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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偷偷看了謝徵一眼,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謝徵也瞄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不易察覺的笑。

時值週五,小區有面向小孩的娛樂活動,程木瓜換了一身帥氣的衣服,拿著揹帶跑去廚房:“程帥帥,我今天要綁這個嗎?”

程故正在清理案臺,回頭一看,立即道:“不綁不綁,收回去!”

那樣子,似乎是覺得格外丟臉。

謝徵知道那揹帶是幹嘛用的,上次就見程木瓜綁過一回,像大型犬套在前邊兩條腿的繩子,如果在後面加一條鬆緊帶,妥妥是“遛兒子”。

程木瓜“噠噠噠”跑走,看樣子是回臥室放揹帶去了。程故見謝徵正在看自己,只好解釋道:“瓜瓜小時候調皮,一出門就亂跑,有次我沒盯著他,回頭就找不到了。”

謝徵心頭一酸,程故的性格其實不適合帶孩子,身邊也沒個人幫襯,當時發現瓜瓜丟了,不知道有多著急,才能想出把兒子綁起來遛的“笨方法”。

程故老是給人一種“不靠譜”的印象,過去是“不靠譜”的副隊,嘻嘻哈哈不正經,現在是“不靠譜”的父親,養兒子養得不像樣。但特殊行動組的所有隊員都認可他,而這種認可無需與外人道。

“我有陣子出門就把瓜瓜拴起來。”程故語氣帶著幾分辯解意味:“不過最近都沒怎麼拴了。”

謝徵胸口軟著,明白程故為什麼要跟他解釋這些——因為程故很清楚,瓜瓜是他的孩子,這完全是本能的舉動。

大約解釋完了,程故才會意識到照兩人目前的關係,根本不用解釋。

謝徵看得透徹,不動聲色,只道:“我們也下樓去散散步吧。”

小區有個活動中心,程故與謝徵牽著程木瓜的手進去時,像極了一家三口。一名幼師接走了程木瓜,好奇地看了看謝徵,親暱地挽住程故的手臂,將程故拉到一邊:“小程哥,那位是你的伴侶?”

程故似乎只在與謝徵單獨相處時才侷促,一拍姑娘的腦門,“你們當老師的都這麼八卦嗎?”

謝徵耳尖,雖然隔了幾步,卻聽得一清二楚。

說起來,這異於常人的聽力還是當初跟程故練狙擊時習得的,此時竟然用來聽程故的悄悄話,也算是學以致用。

哄走了幼師,程故折返,耳根有點紅。小孩兒們的遊戲已經開始了,活動中心鬧哄哄的,謝徵問:“要不我們出去走走?”

春天的夜風很舒服,小區依山而建,有幾條蜿蜒至山頂的景觀步道,程故挑了散步者最少的一條,走在上面,聽得見木板輕微的吱呀聲。

帶著幾分人氣,卻又並不喧鬧。

謝徵覺得程故有話要說,早在吃飯之前,他就在程故眼中讀到了欲言又止。

他沒有催促,踩著程故的腳步聲,等程故開口。

步道行至一半,圓月在樹枝間若隱若現。程故指著不遠處的觀景平臺,“走累了嗎?要不我們去那兒坐坐?”

岸舟庭不愧是祈城最負盛名的養生小區,觀景平臺比一些公園裡的亭臺樓閣還漂亮,視野也格外好。謝徵與程故並排坐下,中間隔著一拳距離。

沉默片刻,程故垂眸看著山下的一點,終於開了口:“謝徵。”

“嗯。”謝徵輕聲答。

“這幾天我認真想過了。”程故看似平靜,音調卻藏著些微緊張:“我們曾經在一起過,和你相處時,我覺得很開心。不辭而別是我考慮不周,我沒有想到你會一直找我。我……”

程故頓了頓,半側過身,“我想跟你道歉。”

謝徵扶住他的肩膀,極想將他擁入懷中,卻忍住了,只道:“我才應該為沒有更早找到你道歉。”

程故搖搖頭,抬眼看著謝徵,說得有些艱難:“你說今後想和我在一起。謝徵,我已經想明白了,但我不知道你有沒想明白。”

“什麼?”

“我有孩子,瓜瓜今年已經4歲了,他很喜歡你。”程故問:“如果你我一起生活,你和你的家人能接受他,並且始終待他好嗎?”

月光被路過的一片薄雲擋住,謝徵的眸光變得越發幽深。程故這個問題看似尋常,每一位單身父親在重組家庭時都會問“你會好好待我的孩子嗎”,但對謝徵而言,這問題卻藏著更深的解讀——程故並不打算告知他一切。

程木瓜是謝徵的親生兒子,程故知,謝徵也知,可程故卻不知道謝徵已經知曉,他仍打算守住那個秘密,假裝程木瓜是自己與“亡妻”的孩子,並向謝征討要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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