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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與槍》作者:初禾
強強,年下,生子
岸舟庭是祈城最清靜的高檔小區,住戶多為上了年紀,又有些身份的人。
謝徵從三號樓出來,深灰色的長款大衣上沾了些早春的花香。
前陣子謝氏宇昇集團高層職務變動,謝徵被父親派到祁城接手分部的事務。安頓好之後,謝徵想起當年在軍校就讀時最關照自己的老師退休後定居在此,便趁週末前來拜會。老師頭髮花白,精神卻很好,頗有當年身穿軍裝時的風采,得知謝徵要來,高興得很,和伴侶忙了一上午,燒了一桌家常菜。
老師的伴侶是位男性,過去也是軍校的高階軍官,氣質卻比老師溫潤許多,不像半生戎馬的人,倒像位與書打了半輩子交道的學者。兩人一起在廚房忙碌時有種旁人無法插足的和睦,謝徵幫忙端菜時抿住唇角,心中有些羨慕。
老師還記得謝徵從前跟獨狼似的,人狠話少。謝徵卻早已不是當初沉默寡言的新兵,退伍這三年在商場沉浮,言談舉止間多了幾分成熟男人的內斂與精明。三人相談甚歡,飯後謝徵又與老師在寬敞的露臺上下了會兒象棋。露臺裡栽了很多花,細小的花瓣被微風吹得洋洋灑灑,像冬日裡的飛雪一般。謝徵想了想,花香大約就是那時候沾上的。
下午的天氣很好,陽光明媚,將冬天最後一絲陰霾也掃淨了。謝徵心情不錯,加之岸舟庭的綠化園藝放在整個祁城也是數一數二的,一路循著花廊野徑前行,不由自主便放慢了腳步。
車庫在花廊的盡頭,中間隔著一條小區內的馬路。謝徵剛到分部,新官上任三把火,就算是太子爺,也忙得無暇食人間煙火,既然今天已經抽空給自己放了一天假,就索性“散漫”到底。
花廊周圍坐著不少曬太陽的老婦,一些還帶著三四歲的小孩,大約是閒來無事,幫子女帶帶孩子。謝徵走得慢,垂眼看著這些孩子,唇角悄然掛上一抹笑。
可是他一笑,那些方才還大笑大叫追逐的孩子全都安靜了,個個緊張兮兮地看著他,一些膽子特別小的乾脆躲到夥伴或者家長身後。
謝徵嘆了口氣,有些無奈。
他對小孩沒什麼特別的好惡,小孩卻無一例外地害怕他,這些年被他嚇哭的孩子不在少數,與他關係最親的兄長道:“你瞧瞧你,這麼笑不嚇著他們才怪。”
他問:“我笑得很奇怪?”
兄長道:“倒不是奇怪,就是冷得慌。”
他無語:“我不是一直這樣笑嗎?”
這回換兄長無語了:“是啊,你從小到大就愛冷笑,跟我們都欠你似的。”
他摸摸唇角,半眯起眼。
也對,他天生不是愛熱鬧的性格,少時清冷寡言,如今氣場仍帶著幾分不可言說的壓迫感。這股氣場有時讓公司高管都難以招架,更別說幾歲稚童。
活該沒有小孩緣。
謝徵收起他那“招牌冷笑”,稍稍加快了步子,周圍的小孩躲得更遠,跟見了瘟神似的不敢發出聲音。謝徵心下嘆息,為自己嚇著小孩而感到抱歉,正打算離開花廊,繞道去車庫時,忽地聽見一把清脆的童聲。
“妞妞,跟我去放風箏好不好?我爸爸給我做的!”
在所有孩子都不敢說話時,小男孩的聲音顯得格外洪亮有朝氣。謝徵循聲望去,只見離自己不到十步遠的地方單膝跪著一個估摸四歲的男孩。男孩一手拿著畫功堪憂的風箏,一手舉著一朵不知在哪兒摘的粉色月季,煞有其事地望著眼前的小姑娘:“答應我吧,妞妞!”
被叫做“妞妞”的小姑娘接過月季,卻用力搖搖頭,轉身跑開。
一旁的婦人都笑了,謝徵也覺得好笑。
現在的小孩兒不得了,小小年紀就知道撩妹,約放風箏約得跟求婚似的,居然單膝下跪送月季,下回大約得拿草編枚戒指。
謝徵想到這裡便打住了,拿草編戒指這種事他也幹過,卻不是小屁孩時編的。而那個收了他草戒指的人,也已經消失快5年。
男孩拍拍膝蓋站起來,倒不見多消沉,與謝徵四目相對時也不像其他小孩一樣害怕,拖著那歪瓜裂棗風箏小跑靠近,站在謝徵跟前揚起小臉一瞧,咧嘴笑道:“嘿,叔叔你真帥。”
謝徵:???
這小孩兒是在幹嘛?沒撩到妹子,跑來撩他?
謝徵長到29歲,還是頭一次被一個小孩誇帥。
畢竟,其他孩子連跟他說話都不敢。
小男孩說完就跑開了,奶聲奶氣地喊:“瑤瑤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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