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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語氣道:“程帥帥,你還是先把衣服脫了吧,天氣熱,你跑兩圈會出汗。”
程故揪了揪兒子的臉:“你還教育起我來了?”
“脫吧!”程木瓜不撒手:“反正你裡面還有襯衣!”
程故拗不過,只好將帶著兜帽的外套脫了下來。
那是一件只能從頭脫下的運動上衣,程故往上一扯,沒注意到裡面的襯衣被掀了起來,小片腹部暴露在外。
短短的2秒,謝徵看到程故肚臍之下,有一個狙擊步槍紋身。
而在以前,那裡光滑平整,是程故的敏感地帶。
亦是他時常親吻的地方。
程故極少露出小腹的紋身,就算像現在這樣不小心掀起衣服,也會很快將衣襬拉下。那紋身精緻生動,出自行家之手,尋常人別說匆匆一瞥,就是仔細瞧上一眼,也未必會發現紋身想要掩蓋的東西,只會感嘆一句“紋得真好”。
但謝徵在特殊行動組時接受過最嚴苛的視力與觀察訓練,眼尖程度非尋常人可比。
那個看似彰顯個性的紋身之下,是一道橫向傷疤。
彷彿感覺到了謝徵壓迫感極強的目光,程故尚未將外套從頭上扯下來,視線受限,就胡亂理了理襯衣下襬,蓋住了那個狙擊槍紋身,脫下衣服後還特意看了謝徵一眼,見謝徵並未看著自己,眼中的擔憂才輕輕化開。
程木瓜讓程故舉著風箏,自己牽著線一路狂奔,在草坪上跑出幾十米,突然大聲喊道:“程帥帥!拋!”
程故將風箏舉到最高,放飛時用了三成力,程木瓜嘴裡發出一連串“哦哦哦”,不料那風箏在離開程故的手之後,僅在空中飛了一秒,就慘兮兮地墜落在地。
謝徵在一旁看著,既想笑,又笑不出來。
惦記著那個橫向傷疤,五年前程故腹部沒有那種傷。按上面的說法,程故突然離開是因為退伍。那這就很奇怪了,既然不再執行任務,為什麼會在腹部落下傷痕?而且程故受的傷不少,從來不會用紋身去遮掩傷疤。
到底是什麼傷,會讓程故紋上一把步槍來掩飾?
特殊行動組有專門負責醫療的隊員,謝徵對醫療沒多少研究,但簡單的戰場救護與醫學常識還是學過,那道奇怪的傷疤烙印在他的眸底與腦中,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
那樣的傷痕,似乎只有一種可能。
可這樣的可能卻太過荒誕,謝徵蹙著眉,越是想排除,就越是在意。
不遠處,程故和程木瓜又試了幾次,但風箏老是飛不起來,歸根究底,是程木瓜太矮,腿那麼短,根本跑不快,而若是換程故來跑,程木瓜就沒法將風箏舉到合適的高度。
最接近成功的一次,程木瓜激動得摔了一跤,膝蓋都破皮了,眼睛也痛紅了,還特要強地爬起來繼續跑。
謝徵嘆氣,過去將程木瓜抱起來,溫聲安撫:“叔叔和爸爸一起放風箏,瓜瓜在一邊看好不好?”
程木瓜把險些痛出來的眼淚憋回去,搶在程故說“不好”之前喊:“好!”
謝徵拿起風箏,以著裝不宜奔跑為由,讓程故拿著線跑。
程故跑起來的樣子與當年一樣,輕快靈活,只是那衣襬時不時被吹得飛起來,程故一手拉著線,另一隻手彆扭地壓著衣襬。
一般人不會這麼做。奔跑時露出一截小腹並不奇怪,何況有好幾次,衣襬根本沒有翻飛,程故還壓著不放。
唯一的解釋,是程故非常在意那個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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