在河水裡,憤怒地想要淹死我;還記得他當著我的面,強|奸了一個十幾歲的姑娘。”
他每說一句話,戴婭的眸光就冷凝一分。
“我並不是一個從一開始就冷酷的人。”他伸手摸了摸戴婭柔軟的面頰,低笑著:“即使是殺死這樣對待我的父親,我卻還是會感到恐懼。而你,就更不可能讓我下手。”
他在笑,眉宇間卻有著輕微的苦澀。
光落不到他的臉上,深邃的五官便淪陷於黯淡的陰影之中。
“這幅表情,讓我都不忍心再責罵你了。”戴婭輕嗤一聲,用手掌拍了拍他的面頰:“有什麼想要的獎勵麼?今天是例外。”
“有。”他立刻斂去了先前的表情,湊到她耳邊一陣低語。
他說話的時候,灼熱的吐息便吹到了她的耳畔。不知是因為他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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