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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他從x國的密林中,抱出了虛脫昏迷的程故。
若說傷勢,這次程故受的傷還沒有上次重,但因為長時間得不到援助,疲憊至極,用了大量藥物也未能徹底醒來。
那幾天,謝徵過得異常混亂,與程故一樣失去了時間概念。
程故清醒時,離被救回已經過了整整一週。
程故摸著謝徵清瘦許多的臉,指腹遊走到眼下的青黑,笑道:“謝徵,瞧你這憔悴樣,還能讓我爽嗎?不能的話,換我來吧。”
謝徵反鎖了門,窗簾合上時,病房從光明墜入黑暗。
這一次,謝徵做得比過去任何時候都狠,他已經無法控制自己,血紅的眼底是程故痛苦卻沉醉的臉,耳邊是程故壓抑卻猶如情藥的呻吟,腦海中一遍一遍重放著程故離開之前沒有說完的話——
“我請願被你幹……”
死。
失去理智時,謝徵想:行,那就如你所願。
兩個人都沒了身為人的意識,交纏如飢渴的猛獸,獻祭至失去所有,索取到擁有一切。
謝徵埋在最深處,咬破了程故的唇,將愛慾盡數澆灌。
程故低吟道:“別動,別出去,再陪我一會兒。”
謝徵吻他的眼,“我一直都在。”
程故逐漸恢復,謝徵幾乎不離半步地照料,幾乎從未發覺程故有什麼異常。
唯一的一次,是在程故問起幾月幾號之時。
謝徵說了時間,程故在蹙眉思考之後臉色一白,但很快恢復鎮定。
謝徵問:“怎麼了?”
程故笑道:“沒什麼,破戒了。”
“破戒?”
“你個禽獸,我那麼虛弱你也下得了手!”
謝徵這才想起,照程故過去的做法,那天是不該做那種事的。
每三個月一次的奇怪禁慾日,恰好就在那天。
謝徵有些擔心,程故卻立即擺手道:“算了,我也沒立場說你,禽獸就禽獸吧,咱倆大禽獸不罵小禽獸。”
休養的時間過得很快,大半個月之後,程故差不多已滿血復活,但醫生還讓休息,加上老張也不放心,程故只好繼續在病房裡耗著。
可謝徵不能一直陪著,一隊有太多的事,他只能兩邊跑。
那天,他早上去病房拿走了程故換下的髒衣服,說好中午一起吃飯,中午去時,病房卻已經空蕩無人。
謝徵找不到程故,一個活生生的人就如憑空蒸發了一般。特殊行動組沒人理解程故為什麼突然就不見了,也許隊長張冠一知道,但謝徵明白,他不能強迫一名高階軍官說出另一名軍官為何離開。
“保密”,是特殊行動組每個人都必須遵守的誓約。
曾經說過要一直留在特殊行動組,就算離開了,也要待在軍中。程故消失之後,謝徵過了一個月如同丟魂的日子,忽地覺得沒什麼意思了。
想留在軍中,不過是想陪著程故而已。程故已經離開,對外公佈的訊息是退伍,沒了那個想守著的人,這身軍裝似乎也黯淡了。
謝徵並非醉心軍旅的人,在遇到程故之前,從未想過在軍中度過一生,謝氏也不會允許他如此做。
但程故令他不顧一切。
他給了程故承諾,不懼來自家庭的壓力。過去的人生中從未為了什麼人什麼事執著過,這次為了程故,他有了豁出去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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