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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其實已經有了個辦法,只是說起來有些荒謬,需要說服眼前這些人。

雖然“空洞現象”的主要負責人是於部長,但他只是統籌總管,具體理論成因還是需要研究的分析,實際操作還是手下這些人。他最多就是將這些人的研究結果翻譯成一般人能聽懂的話,上報國家,申請經費和資源以及實驗許可權。

“我有一點不是很理解,”研究組副組長,一位老教授問道,“他進入過‘空洞’無數次,怎會什麼都不懂?就算沒有儀器,難道不會對比分析每次進入‘空洞’後的空氣成分、重力變化、生物特性與現實世界的區別嗎?只要多對比幾次,總能求同存異,找出每個世界的不同規律的。”

“還有土質變化、氣候特徵、可食用水源的成分,這些也應該注意吧?”另外一個教授補充。

“他有那麼大好的機會,卻整整四十年沒有絲毫進展,這真的是……”研究組組長費因頓費教授失望地搖搖頭。

另外幾個組員也連連點頭,竟然連最基本的環境因素都不分析,實在是……

“各位請注意,”於部長敲了敲桌子,“譚硯的工作性質與大家不同,他不是科學家。而且也不是沒有科學家為科學為真相奉獻自己的生命,冒險進入空洞中,但是他們回來了嗎?”

眾人頓時沉默了。

於部長舉的例子發生在九十年代,“空洞”現象剛剛發生的時候。有幾個別國科學家經過無數次測算後,製造了能將自己帶回來的儀器,全副武裝地帶著儀器進入空洞,結果當然是顯而易見的,石沉大海。

那之後便沒人再敢冒險做實驗,更不敢再以自己現有的知識儲備來對待“空洞”,這是超出他們理解範圍內的現象。

“我知道大家對‘空洞’後究竟有什麼很感興趣,剛才我的報告中沒有提到這一點,這是因為我並沒有問譚硯。下面我講一下我的經歷——

那是一個熔岩世界,體感溫度超過50度,天空被塵埃掩蓋,一片昏黃,看不到天空中是否有太陽和星辰。那裡處於一個極為不穩定的狀態,大地裂開,地漿噴出,無數我沒見過的動物淹沒在溫度超過2000度的岩漿中。空中到處噴射著因沸騰而四濺的岩漿,稍微沾上一點半個身子就會融化,是個極為危險的世界。

在座的各位若是去了那裡,還會有心情檢測對比環境差別嗎?

不會的,在‘空洞’後的世界,大家都只會考慮一件事——生存。而譚硯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堅持了四十年,請大家不要用常識來評價這件事。”

於部長說完後,所有人都沉默了,只有喬知學問道:“其他世界呢?都是一樣的嗎?是‘空洞’後是整個世界,還是隻是某個封閉的空間,有智慧生命的存在嗎?”

“這些事譚硯是解釋不清的。”

“為什麼?”喬知學有些不解。

“熔岩世界如果換成譚硯的描述就是——挺熱的,不過還能忍,轉了一圈找到出路就回來了。”於部長一臉無奈地複述著譚硯的說法。

也正是因為兩人對熔岩世界的不同理解,才讓於部長放棄了詢問其他世界的情況。譚硯對所有世界的敘述幾乎都是“還行”、“能忍”、“反正活著回來了”,讓他詳細說一說,以譚硯的語文水平也講不清楚。

事實上世界在每個人眼中都不同,無論譚硯說多少,研究組的人都不會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聽了於部長的解釋,研究組所有人都緊皺眉頭,這樣的敘述是不行的。

“部長有什麼打算?”喬知學有些看出於部長的想法,“譚硯一個人進去不行,但是當時部長和他一起進入並且回來了,也就是說,我也可以跟他去“空洞”後的世界。”

“你大概不行,”於部長瞄了眼喬知學單薄的身軀,研究組的人一做起實驗來就廢寢忘食的,個個長得都像紙片人,“你去了大概三秒都活不下去。”

像他的警用電動車一樣,成為火山灰了。

於部長回憶當時譚硯的眼神,當初看時覺得是無措緊張,現在回想起來,那雙眼睛裡真是寫滿了“麻煩”“礙事”……

“如果‘空洞’後的世界每一個都那麼危險,那我們確實不適合進入,可是譚硯什麼都不會……我可以做個小型的測量儀,教會他如何使用,讓他帶進去嗎?”費組長問道。

“先別急,聽聽我的想法。”於部長道,“我們不能將這個重擔全都壓在一個人身上,更何況他已經堅持多年,無論精神還是肉體都十分疲勞了。我想要成立一個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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