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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其年也懶得招惹這位更年期的娛樂圈一姐,乾脆晚上也不回家了,跟綜藝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和練習生選手們同住,偶爾遇到他們排舞或練歌,也會去指導一下。
很快迎來了十強進五強的錄製。
開場秀依舊是個唱跳結合的曲目。按照流程,開場秀結束後,舞臺的上方將會緩緩降下四個金座椅,四位導師坐上去之後再緩緩升到一定高度,十強選手們在椅子底下做出眾星捧月的造型,作為開場秀的結尾。
心知下午就要正式錄了,大家都早早地來到了舞臺,排得很認真。
一開始什麼問題都沒有,音響、話筒、燈光都沒有問題,直到四個金椅子緩緩往下降落。
人群中,大家先是聽到一聲不輕不重的繩子“嘶拉”斷裂聲,突然之間,陸其年頭頂正中央的金椅子掙脫了繩子的拉扯,瞬間往下飛快墜落。
陸其年還沒反應過來,一個身影突然就撲到了他的跟前,裹挾著巨大的力氣將他按倒。
眾人尖叫聲中,一聲巨大的碰撞聲響起,震得整個舞臺地板都塌陷下去,等人們恍過神來,看到沈景珩與陸其年一同倒在舞臺的一邊,沈景珩擋在陸其年身上,金椅子砸在沈景珩的小腿上,鮮血噴濺得到處都是。
“沈景珩你怎麼樣!”
陸其年驚魂未定,幾秒過後,他終於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緊緊抱著身上的人,一遍遍焦急地問,聲音因恐懼而嘶啞。
沈景珩剎那間只覺得全身骨頭都要被碾成粉了,他嘴唇發白,痛得兩眼全是金星,聽到身下人的焦急聲音,卻突然笑了起來。
他撐著陸其年的肩膀,稍稍抬起些頭,手捧著他的臉:“陸其年,我就知道,你還是關心我的哈哈哈……”
下一秒,沈景珩彷彿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無聲地倒在陸其年的身上,唇角恰好觸到陸其年左頰的梨渦,帶著滾燙與柔軟。
失魂了的眾人總算回過神來,七手八腳將沈景珩送到醫院。
文姐帶著一群保鏢氣勢洶洶闖進醫院的時候,沈景珩已經處理好傷口,沉沉睡去了。
她看到沈景珩因失血過多慘白的臉色,心裡一陣後怕,要是剛剛被砸的人是陸其年,現在躺在這裡的人是陸其年,只怕陸其年的後宮團聯合起來可以把整個公司炸了。
她把手中的包往床上一甩,對著節目組負責人就開始破口大罵。
陸其年聽了幾句,嫌吵,皺起了眉:“文姐你們出去說吧。”
文姐狠狠地剜他一眼,還是到外頭說去了。
整個病房就只剩下了陸其年和沈景珩。
陸其年起身,先檢查下鹽水還剩多少,又將沈景珩身上蓋的被子往上掖了掖,抬眼忽發現他的嘴唇因失血過多而幹得起皮,又接了點水,用手沾上幫他塗了塗。
沈景珩此時安靜地躺在床上,面色蒼白,長睫覆沒眼瞼,看起來又清秀又稚嫩。明明只是個十八歲的瘦弱少年,陸其年難以想象他剛剛是以一種什麼樣的勇氣,替自己擋了那個從天而降的椅子。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文姐一行人就回到了房間,陸其年看她此時面色柔和了許多,朝節目負責人說話時甚至帶了點笑容,就知道她已經跟人家談妥了,不知道節目組用了多少錢來擺平。
“小陸,我們商量好了,節目組派人來照顧沈景珩,你現在先回去,下午正常時間錄製。”她在外人面前對他說話還是很客氣的。
“那沈景珩怎麼辦?”他愕然。
“棄權吧,反正他現在這樣,一個月內也恢復不了了,對了,剛剛現場有人拍了照,這會兒網上估計炸了,你趕緊上微博給粉絲們報個平安。”
陸其年沉默,他想問的不是這個,他想問的是,沈景珩是為了他受傷的,他能不能留下來。
“車已經到下面了,你趕緊回去錄,不要讓所有人等你一個。”文姐說完,踩著高跟鞋砰砰砰走了。
陸其年突然感受到了一種極度的無力感。
他有幾千萬的粉絲,他自帶流量體質、他能當綜藝評委、他能搶電影一番、他能跟同齡人合照站c位,他能讓其餘演員搶著和他炒cp,但說到底,他其實什麼都不是,什麼都沒有。
【四】
陸其年第二個星期來看沈景珩的時候,沈景珩已經生龍活虎、又是一條好漢地躺在床上玩手機了。
到底還年輕,陸其年心想。他十八歲的時候還在某個不出名的組合中,天天白天練舞、練歌,晚上一個人偷偷拿著自刻的唱片哀求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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