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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方歌卻是搖了搖頭,說道:“如果這個瓶子在這裡好些年了,先不說別的,第一,至少沒有這麼幹淨,你們可別忘了,就在杜天死的那天還下了大雨,但你們看這個藥瓶,可有沾染一絲泥土?
而且,你們還得想一想,如果這個瓶子在這裡風吹雨打的待了幾年了,別說日期,外面這層紙早就脫落了,但你們再看看這個瓶子?它除了有些字跡不清楚以外,還有什麼問題?能一眼就讓你認出它是芬必得的藥瓶,你們還覺得它在這裡待了多少年麼?”
聽方歌這麼說,兩人倒是點了點頭,表示認同,但認同歸認同,他們還是沒搞明白方歌說這些是什麼用意。
方歌只好繼續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瓶子應該是兇手的,而且,這個瓶子上,應該還有死者薛雲的指紋。”
“你是說死者被蛇咬的時候,兇手就在他旁邊?”雷赤真是被方歌大膽的猜測給嚇到了。
按照他的猜想,這兇手是不是太兇殘了一些?
“對!”方歌可不管這些,繼續分析道:“當時死者被蛇咬以後,估計劇烈的疼痛讓他受不了。我猜想,他當時肯定很想報警或者打120來著,但是兇手卻對他說,要不你先吃兩顆止疼藥,說著,就把早就準備好的止疼藥遞給了他。
死者當時因為劇烈的疼痛,沒有多想,接過止疼藥就吃了下去。但他怎麼都沒想到,止疼藥是過期了幾年的東西,藥物的保質期一旦過去了,那你說他是毒藥也差不多,等死者一吃完止疼藥,估計沒多大功夫,整個人就不好了,這會兒別說去醫院,怕是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最終,他只能在這種無奈的境況下,慢慢的迎接死亡的來臨。”
“還有這種殺人的方法?”王欣悅也是被方歌的推測給驚到了,雖然她自己沒經歷過多少大案,但是電視小說都看的不少,從沒見過如此殺人的。
方歌琢磨了一下,繼續說道:“而且,我估計,當時兇手的瓶子裡,止疼藥並不多,最多不超過兩顆。”
“為什麼?”這下,雷赤也沒猜到,當下就問了出來。
不過,讓方歌意外的是,剛剛還有所質疑的王欣悅卻是說道:“因為藥太多,兇手怕死者懷疑,有兩顆剛好,第一,兩顆過期超過三年的止疼藥,只要吃下去不說讓死者怎麼樣,但就是肚子疼的抽筋這一條,就能要了死者的命,畢竟他當時已經被毒蛇給咬傷了。
第二,多了也沒用,死者肯定吃不了那麼多止疼藥,同樣的,如果藥多了,死者肯定會琢磨,什麼人沒事兒兜裡揣一盒吃不完的止疼藥?而兩顆就不一樣了,兩顆這個數字,能讓死者潛意識的認為兇手肯定是經常吃,這不,這一盒都要吃完了。
這樣,死者的警惕心就降到了最低。”
點了點頭,方歌沒再解釋,因為王欣悅說的,就是他想說的。
不過,雷赤想不到居然還有這麼個說法,一拍腦門說道:“乖乖,殺你媽個人,至於麼?”
當了十年的刑警,他還是第一次見殺個人還殺的這麼曲折的,而且,從他們兩人的分析上來看,死者只怕是在要死之前,都沒想到兇手要殺他。
你媽,至於麼……看這樣子,兇手殺人之前,還和死者偽裝成了朋友!
“至於,如果所有推理都成立,那麼兇手一定是一個病態的痴情狂,他心理不健康,就喜歡看到別人在絕望的時候,還對他報以感謝。也許,死者在死之前,還跟兇手說了句謝謝。”
想到這裡,方歌自己都感覺有些怪怪的,渾身涼颼颼的,只覺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如果薛雲這個時候能睜開眼,他真想站起來跟他說句:“兄弟,你真是太瞭解我了!”
“唉,我都有些搞不明白了,你們說兇手費這麼大勁兒將兩個案發現場,一個佈置成自殺,一個佈置成意外,為什麼每次都留下這麼一大堆證據讓我們識破他?”
對於這次的兇手,雷赤實在是想不明白。要按照正常人來說,既然想逃避責任,肯定是要銷燬或者帶走一切對自己有威脅的東西。但這個兇手倒是怪的很,兩次都盡力的去撇清自己的關係,卻每次都撇不乾淨。
“對此,我只能說,兇手雖然有了明顯的進步,但是手法,一如既往的糙!”
雖然搞不明兇手到底怎麼想的,但是一想到這傢伙十有八九是一個變態痴情狂,方歌倒是能理解了。
而且,他有種古怪的感覺,感覺兇手每次殺人的手法,都像是一種學習,並且你還能從裡面感覺到他明顯的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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