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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
“哦,死者劉小芳,女,三十二歲,全身上下有多處傷痕,其中有一處致命傷,女子衣冠不整,經檢驗,體內含有男死者孫大林的,死者最嚴重的創傷在面部,其面部被利刃多處劃傷。”法醫說這話的時候,所有人都忍不住撇了下嘴。
“說來說去還是這些,你們就沒有點別的東西嗎?”樊局嘆口氣。
會議室變得靜悄悄,沒人說話。
“那個孩子呢?”樊局問陳東。
“你說方歌?他好像受了點刺激,而且事發的時候貌似是被他媽反鎖在門裡了,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不說。”陳東攤攤手。
“男女死者身份都比較神秘,調查組的同事也沒有什麼進展……”
“散會。”樊局大手一揮,轉身向門外走出去。
“等等,我們不能這麼算了啊,那孩子還在孤兒院等我們破案呢!”一邊的雷赤突然站起來喊了一句。
“坐下!”陳東瞪了他一眼。
“我不!”雷赤反而往前邁了一步:“這案子不破,那孩子怎麼辦?”
樊局犀利的眼神盯著雷赤,嘴角翹了翹:“哼,實習警察,裝什麼大頭蒜。”
“我……”雷赤話還沒出口,被陳東踢了一腳。
“閉上嘴吧你。”陳東目送所有人嬉笑著從會議室離開,怒氣衝衝的喊了雷赤一句。
“師父,我們是警察!”雷赤顯然不服氣。
旁邊的陸大頭戴上大蓋帽,整理了一下,拿起旁邊的材料:“小子,去檔案室看看吧,像這種無頭案子多得是,你能破,你去破吧。”
雷赤站在空蕩蕩的會議室裡,直愣愣的看著牆上掛的警徽,陷入沉思,陸大頭的話久久迴盪在耳邊。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伸手抓起旁邊的帽子,急匆匆的從會議室跑出去……
離別
市孤兒院外面,雷赤提著剛買的東西踟躕不前,他突然不知道怎麼跟方歌說局裡這個草率的決定,雖然他知道這種情況其實很正常。
守門的老頭揹著手踱出來,打量了一下穿著制服的雷赤:“小夥子,怎麼了?看孩子嗎?”
“哦,對。”雷赤回答道。
“那就進去吧。”老頭轉身去開門。
“哎。”雷赤提著東西走進去,穿過一個小廣場,走到孤兒院的樓前,一群孩子正在樓前的地上玩,身上沾滿了泥土。
雷赤走進去,找到方歌的房間門,推門進去,空蕩蕩的一個大房間,只有方歌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靠窗的桌子上,呆呆的望著窗外。
“方歌?”雷赤把東西放下,都是一些小孩喜歡的玩意。
他不知道方歌目睹了犯罪現場後,到底會在幼小的心底留下什麼陰影。
樊局說的對,他也不過是個見習的小警察,自己還不明白世事。
坐在桌子上的方歌轉回頭看了他一眼,又木木的轉回去,沒有說話,窗外的陽光撒到他身上,成為整間屋子裡唯一光明的地方。
“你吃飯了嗎?”雷赤努力的去打破這份尷尬:“來看看叔叔給你帶了什麼。”
雷赤的話在空蕩蕩的房間裡顯得孤單冷清,靜靜地迴盪著。
他走到方歌旁邊,再次伸手去摸他的頭,這一次方歌沒有躲開,靜靜地,木然的坐著。
雷赤看到窗外,有一片連生的夾竹桃,開得正茂,方歌呆呆的盯著,眼都不眨一下。
他把東西放好,自己靜悄悄的走出去,外面和房間裡的景象截然不同,所有的孩子聚在一起玩遊戲,有說有笑。
走進院長辦公室,院長怔怔地看著他:“這位警官……有什麼事嗎?”
“哦不,院長,我是想了解一下方歌的情況。”雷赤趕緊伸手過去。
院長讓雷赤坐下,給他一杯水,緩緩說道:“這個孩子,從你們把他送來開始,我就沒有聽見他說過一句話,別的小朋友都跑出去玩,他也不玩,就是每天坐在那張桌子上,發呆。說實話,我們也做了很多的工作了,但是,成效……”
“那,你看能不能安排他去上學?”雷赤試著提出自己的想法。
“能是能,但是現在他的情況比較特殊,而且,我們也負擔不了他上學的費用啊……”院長有些為難。
“我想辦法解決。”雷赤丟下一句,起身告辭。
走出孤兒院的時候,雷赤的心情無比複雜,一個見習警察,連自己的生活都顧不上,再去負擔一個學生,這難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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