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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間影音室,有一臺電視,地毯上亂放著兩個遊戲主機和兩個手柄,還有一臺膝上型電腦,抱枕四散在地,唯一的沙發上坐著一隻巨型玩偶熊。落地窗的窗簾半掩,陽臺邊還有一個做工考究的木馬。
可以想象,這是程故與程木瓜平常玩樂的地方。
一想到程故坐在地毯上專注地打遊戲,程木瓜拖著玩偶熊跑來跑去,滿嘴“爸爸”和“程帥帥”,謝徵就覺得那名為“憤怒”的情緒即將爆發。
可是不知是理智還是其他什麼,居然將憤怒生生壓了下去。
將程故扔在沙發上的一瞬,他又看到了被衣角與褲沿半遮住的紋身。
那個不可思議的想法終於在堅固的冰面上戳開了蛛網般的裂紋。
但怎麼會有這樣的事?
影音室的門已經鎖上,程木瓜的臥室在二樓,程故費力掙扎,頭髮亂了,額頭滲出汗水,嘴角洩出低沉的哼聲。
但掙扎,卻不是為了逃開,僅僅是想要翻身背對謝徵。
謝徵輕而易舉看穿程故的心思,本想扣住程故的後腦,逼問那個傷疤到底是怎麼回事,看到程故眼中的焦急與無措後,終是收了力,讓程故成功轉了過去。
來日方長,重逢已是不易。
既知重逢不易,那麼那些纏繞的結、未解的謎,不如留待日後探尋。
究其原因,是他捨不得將程故逼到絕處。
程故將臉埋進靠枕,腰臀自然而然地抬了起來。
謝徵褪下他的褲子,心臟輕輕一緊。
以前,程故主動邀歡時,時常變著方兒挑逗他,要麼騎在他胯間,用早已挺立的東西蹭著他的,滿眼情慾;要麼乾脆隔著他的內褲親吻那個地方,眼角一挑,春水盈盈地望著他,甚至將臉頰貼在那裡,勾魂似的從下方看著他;還有像現在這樣,直截了當地將私處遞到他跟前。
他還記得,上一次程故擺出這種姿勢時,流氓而淫蕩地說了句——“操我”。
而現在的程故卻明顯在害怕。
害怕暴露什麼?害怕做愛?還是害怕久別重逢?
謝徵想要冷靜地考量,情勢卻由不得他像處理工作那樣對待程故。慾望已經侵吞理智,他探向程故臀間,指尖直抵那個熟悉的地方。
程故身子再次繃緊,雙腿顫抖,單薄的襯衣被汗水浸透。
謝徵聽到了一聲短促的“啊”。
抵在那裡的手指微微一退,謝徵伏在程故背上,像過去那樣親吻程故的耳垂,低聲道:“別怕。”
程故卻似乎並未被安慰到,不由自主地顫抖,謝徵略感詫異,左手往前一摸,發現他的分身正精神奕奕地揚著。
謝徵皺起眉。
程故此時的反應,像極了未經情事的少年,已經被撩撥,情不自禁地渴望撫慰,身體卻緊張得不受控制。
謝徵試探著將手指插進去,動作非常小心,程故仍難受地“唔”了一聲,頭上大汗淋漓。
謝徵問:“怎麼了?”
程故喘著氣道:“痛……”
過去做了那麼多次,程故就算叫痛,也是鬧著玩,而那最應該痛的第一次,程故也沒有緊張成這樣。
謝徵心頭的疑惑更甚,想到程故也許是很久沒做過,不太習慣,遂問:“家裡有潤滑和套子嗎?”
一問,頓覺不對。
他們根本沒有用過潤滑,套子倒是用過,但程故嫌套子麻煩,用過幾次後就再未用過。
謝徵曾經問:“這兩樣都不要的話,你真的不會覺得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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