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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教授未與謝徵寒暄,開門見山道:“秦謂說你找了小程五年,現在你們住在一起。”

謝徵正襟危坐:“是。”

“如果你真如秦謂,還有你自己所說的那樣愛小程,我猜你現在最擔心的事是……”齊教授直視著謝徵的雙眼,不緊不慢道:“我來說,還是你自己說?”

謝徵並不避閃,慎重而有條理道:“第一,我擔心性激素異常這種罕見症對他將來的健康造成影響;第二,他到現在還選擇隱瞞,我擔心他心態上走不出來;第三,”謝徵一頓,眉頭微蹙:“我害怕因為我的失控,導致他再度懷孕。”

“前面兩條,你的用詞是‘擔心’,後面一條,卻是‘害怕’。”齊教授神情比之前緩和了許多,“秦謂的判斷應該沒錯,你是真的在意他。”

謝徵道:“他是我生命裡最重要的人。”

齊先生大笑,似乎帶著幾分年長者的輕視與漠然,但再次看向謝徵時,他的眼神又格外認真,“那我現在告訴你,你擔心的第一與第三件事,將永遠不會發生,至於第二件,則需要你自己去解決。”

謝徵眸光一收,心臟重重提起。

齊先生卻是一派輕鬆,笑道:“你的伴侶程故,在誕下你們的孩子後,就已經如他所願,成為一個‘普通人’了。”

當天最晚一趟航班起飛,謝徵靠在椅背上,看著城市的燈火越來越遠,星星點點的,像極了當年程故畫得歪歪扭扭的突擊示意圖。

他閉上眼,放任自己沉入下午的那場對話中。

齊教授告訴了他很多事,有關程故,也有關性激素異常這種罕見症。

“他是特殊行動組最優秀的戰士,上頭讓我和我的團隊全力保住他和他腹中的孩子。”齊教授道:“在他還沒被送來之前,我為他預約了一位知名心理專家。那時我只是聽說過程故,以為懷孕退伍對他來講,一定是個重大打擊,我和我的團隊一致認為,他需要心理輔導。”

“但事實上,是我們多慮了,或者說,是我們小瞧了他。”齊教授頓了頓,“他樂觀開朗,堅強得很,孩子對他來說,更像個禮物,而不是重負。心理專家來見了他一回,聊了大約一個小時,出來就跟我說,他根本不需要心理輔導。”

“為什麼?”謝徵問。

“為什麼。”齊教授道:“這個問題我當時也問了。老肖——對了,老肖就是那位心理專家,老肖說,程故的心理狀態很健康,緊張、恐懼等負面情緒都在正常範圍內,沒有我擔心的那些問題。不過我是不大相信的,這個病症太罕見,程故在軍中又那麼優秀,我害怕他會崩潰。老肖卻說,我這麼想,只是我還沒有了解到程故的內心何等強大而已。”

“你能查到我這兒來,想必已經瞭解程故幼時的遭遇了。”齊教授看向謝徵,謝徵目光森寒:“是。”

“那天老肖跟我說,他和程故聊了過去的事。程故很平靜,沒有抱怨原生家庭,但說自己不會原諒他們。”齊教授問:“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謝徵道:“他放下了。”

“對,‘不抱怨’卻‘不原諒’,才是真正的放下。”齊教授道:“如果他跟老肖說,自己能夠原諒原生家庭對他做的事,那才是未跨過心中的坎,並試圖掩飾。童年的劫難沒那麼容易抹去,在我看來,他的父母、兄弟不配被原諒。不原諒,不留念想,才是正常的釋然。”

“說到這裡,我想提醒你一句。”齊教授問:“憑你的背景與能力,對程家做任何事,都是易如反掌,對嗎?”

謝徵並未立即回答。

事實上,這些日子以來,他不僅在軍方疏通關係,還調查到了程家的現狀,程父程母過得不壞,兒子已經娶妻生子,“程故”這個名字,在程家等同於禁詞。

他沒有立即動手,打算在讓程故坦白之後,再料理這惡毒的一家。

“下面我要說的話,不以醫生的身份,也不以軍人的身份,就當……站在程故朋友的角度吧。”齊教授眼中掠過一道幽暗的光:“你一定會對程家動手。”

問句成為陳述句,謝徵眉梢微動,一直收斂著的迫人氣場頓時放了出來,冷聲道:“是。”

“那麼我建議你,別讓程故知道。”齊教授道:“這群人渣沒資格再影響程故現在的生活,你要做,就悄悄來。明白嗎?”

謝徵抿著唇,半晌才道:“我有分寸。倒是齊教授您……”

“我說了。剛才的話,我是站在程故朋友的角度說給你聽,別把我當成醫生和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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