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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見過你。”

溪歡被她的動作和語氣嚇得往後退了半步，脊背一下撞在轎廂上。他剛突然湊過來，還以為又要問她有沒有穿絲襪嗚嗚嗚。

左二哥好恐怖，十分想念老大。

左遠的嘴角繼續上揚，一雙銳利的眼睛仔細描繪著她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道：“你害怕我？”

“沒沒沒。”溪歡磕巴道，“你來公司找老大嗎？”

找你。左遠在心底嘿嘿一笑，眉梢一揚：“你果然認識我。”

溪歡沒來由地心虛：“你和老大長得很像。”

左遠繼續盯著她：“我倆誰長得比較帥？”

來公司的路上, 他上網查了一些痴漢攻略, 粗粗看過去便掌握了偽裝痴漢的精髓要領——噁心、猥瑣、變態、跟蹤狂。

咳, 鑑於他長得太帥，氣質高貴冷豔，一時裝不出猥瑣和令人噁心的模樣來, 但是後兩者他是手到擒來不要太簡單。

他骨子裡本就變態，平時偽裝成謙虛恭敬正人君子的樣子太他娘累了, 現在有這麼個大好機會，終於可以放飛自我，酣暢淋漓, 爽。

至於跟蹤狂，更簡單，眼睛不瞎就可以跟蹤，他打算好了，今天一天到晚都要跟著她，眼珠就跟黏在她身上似的，上廁所也要跟。

左遠看著被嚇傻的溪歡，挑眉梢：“嗯？誰比較帥？”

溪歡：“都、都帥。”

左遠顯然很不滿意這個答案，非要她說出個所以然來：“我不想聽這個答案，再換一個。”

叮——

電梯到達公司所屬樓層，電梯門開，門口站了好幾個要乘電梯的人。

本來總裁有專屬直達電梯，但左遠今天為了跟蹤溪歡，特意等在普通員工電梯處。電梯門口等著的幾個人沸騰了——什麼神仙偶像劇情節啊啊啊。

電梯裡有監控啊二位！不要矜持大膽來吧！

左遠背對著電梯門把溪歡壁咚在轎廂上，很有心機地讓溪歡的一張小臉暴露在他臂彎處。

這個姿勢，電梯外的人只看見他的背影和溪歡的臉，左遠豎著耳朵，聽到身後那些人小聲的議論和尖叫，啊哈哈哈，小智障的臉紅得像番茄。

好想咬一口。

左遠舌尖舔牙尖，突然有那麼點後悔偽裝成左二哥，如果他現在是老大的身份，就可以大大方方理所當然地親她欺負她。

反正昨天在醫院已經親過一回了。

小智障昨天用水蜜桃騙了他一個吻，今天用番茄誘惑他去咬。

哎呀？難道是他內心住了個想吃水果蔬菜的吃貨？？

但是昨天媽媽去醫院看望他時拿了水蜜桃，他吃了，好吃是好吃，但是遠遠沒有小智障的嘴唇好吃。

今早吃了一個番茄，自家菜園裡種的，又甜又沙瓤，非常好吃，可是跟小智障現在的臉比起來，好像味道就沒了滋味。

妥，管它三七二十一，咬了再說。大不了左二哥今天也被外星人抓走。

左遠稍稍欠身，嘴巴往她臉上湊。

“老大更帥！”溪歡被逼急了，脫口而出，“我覺得老大更帥些！”

左遠一個急剎車，收回微微噘起的嘴巴，右手握成拳，磨牙道：“為什麼這麼說？”

溪歡：“我我我不知道，感覺……感覺吧。”

左遠罵起自己來向來是個狼炎：“老大就是個垃圾，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昨天被我爸連夜送到了國外的監獄，監禁一輩子的那種，不允許任何人探視。”

溪歡：“為、為什麼？！”

左遠：“說了他是個垃圾，是個偽君子。”

“老大臨走時拜託我一件事，說一定要我替他完成。”左遠再微微一笑，摘下眼鏡，“恕我冒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